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坠的囊袋因为抽插得太快,微微晃动,偶尔甩到被操得微微泛粉的臀缝中。
两条白嫩的腿被他架在腰侧,不准闭拢,若是闭了,就要架在肩上,羞耻地、让他更加仔细地盯着开合嫩红的小穴亵玩。
念着她初次,不敢将人操狠了,驴一样的粗长物什,差一截,露在腿缝外面。圆头却抵到顶了,狠狠撞在宫口处碾磨。
少年腰腹极有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将穴口抻成微微透明的一线。微弯的粗茎滑出来,又被他对准小穴按着圆头入进去,那样快,那样重,连清液也被捣成团团的白沫。
“呜呜…阿景…慢一点…”
冯玉殊抖着腿根,泄了记不清多少次,也不知流了多少水。只觉得脑中都是白光,沉在无边的欲中,逃不去了。
孟景还在捏着她的臀,狠命往花穴尽处那道紧窄小口深操。
手背浮起青筋,抓在绵软的臀肉上,指节微微陷进去,白嫩的臀肉泛起红痕。
他并不知宫口可以被叩开,只本能地知道那处让冯玉殊更舒服。她一舒服,小穴儿便吃得愈紧,窄窄的宫口吮着性器圆头上的小孔,好似要将里面的精水全吸出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住射意,腰腹一顶,将好似没骨头的冯玉殊抱起来,面对面锢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深红勃发的凶物往穴中送得更深些。
“嗯啊...阿景...太深了…呜呜..”
冯玉殊几乎是坐在了他那根驴一样的性器上,粗硕的圆头不知深入到了什么地方,一股清液蓦地浇到圆头上,小穴剧烈地收绞起来,几乎到了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他闷哼了声,薄唇抿地死紧,却更加不要命地狠挺着腰。
连疼痛也让他快慰。
想要极致欢愉,无限贴近,深深占有,做世上最热烈的情人。
他将人圈在怀里,面对面拥着,腰臀和大腿发力,又狠插了数百下,将冯玉殊操得几乎散架,泄了又泄。
绝顶快慰当前,容不得她做淑女。
五指用力,分明的骨节微微陷进两瓣软臀中,白腻的臀上红痕遍布,他手臂上青筋浮起,顶弄间微微将她抛起一点,又重重放下。
她圈着他脖颈,淌着泪儿求他:“阿景,阿景,快放我下来,我要…我要小解!!!”
她腿根颤得厉害,拼命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捏着她的腰,唇舍还放在她乳儿上舔咬着,力气大得好似铁箍,她根本动也动不得。身下一根将穴儿撑得饱胀,深顶时,连春水都流不出来。
“别…停下呀...呜呜..”
细窄的宫口被插得松动了,他身下那根坏东西变本加厉,死死往那一处桃源乡碾,只是发狠地操干。
“呜呜呜...”
小穴收缩到极致,快感于甬道深处一瞬炸开。含着一汪春水的尿口和小穴实在受不住,一前一后,吐出大股清液来。冯玉殊呜咽着颤抖泄身。
“嗯…”肉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龟头被穴内流出的蜜液冲刷,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注入花壶深处。
浓精来得这样多,这样急,冯玉殊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按在怀中,额间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哑,好似引诱。
她穴中还有许多来不及流出的春水,乍然承受这样多的浓精,下身和小腹都鼓涨得要命,压迫住她的敏感点,她哀叫一声,又泄了一次身。
怪她将少年人勾得这样狠,憋久了,浓精足涌了好半会儿,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小穴分明方才才被操开,恢复得却快,竟将满肚子的浓精含住了。
只一点灼白从艳红的、被操得有些肿的小口中涌出,堆在锦被上。
他看着,喉间一滚,微垂下睫,遮住眼底欲色。
冯玉殊小肚子涨得难受,黛眉浅浅拧着。眉目间说不出哪里变了,约莫是于娇憨中,添了一抹承欢太过的艳色。
她藏在锦被之后,只裸肩和脖颈露出来的莹白之处,隐约可见许多欢爱过后的红痕。她皮子嫩,这会儿已经全显出来了。
孟景默默将人拥住,两根长指分开红肿的花唇,让那些淫靡之物流出来,她好受些。
冯玉殊身子一颤,贴着他颈侧,腿根犹自微微发着颤。
救命,孟景,真的好吓人。
她默默捧住脸,不忍面对,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任孟景摆弄她两条绵软的腿,替她清理了。
冯玉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睫一阖,没过多久,就枕着孟景的胳膊睡着了。
满室旖旎的春情,浓得惊人,萦绕不散。
婢女进来,绕是做过心理建设,仍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也片刻不敢抬头,只垂着眼,默默地将锦被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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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将人操狠了”
咱就是说,纯情处男刚开荤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