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颜色如缎,汗滴挂在身上,能让人想到缀着宝石的白裙。益易难熬地抿着嘴唇——他下意识地思考咬着下唇内部的软肉是否不妥,问酒作为他的临时调教师或是粉丝,是否会不高兴。
不论哪种不高兴的问酒,他都不敢想。他只知道,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益易尽量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毕竟他已经很难过了。
膀胱如同即将爆开的炸弹,益易担心下一刻就会失控,他跳着舞,动作谨慎而细微,牵扯到伤口总会疼得他眼前一黑。到最后的结尾部分,益易更加紧张,膀胱的忍耐到了极点,尿意越来越浓,他很没节操地想,如果舔鞋能让他逃过这劫,他一定会选择去舔鞋。
全裸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他感觉凉快,反而汗水越跳越多。
他的指尖都在抖,最后帅气的定格动作仿佛天堑,他再一次强忍排泄的欲望,忍着牵扯到伤口的剧痛,颤颤地打开双腿,整个过程缓慢而痛苦,但终究是带着伤,咬牙完成了舞蹈。
问酒右手虚虚在空气里压了一下,益易立刻跪得端正。问酒握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的掌心则是轻轻贴在益易的小腹上,量杯就摆在他面前。
“尿吧。”不存在尿不出来的情况,益易憋得快哭了,得了允许刹那间尿了出来。
问酒注视着镜子里的益易,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和黄果兰香搅混,好似透过镜子看见小偶像内里的羞耻和快感一并奔涌而出。
益易第一次感觉尿尿是如此痛快。同时,他跪在问酒面前尿尿,又臊得抬不起头,一点儿不敢看问酒。
尿完,他脸又红又烫,跪在那里人都是懵的。
问酒把量杯放到一旁,摸出一个极其精致的黑色choker,亲手戴在益易的脖子上。
勒得并不紧,但是能随时感受到它的存在。
益易平复下来,戴了choker周围的皮肤却变得尤为敏感,清楚地感知到脖子上的动脉一跳一跳。
他望着问酒,不太明白其含义。
问酒不做解释,捏着益易的颌骨。察觉到这位益生菌意图的益易配合地张开了嘴巴,巴巴等待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
虽然不清楚这样的行为有没有取悦到问酒,但是益易确实有在认真服从。
问酒持着的假阴茎相当漂亮,称得上是艺术品,但塞进喉咙里就是让人干呕的刑具。益易这才意识到刚刚的choker并不简单,他心不断往下沉。
他勉强吞下假阴茎,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没有劣质的化学制品的味道,诡异地带着一点甜味。
假阴茎一直往喉咙深处挺进,益易条件反射想躬下身子干呕,他别扭地承受着,控制着身体保持不动。
他被动地把嘴巴张到最大,假阴茎的柱身粗长,折腾得他犯恶心,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迫于假阴茎的大小,他的喉咙也跟着变形,隆起令人惊悚的形状。
益易注意力非常集中,感觉假阴茎还在往里顶,柱身的筋脉缓缓摩擦过他的喉咙管,一点一点坚定地深入,他愈发想躲。理智告诉他不能躲,身体的本能又在告诉他,躲开就舒服了。
益易跪到大腿都在发抖,在假阴茎的插入下,他所戴贴颈项链,成了一道致命的关隘。
他喉咙里压着哭腔,难熬地撑着,没有流下眼泪。假阴茎坚定地顶入,即将逼近脖子上的项链。
益易不堪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问酒停了下来。
盼望着劫后余生的益易突然发现不用渡劫了,用余光瞄着问酒的脸色,尝试着放松下来。
问酒的命令很简单:“舔。”
益易不敢耽搁,当下舌头动得勤快。时间一久,他有片刻走神,前几天还在用嗓子唱着喜欢的歌,今天被迫用嗓子伺候假阴茎。
察觉到益易走神的问酒不慌不忙地抽了他一巴掌,以示提醒。这一巴掌招呼在他上午的鞭伤上,格外残暴。
益易忍痛到极限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他发出受伤幼兽般的悲鸣,痛不欲生。
反应过来的益易来不及管屁股上火辣辣的伤口,迅速舔了起来,含着眼泪卖力的样子特别无辜,惹人哀怜。
用心的舔弄下,他腮帮子越发酸胀,眼泪也渐渐干在脸上,顶在喉咙口的假阴茎竟然莫名涨大了几分。这是在模拟勃起。
益易太过认真,直接被吓到了,本能地向后倒。
问酒不动声色地扶住他。
益易缓过来后,悄悄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继续训练。
他吓坏了,还以为是什么活物。不知道过了多久,酸痛的腮帮费劲地动弹着,几乎无法再训练,问酒取出他嘴里的假阴茎。
“宝,下班了。”
益易撑了一天,跪舔到现在,终归是下班了。
他一动才知道膝盖已经麻木了,传来阵阵刺痛,靠着问酒摸索着站起来的力道,不出意外的,膝下起了两块淤青。
他抱着问酒不撒手,一放开他就要扑在地上。
膝盖的疼痛就像生了根,仿若变成刀子,贴在肉下面细细地把骨头磨烂。
问酒帮他揉了揉膝盖,还喷了一点喷雾。昨天小孩的伤情就让问酒意识到,益易属于伤疤好得快的那种。但时刻注意着细节,总归是更妥当。
益易不用点就透,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天的跪姿训练,问酒放水了。
益易联想到仁慈二字……他动了动喉结,艰巨地咽了口唾沫。
恍惚间,他浑噩地挺在原地,手也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自己的。问酒把他抱下去,帮他穿衣服、系领带。
等他重新看向问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排好了。
益易提问道:“晚饭怎么办?”
“崽,包厢里吃呗。”问酒递给他墨镜和口罩。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的益易有些不好意思,立马戴上口罩掩饰,他穷到忘记包厢的存在。
第一次踏进问酒的车库,益易忽然重新定义了富有。
数排一看起来就很贵的车摆得整整齐齐,透过前挡风玻璃,益易看见了穷得响叮当的自己。
“您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司机一身正装,扎了一头利落的高马尾,刚刚的女声正是她发出的。
益易礼貌地回应:“谢谢。”
问酒和益易落座后排,关门后,透明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