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人群立时附和起来。
一个在收银台后打好地铺的老头激动的拍桌子，“还是现在当兵的不行，打仗打不过人家，我们房子不能住了还不给安置！”
一个扎珍珠色头花丸子头的女生立马反驳：“以前是和人打，现在是和外星来的打，能一样吗？军方这几年死了多少人啊，不是他们无私奉献，你还能在这说风凉话？”
她声音又脆语速又快，根本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
那老头气的直哆嗦：“你懂不懂礼貌啊？怎么说话的！”
丸子头女生立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那请您尊重一下正在保护我们的伟大军人，老爷爷！”
不等对方再说话，倒是她身边原本一起打扑克的男生不赞同了，“都是在做本职工作，选择了这个工作，就都是应该的！别一天到晚伟大不伟大的。”
此话一出又炸出了一堆起哄的，不大的超市登时热闹起来。
最后是张子岩不耐烦的拍了拍桌面才让场面安静下来。他指着包括丸子头在内的那一圈大学生：“我们要去江淮省”
又敷衍的囊括了剩下所有人“这里都是搭伴去抚州的，行南韶高速，我们虽然是去江淮，但只能护你们到抚州的这一程，你能理解吧？”
顾璃一直在观察他们。
面前的男人能带着一群老弱妇孺离开满是虫族的市区，虽然外表很像蒋方妍记忆中的“街溜子”，但一个举动又能让同行的人听话安静下来，应该是有一点本事。
她不想过多消耗自己的精神力，毕竟积累这东西的方式不可描述。
于是抿唇笑了下，做出感激的样子：“那就谢谢你了啊。”又对其他人表示：“我们不会填麻烦的，谢谢了。”
男人的女朋友叫许敏，是本地财大的大叁学生，她帮顾璃二人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休息，就在他们货架的后面。
丸子头的女生叫欣媛媛，她找来仓库的被褥，帮她铺在地上，一边热络的搭话：“姐姐这是你弟弟吗？你们长得好像呀！”
“哈？”付世勋夸张的怪叫，“这我妈啊。”
“哇！姐姐你好年轻啊，一点也看不出叁十多了！”
顾璃：……
付世勋：……
付世勋：“阿姨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我妈还没叁十。”
欣媛媛和徐敏一时都有些尴尬。
她倒不是故意的，顾璃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六的样子，所以一开始才会被认做是姐弟。误会解除后，欣媛媛也只会往大了猜，毕竟付世勋一看就是初中生的个头了。
如果还没叁十的话，那她不是十几岁就……
“呸呸呸”欣媛媛自打嘴巴后做了个讨好的鬼脸。
她穿着牛仔热裤和荷叶袖上衣，青春的打扮就算是刻意扮丑也好看，“我错啦，姐姐你可以叫我媛媛，我今晚就睡那——，有什么不方便随时叫我噢！”
顾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还有一个直刘海的女生在玩手机，感受到视线后冲她点了点头。
顾璃嗯了一声，“叫我顾璃就好。”
嘴快的付世勋当即就“咦”了一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顾璃大力的拍了一下后脑勺。
他气的不行，等身边没外人了才小声说：“你本来就不叫这个名字，还打我？你最近很飘啊！”
顾璃又给他来了一下，力气却不大：“我看你才很飘，多半是欠打。”
“你知不知道不能打男人的头？”
他捂着后脑勺，咧嘴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表情维持不到两秒又被一巴掌打散。
这一掌用了力，伴随着一句不容拒绝的“睡觉”，付世勋虽然还是不服，但也不敢再回嘴了。
夜深的时候，顾璃召出虚空面板，在商城用 700 精神力兑换了一个初级空间手环，里面的空间差不多是一个小户型卧室的面积。
她刚想趁着大家睡着再收集一些食物，就听见货架的另一边传来奇怪的声音。
“不要闹，啊岩。”
女生将声音压得很轻，接着是男人无所谓的轻哼：“怕什么，他们都睡了。”
“你这样我要生气了，张子岩！啊……，嗯啊……”
男人低低的笑了：“生什么气啊？小骚逼生气的咬人了。”
“嗯啊……，你，你闭嘴。”
“害羞啊，是不是怕有人偷听我肏你……，让他们听，大鸡巴肏妹妹的小嫩穴了，噗嗤噗嗤的，真好听。”
“呜呜……，你欺负嗯啊，你别欺负我。”
“就欺负你，还要艹死你，老公的鸡巴硬不硬大不大，顶的你爽不爽？”
顾璃：“……”
蒋方妍的性史都比较传统，顾璃还是第一次见到做爱如此嚣张并且语句粗暴的场面，旁边付世勋还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偷听，见被发现了，赶紧闭着眼睛装睡，过了会还装模作样的伸手捂住了耳朵。
顾璃沉默的收了一些周边货架的薯片和牛奶进空间，在用意念移动一罐可乐时，发现这一排后面已经空了，所以她这边的这个可乐一消失，穿过镂空的货架，顾璃就对上了一双半眯的吊稍眼。
眼睛的主人下半身保持着顶撞的动作，突然穿过货架对上了窥视的视线也没有停下，只是威胁的瞪了她一眼，又埋头去亲女生的耳朵。
“骚妹妹叫出来，人家早醒了，指不定在哪偷看你的小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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