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慈今天放学回家时感受到了一些与众不同,问了下人才知道,哥哥和蒋柔在侧厅试婚纱,她愣了下,随即恢复自然上楼去了,没搭理。
一旁的宋连城撇撇嘴,不甘心,那女人长得人高马大的,站在哥哥身边一点都不小鸟依人,配不上她的千山哥哥,但她好奇心作祟,还是悄悄的去了侧厅看人试婚纱。
蒋柔173的个子,放在女生群里确实有点高了,但绝算不上宋连城嘴里的人高马大,且她知书达理,身上自有一股温柔气质,算是勉强配得上夜千山。
夜慈心思沉沉的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后,深深呼出口气,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很多,一定要学会放平心态接受,她不断给自己洗脑。
把包扔在地上,边抬头边撸头发,然而手势做到一半就停住了,在她不算太大的卧室里放着一件衣架撑起来的婚纱,此时窗外的天还是白的,自落地窗撒进来的落日余晖温暖的打在那件洁白的婚纱上,它看起来是那么耀眼。
穿着得体西装的哥哥不知从哪冒出来,目光灼灼的问她:“喜欢吗?”
喜欢吗?何止是喜欢,简直是惊喜,因为和父亲哥哥们的关系,她这辈子注定不能穿着属于自己的婚纱走红毯,没想到哥哥却为她准备了。
她走过去,慢慢抬手覆上那华美的布料,整件衣服没有多余的配饰,全都是布料扭结或者裁减拼接而成,洁白到了极致,布料绵软顺滑,宛若流水,抹胸的地方有一个大蝴蝶结,像是等待拆封的礼物。
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哥哥穿上它。”
“这可是婚纱,穿上它,我不就成了哥哥的新娘子了。”夜慈俏皮的回应。
夜千山突然狠狠一抓她的乳,舔了下她的耳垂,声音颤颤道:“你就是哥哥的新娘,穿上它。”
“你的新娘可是正在楼下试婚纱呢。”夜慈像个小骚货一样,小声撩拨他。
夜千山嘬住她的耳垂直接把她衣服自胸前撕破,掏出两只乳放在手心揉搓,唇舌舔舐她的脸颊,几乎低声下气的祈求道:“阿慈,做哥哥的新娘好不好。”
夜慈没说话,身子离开他一点,伸开双手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婚纱是没有裙撑的,因此整件衣服都很软,夜慈穿上之后转了一圈问夜千山:“好看吗?”
夜千山眼珠都不转了,机械的回复:“好看。”
“哥哥怎么想到要给我定制一件婚纱的。”
“你是哥哥的新娘,不给你定婚纱给谁定。”夜千山答的理所当然。
夜慈抿唇没说话,她注定谁的新娘都不是,只是爸爸和哥哥们的女人而已。
“过来。”
裙子虽然层数多,但好在布料轻盈,走起路来还算可以,她光脚走过去,手里被塞进一颗戒指,是她和哥哥的对戒,现在那枚戒指被她戴在左手食指上,只有那个位置才不会被人想入非非,只觉得是家里有矿,财大气粗。
“给哥哥戴上。”夜千山伸出左手,手指纤长白皙,一看就是拿笔定天下的人。
夜慈嘴角翕翕,但还是拿起来帮他戴上了,其实她想说,彼此心意到就行了,不用拘泥于这种形式,毕竟戴上了等会还得拿下来。
但是形式表达人心,这是哥哥的心意,她不想也不能辜负,拿起来郑重的帮他戴好,又拔下自己的给他,伸出右手让他帮自己戴。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你愿意吗?”
“我愿意。”夜慈差点哭出来,想不到哥哥还准备了这样一段话。
夜千山帮她戴好,低头亲吻她的手指,和她温柔接吻,吻着吻着就变了味,变成单方面啃她,她以为哥哥想和她做,手背过去想拉拉链,结果哥哥握住她的手说:“别脱,穿着它和哥哥做爱。”
穿着它,这么大,怎么做。
夜千山蹲下钻到她裙子里面,刚刚脱衣服的时候故意把她扒了个精光,内裤都没剩,到方便现在吃屄了,他整个身子钻到妹妹裆下,抬头先是鼻尖蹭到了外面的软肉,直接顶开钻到里面深嗅,舌尖在她穴口湿漉漉舔舐,绷直钻进她穴里面搅拌抠挖,感觉她两只小细腿都在打颤,停下安慰她:“乖,放松,坐到哥哥脸上。”
夜慈不想压着他,但实在撑不住了,哥哥舌功了得,吃的她双腿绵软,慢慢弯腿坐在了哥哥脸上,不停翕动的小穴把哥哥凉凉的舌头吃了个十乘十。
“啊~,哥哥,你舌头插进我小穴了。”
“嗯~”夜千山含混着回复她。
“哥哥,我好舒服,我也想吃你鸡巴,让我吃你鸡巴好不好。”
夜千山直接把她顶起来摔在了床上,边含她的穴边解自己裤子,解开后嘴仍没放开她的穴,双腿转了个方向,让自己鸡巴正对她小嘴,很快感觉到妹妹温热灵活的小舌头包裹,含着他的龟头向含了个棒棒糖,左右不停舔舐,舌尖沿着龟头楞沟打转,不停吸两个马眼,他腰眼发麻差点射出去,拔出舌尖后又猛的一刺,如愿听到一声娇吟。
他好像真的已经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这舒服的一声呻吟差点没把他自己送上高潮。
夜慈今晚是感动的,哥哥就是哥哥,是最爱她的,从小就是,既当爸又当妈的把她照顾大,想到这她口的更卖力了,她要帮哥哥口出来,然后吞进去,按住哥哥屁股一个深喉吞进去。
爽的夜千山牙齿磕了下她的穴肉,立刻松嘴闭眼等这一阵舒爽过去。
深喉完吐出,夜慈软软的要求:“哥哥肏我小嘴好不好,我想给哥哥口出来。”
“阿慈不会难受吗?”他最顾忌的还是她的感受。
“不会,我想给哥哥口出来吞进去。”
夜千山转过来,双腿架在她脖子上,鸡巴冲进她张着的小嘴里,先缓缓动了几下,见她能承受才快起来,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侧面看去,都能从女孩的喉咙里看到他龟头的形状,他向干一个没有感情的洋娃娃一样猛进猛出,肏红了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妹妹的那张干净的小嘴在吃他的鸡巴,她的小嘴只吃过他一个人的鸡巴,妹妹心里最爱的果然还是他。
再一个深深的顶跨之后,他腰眼一麻射了出来,来不及被她吃掉的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小脸瓷白,嘴唇红润,被他性器根部撑的大大的,看起来真像一个被他肏坏的洋娃娃,他有点不想拔出来。
最后还是又插了几下才拔出来,妹妹像个小女仆一样伸着小舌头帮他把下体清理的一干二净,连两个蛋蛋都没放过,含进嘴里吸舔。
从她肩膀上撤下来后,夜千山掀开她的裙子毫不犹豫刺进她的小穴,裙摆有些大,他只能跪在她身前抽插,甚至都看不到她的脸,暴力狂直接把裙摆撕破,终于能压着她干了。
和她十指交叉,双唇纠缠着交合,小小的卧室里,水声四溢,肉体相撞,大床吱嘎,无一不暧昧,无一不激情。
夜慈把自己上衣拽下来,捏着乳喂他吃,看着他眉眼带笑的把奶头含进嘴里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真幸福,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自己真爱。
晚上蒋柔是在夜家一块吃的晚饭,饭桌上宋玉为显自己地位,话很多,蒋柔很聪明,春风化细雨的就解决了,气的宋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突然,宋连城戏精般哎呀一声,“姐姐,你脖子上怎么一片红。”
她被人亲过那么多次,自然知道那是吻痕,就是不知这吻痕是被谁种的,但是不管是谁,都逃不了她一个轻浮的名头,毕竟,还未成年,脖子上就被人种了草莓这事怎么都不好听。
“是被蚊子咬的吧,我以前那里也经常被咬。”蒋柔慢悠悠说道。
夜慈笑了笑借此糊弄过去。
饭桌上,夜家明看了看夜千山,见他唇角含笑就知
道那吻痕是他种上的,也不怕被人发现。
宋连城心里哼了声,可真是个趋炎附势的,可别叫我逮到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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