两个女人走过来,伸手要按住我,替我拔点滴,看着四隻手过来,我脑中浮现那些黑人的手「不!不要?过来!」我开始尖叫、挣扎。看护开始哄着我「没事!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替你拔掉点滴!」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不要?过来!」僵持了2、3分鐘。
沧走了过来「不!」我吓到从床上跌落,缩在墙边,低头双手微抬挡住,不停的发抖「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听话?我听话?」昏迷这么久,我的喉咙很痛,讲话像火烧,声音很哑「谁要打你,我让她们带你去洗澡。」沧看到血跡,连忙抓过我的手,点滴针硬扯掉了,不停的冒血。而我被他抓住,全身抖的更厉害了。
「该死!还不叫医生,发什么愣。」鲜红刺痛着沧的眼睛还有心!他放开我走去倒了杯水给我「喝!」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又把杯子递过来,我怕他生气赶紧接过喝水,而且我真的很渴。他开始检查我的手,怕针断在里面,确认没有后拿着手帕紧紧压着止血。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随便打你,也不准任何人打你,我生气时会警告叁次,第叁次你还不听话,才会教训你!听懂了没有!」「懂了。」「告诉你,我很讨厌你这惊弓之鸟的模样,我给你一个礼拜调适,还是这个样子,我就把你吊起来,抽30鞭子,看打一打会不会听话!」「不要,不要打我!我听话,我听话。」
医生跟看护进来了「伤口有点大,要缝几针才行。」处理完伤口,看护带我去洗澡「小心她身上的伤,再受伤,有你们好看的。」「是!」叁个看护对我露出笑容「我是堤斯,她是米拉,她是莉塔,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你有需要都可以叫我们。」她们开始帮我脱衣,解下绷带替我湿擦身体。
从来没有人帮我洗澡,这样看我身体,让我很不好意思,毛巾在我身上搓擦、碰触,我害怕的想躲「别怕没事的,等你手上骨折恢復,你就可以自己洗了,我们都有医护背景,知道怎么避开伤口,尽量不弄疼你,你放轻松。」
洗完澡之后,她们替我上药,包扎从新固定断骨处,穿上丝质长版睡衣,莉塔端来一碗粥「这是营养粥,里面有很多小鱼乾磨碎,补充钙质对骨折最好了,还有很多营养素,你多吃点就不用吊点滴了。」「莉塔厨艺一流,你赶快试试,口味喜不喜欢,不喜欢再换。」
沧走了进来,我紧张的看着他「你们先出去,早上在进来。」他接过粥餵我,看他穿着睡衣,应该也洗好澡了,他躺在床上,拉开棉被「过来!」我不敢过去,他好危险「我没兴趣干重伤伤患,过来睡觉!你要睡我怀里,还是要睡狗笼?过来!」我不想睡狗笼,只好慢慢走过去。
在我靠近他的时候,他环抱住我,盖上被子「现在睡觉。」我全身紧绷,根本没法放松睡觉,他抱的很紧,让我想起他从后进入的时候,不受控制的颤抖,他靠上我的肩膀「乖,乖,睡觉。」大手轻轻拍着我。不知过了多久,我不敌睡意的睡着了。
这样过了一星期,天天吃着营养粥跟补品,沧看着我「终于长了些肉回来,都是骨头难抱死了,硬邦邦的,气色也好了一点。」拉着我的手往他怀里去「这星期很乖,给你一个提要求,你想要什么?」
「??」「想不想出去走走?」我摇了摇头。「想吃什么?」再摇了摇头。「说话,不准用比的。」雁这星期都待在房间发呆、睡觉,什么也没兴趣,只说了四句话,能用动作表示的绝不开口,眼神无神,这样下去不行。
沧拉着我去客厅,拿出游戏机「这我们之前常玩的,每次都输你,我们今晚打游戏。」玩了两场「你认真玩,你根本没在看,我们再玩5场,你再输一场我晚上就干你一次,要我射精才算一次,游戏机你不好好陪我玩,我就玩你!」雁立马跪在地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不灵活,你不要生气。」雁尽然跪下了?骄傲如命的她跪下了。沧愣住了几秒。
沧连忙拉我起来,拉过我的双手「是我不好,我忘记了,还会痛吗?」他吻上了我的。「不痛了,只是没有力气。」沧想起医生说,雁的左手伤到韧带,只能恢復以前的七成,她是左撇子呀,拉的一手好提琴,无名跟小指握拳都握不紧,不能再绕旋没法拉小提琴了。「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雁知道沧快忍不住要她了,最近几天都能感受到他跨下的硬挺,早上杀气腾腾的站着,换衣服上班前脱的精光,在我身上又摸又抱把我弄醒,有意无意的让我欣赏、碰触他的兇器才出门,昨天米拉帮我阴道上药时,他在旁边看很久,今夜更是直接下身不穿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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