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将下巴搁在小女人的颈窝处,随意地掀起薄唇嗤笑,“3年了还没找到,怪不得人家不喜欢你。”
“砰”的一声,薄霆面前的象牙酒桌被直接踹翻,朝着卿尘的方向砸来,沐清还没反应过来的大脑一片空白,脸色惨白地捂脸惊呼。
卿尘捂住女人的耳朵,酒桌被他一脚踹在地上,碎了一地渣滓。
沐清的巴掌大的小脸上血色惨白,恍惚一片。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垂落的头发,一下一下抚平她的情绪。
“薄霆,路念如果真得想躲你,虽然很困难,但也不是做不到。用绑别人的女人的方式来安慰自己空虚的内心,你是不是扭曲到头脑没开化?”
不同于手上柔情肆意的动作,他的眼神冷冽阴沉到极致,冷漠地出声嘲讽。
薄霆怒极反笑,眉眼之间却凌厉得没有半点笑意,“你既然那么心疼靳斯州的女人,那你用沐大小姐来换吧。让我尝尝你睡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胸大屁股翘,肯定味道勾魂......”
沐清靠在男人的怀里,触目所及都是他的黑色西装,但她都能想象出那薄霆说这话的时候有多轻佻可恶。
露骨得让她怒气腾腾。
威士忌酒杯朝着薄霆的方向砸去,他虽然偏头躲过了,飞洒的酒液还是将他干净清爽的衬衫浸染得斑驳阑珊。
卿尘的眉间戾气浓重,声音更是阴冷紧绷,俊脸的脸上冷沉得没有任何温度,“你他妈要想打架就直说,再看一眼沐清试试,我一定会把你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看到卿尘显露出来的怒气,薄霆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眯着眼邪肆地笑,“卿尘,把你惹生气还真是不简单,还是因为一个女人,啧啧啧,卿少真是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资质。”
卿尘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看他,低低淡淡地道,“比起你因为女人被对家暗算到进重症室半死不活,我这点算什么?”
薄霆,“......”
“昏睡”的言烟突然从沙发上起来,跌跌撞撞跑到牌桌想要继续玩牌,“玩,我们继续玩,我有的是钱!”
桌上正在看戏的几个大佬,“......”
这女疯子又开始了。
言烟倏然转身,朝着薄霆那边跑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衬衫,“靳斯州,是你吗,你来找我了吗呜呜呜......”
薄霆一脸嫌弃地用力想要把纠缠的女人扯开,“你眼睛瞎了?我他妈才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哭哭啼啼的女人狠力推开,“你不是靳斯州......他才不会这么丑!想占我便宜,滚啊!”
言烟小跑过去,下死劲踩了一脚男人的皮鞋。又飞快地蹬着小碎步跑到沐清旁边。
薄霆,“......”
被猛然推开的薄霆还没发脾气,脚下又传来一阵酸痛,火气蹭蹭往上涨,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说他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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