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可耀眼攻击性浓颜大美人,退可不食人间烟火冷颜系小仙女,可盐可甜可a可仙,可塑性无敌强。
无论裴导要怎么样的惊艳美貌,她们家秦仙女都可以!
秦梵闭着眼睛听蒋蓉闭眼夸。
忽然耳边声音停住了,倒是让秦梵不适应:“为什么不说话了?”
毕竟蒋蓉吹得彩虹屁还挺催眠。
蒋蓉:“你被爆恋情了!”
秦梵猛地睁开眼睛,请给她按摩脖颈的工作人员离开后,才裹着真丝睡袍从床上起来:
“怎么回事?”
想起昨晚谢砚礼把她抵在顶楼落地窗上满是马赛克的画面,秦梵慵懒的表情沉重了几分。
“是中午跟方影帝吃饭被拍到了,有狗仔一直跟着我们。”还让他们拍到了方逾泽。
看到媒体爆出来的小视频,在微博上还很得意说——
本来只是想随便拍拍最近不太营业的人间仙女美照,没想到拍到了这么大一个新闻。
秦梵虽然在演艺圈是小新人,但当年在古典舞圈一舞成名太出圈,也累积千万舞蹈粉,颜值粉,虽然低调,热度却不低。
粉随正主,秦梵平时在微博就是人淡如云的仙女形象,粉丝们也都是这样,从不打榜撕逼,很是安静。
所以,恋情疑似曝光的热搜词条下基本上分为三大势力:路人磕cp夸他们颜值般配、方逾泽的粉丝不相信,到处说辟谣说朋友也可以一起吃饭,媒体扑风捉影、以及浑水摸鱼黑他们的对家。
只有寥寥无几的秦梵粉丝评没有男人配得上仙女梵梵,大部分粉丝都没现身。
看完之后,秦梵第一反应就是松口气。
幸好不是她跟谢砚礼的落地窗play小视频曝光。
不过……方影帝好心帮忙引荐导演,她却把人家低调演员带热搜上,秦梵有些愧疚。
这种扑风捉影毫无根据的新闻其实不需要管,越澄清越会觉得你心虚。
等蒋蓉跟方逾泽经纪人商议过后,一致决定等热度自然下去。
总归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秦梵怀疑地看着蒋蓉:“不澄清的话,会不会对方影帝的影响不好?”这不是蹭人家热度吗。
“不能说蹭热度,只能算是共赢,你虽然演艺圈新人,但网友讨论度一直很高,刚好方影帝最近也有作品要上。”
蒋蓉:“至于你许久没有新作品,这次热搜也能带一波热度,免得时间长了,观众都不知道你是哪位。”
行吧。
听专业经纪人的。
秦梵重新躺回美容床上,声音懒洋洋地:“麻烦蒋姐给我把按摩师叫回来。”
蒋蓉见她就这么躺平了,沉默几秒:“……”
这心态,绝了。
秦梵不红,天理难容。
*
方逾泽的效率很高,前脚刚说要帮秦梵引荐,没两天就定下了时间。
北城私密性最高的渔歌会馆。
因为裴枫性格古怪,所以只允许秦梵一个人过来。
被蒋蓉按在造型室做了足足一下午造型,没有白白浪费,秦梵所经之地,皆是让人用惊艳的目光看着。
毕竟秦梵之前混的是小众圈子,今日又是难得的浓丽妆容,能在渔歌会馆消费得起的人,基本很少关注娱乐新闻,一路上,竟然没有人认出来这是古典舞圈的人间仙女秦梵。
秦梵踩着珍珠一字带的高跟鞋,身姿婀娜窈窕地往方逾泽跟她说的那个包厢走去。
谁知,刚转到二楼,秦梵肩膀上卷成波浪的长发微微散落在肩头,随手撩到身后抬眸时,眼神陡然眯起。
光线暧昧昏黄的走廊墙边。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
灯光下,谢砚礼身材挺拔清俊站在窗口,身后追过来一个红裙似火的年轻女孩。
秦梵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停下,纤细的手臂环在胸前,从她的位置,能清晰听到少女喘着气音问:“谢哥哥,我还以为你走了呢,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谢砚礼反应淡漠,未开口前,微微侧眸,却没看她,反而是视线察觉到不远处朝着他勾唇笑的明艳女人。
“谢哥哥?”
……
秦梵轻轻啧了一声:又是一个被谢砚礼皮相蒙蔽的可怜少女。
当年她被家里推出来和谢砚礼联姻时,也被他的矜贵优雅表象蒙蔽了一段时间,以为他们婚后即便没有感情最起码也能做到举案齐眉,是她单纯了。
看不惯谢砚礼蒙骗小姑娘,秦梵终于动了。
尖尖的高跟鞋踩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依旧能发出清晰的声响,她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走过去,慢悠悠开口:
“我们谢总从不给女人递名片。”
眉眼流转间,透着几分勾人的妩媚,她红唇微张,似是呢喃般吐出下一句,“他只给女人递房卡。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了穿着红裙的裴烟烟。
下意识看过来。
“你是……”
等看清秦梵的长相之后,裴烟烟心情一沉。
秦梵穿了一袭墨绿色的薄绸旗袍,灯光下,显得皮肤幼白细腻,红唇乌发,美得毫无瑕疵。
一看就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大美女,明艳肆意,夺目耀眼。
女人看女人,一眼便能分出胜负。
在这样极致的美貌面前,连带着裴烟烟的红裙都仿佛暗淡了许多。
裴烟烟偷偷看了眼谢砚礼,想知道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漂亮女人是什么反应。
只见谢砚礼眼神变都未变。
裴烟烟松了口气,以为谢砚礼不认识她,放心大胆起来了,冷哼道:“你是什么人,半点礼貌都没有,凭什么打断我们?”
刚准备请秦梵离开,却见这个漂亮的女人亲昵地勾住谢砚礼的手臂,朝她笑得冷艳:“凭我是被谢总递过房卡的床友呀。”
说话时,秦梵纤细涂着葡萄粉美甲的手指缓慢攀上谢砚礼的胸口,隔着薄薄的白衬衣,逼近他突出的喉结位置。
嘶——
看着秦梵像是一条美人蛇般几乎攀在清清冷冷如不受蛊惑的佛子身上,裴烟烟倒吸一口凉气。
更让她震惊的是,素来不近女色的谢哥哥居然没有推开这条美人蛇。
所以,这真是谢家哥哥的床友吗?
秦梵轻轻一笑:“如果你想上位的话,可能得往下排队,毕竟领着你谢哥哥爱得号码牌的女嘉宾大概有……”
话顿两秒,秦梵指尖在男人肩膀随意点了点后,双唇吐出极轻的一句话:“你排在第3456位。”
“你……”裴烟烟指着秦梵,咬着下唇问谢砚礼,“她真是你的床友吗?”
自始至终没说过话的谢砚礼,先是没什么感情的扫一眼好友的妹妹。
是什么都与她无关,谢砚礼没有义务同她交代。
只是捏了捏秦梵还在他喉结乱动的小手,男人嗓音冷冽却透着熟稔感:“玩够了吗?”
这话自然是对秦梵说的。
裴烟烟一听这语气,顿时明白面前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跟谢砚礼关系不一般。
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呜,二十年来她唯一看中的一个男人,居然是个海王!
秦梵眨了眨眼睛,以为她觉得排名太后:“要不你等我心情好了让位,给你插个队?”
裴烟烟心态更崩了,哭着转身跑走。
哭了?
这是秦梵没有料到的,她松开覆在谢砚礼身上的小手,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并且干脆利索的甩锅:“你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
谢砚礼目光落在她一身盛装打扮,薄唇抿起极淡的弧度,眼神毫无波动,仿佛看一个机器人。
谢太太惯爱倒打一耙。
秦梵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抬步越过谢砚礼,就要往尽头那个紧闭的门的包厢走去。
秦梵刚准备敲门,发现谢砚礼也在她身后停下。
秦梵秀气的眉皱起:“你跟着我干嘛?”
谢砚礼当着她的面推门而入。
下一刻,里面传来一道声音:“砚礼,牌局三缺一,就等你了。”
秦梵故作从容地收回了尴尬敲门状的手:……
谢砚礼这个狗男人不早说跟她同一个局。
包厢内人不多,寥寥七八个,秦梵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能听那人跟谢砚礼说话这么随意,便知道跟他关系不错。
当初婚礼时,她只出席了结婚仪式,连敬酒环节都没有,便结束了一场看似盛大的婚礼。
至于谢砚礼的那些朋友,她一个都没正式见过。
就是这么虚假又塑料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