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让人调教是沧,他凭什么责怪别人,他又凭什么调教我,这段日子的委屈,在瞬间爆发了,我站起来赏了沧一巴掌,沧没想到我会打他,整个人愣住了。提斯伸手拉着我,暗示我不要。
「项以沧,你这个懦夫!只会打女人算什么?你又多厉害?你凭什么调教我,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走向前又打了沧一巴掌,神情崩溃的声泪俱下,我抢过提斯的教官鞭,疯狂向沧一鞭又一鞭抽过去,沧只抬手护住头的任我打。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哪错了?我亏欠你了吗?我不如养狗来的忠心?你的良心呢?你的良心呢?我为你花了多少心血?我最大的错就是认识你?我怎么养出你这白眼狼来咬我?你这个叛徒?背叛者?我恨你?我恨你?」「项以沧?你怎么对得起我?」
责问不停的吼,眼泪不停的流,手不停的抽,要把所有的痛苦、凌辱、伤害、恐惧、委屈、难堪全发洩出来!我不知道抽了多久,直到我虚脱无力跪坐在地上,沧连忙走过来要抱我「雁你有没有怎样?」「滚开!不要碰我!你让我觉得噁心!」雁将鞭子丢出去,沧的脸被抽出一道血痕。我没想到会丢在他脸上,沉默在我们中间,气氛冻结了这房间的空气??
沧身上衣服被抽破,渗出血的样子,一件白衬衫,残破不堪、血痕斑斑,就跟雁的心一样??
「你打够了吗?」沧从地上拿起鞭子,用力折断,去墙上挑了另一条,用力的挥舞鞭子,试挥了几下。「这条好,打人不费力。」沧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来!不够再来,把你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发洩出来!」沧把鞭子握把递给我。「让你打到气出完为止!累了?休息之后再打,没关係,你饿不饿?」
沧只觉得心好痛,鞭子一鞭鞭抽在身上,指责一句句刺在心上,他从来都没看过,雁这样大声咆哮、歇斯底里、崩溃大哭的模样,他怎么会把雁逼成这样??
「滚!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呀!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碰我!你出去!」雁双手紧抱着手臂,沧不敢再刺激雁,连忙走出房间。
过了一阵子提斯,扶着雁回房间休息,沧送了午餐过去,敲了门没有回应,怕雁出事连忙进去,一个檯灯砸向墙壁「你出去!」沧又赶紧退出去,接着听到房间不停,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
医生来了,沧彷彿看到救星,跟医生说明情况,让医生去安抚雁「总裁是我,我可以进来吗?」医生打开房门,里面被砸的一片狼籍,关上门小心走过去,雁神态冷静正常的,对医生比出ok手势,医生也同样比出ok手势,房里两个人,嘴上说着沟通的谈话,手上写着安排的计画。
「总裁,执行长怕你怀孕,要我替你检查,我带了超音波机器过来,先检察看看。」「嗯。」医生推了机器进来检查?「总裁没事了,伤也恢復的不错。」「知道了。」
「我帮您开个镇定剂?」「您前阵子似乎是忧鬱週期,这几週转换躁鬱了,要观察出週期方便药物调整。」「你两种都配2天给我,我自己知道情况吃。」「总裁您知道的药效完全不同,如果忧鬱吃了镇定药物,忧鬱情况会更严重,反之一样是相对的。」「你待会把药给提斯吧,跟她说清楚,让她看情况给我药,顺便帮她看看,她被沧踹了一脚。」
「总裁您不想问执行长的伤吗?」「他皮糙肉厚打他,打的人手会痛,他有什么好担心的?苦肉计?我会上当?他拿刀子来让我捅几刀,我还可能有一点心软,皮肉伤值得关心?」「我累了,要休息了,替我配点维他命,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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