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和典韦点了点头,拔出了柴刀。
三人回到了家中,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三人虽然整宿没睡觉,然而并未感觉到丝毫疲累。
三人第一时间,来到了黄叙的病榻前。
“叙儿啊,多亏主公,为你找来了仙草,”黄忠道,“等你好了,你要好好的为主公效力,你记下了吗?”
黄叙刚要起身行礼,被任毅扶住了。
任毅道:“阿叙啊,我虽然是你的主公,但是我看你,就像看我的亲兄弟一样。等咱们过完元旦,就去找张老神医,何如?”
黄忠道:“一切听凭主公吩咐。”
黄叙嘴唇上下翻动,十分艰难的说道:“叙,永世不忘,主公的活命之恩。”
任毅连忙扶黄叙躺下。然后,任毅跟黄忠来到了屋外。
任毅道:“黄叔,你可知道叙兄弟,是擅长武艺,还是擅长内政或者策论?”
黄忠道:“叙儿不像我。叙儿的习武天赋,很差。”
说到这里,黄忠潸然泪下,面部十分痛苦的说道:“叙儿得如此重的风寒,我这个做父亲的,逃不了干系。”
“我万不该,逼迫叙儿,用超过自己身体承受能力的意志,去练习刀法。我本该知道,叙儿,他受不住啊!叙儿,因为学刀法,都晕倒在院子里好几次了……。”
黄忠说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悔恨,放声大哭。
任毅连忙劝慰黄忠,道:“黄叔,这一切不都好起来了吗?今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同时心里腹诽道:“得亏我开局没有选择黄忠当老师,不然,好好的一个大活人,都能被生生的教成残废。换我,估计就直接练死了。因为,我刚穿过来那会儿,多半身体素质,还不如人家黄叙……。”
晚上,任毅全家坐在一个大桌前,桌上的荤素食材较之平日要丰盛许多,而且还备满了平日里舍不得喝的农家酒。
为了这顿年夜饭大家能够玩的开心,吃的尽兴,典韦特意上山打了些新鲜野物。有了如此强大的后勤支持,人们自然是不会发愁食材不够。
刘大户全家作为特邀嘉宾,来到了任毅家里。这两年间,任毅不断的给刘贵灌输四书五经和仁爱思想,把刘贵洗脑洗的一愣一愣的。至于兵书战策,御下之道,任毅没有教给刘贵分毫。
刘大户见刘贵在任毅的指导下,学业(四书五经)突飞猛进,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提出要收任毅为义子。
任毅本着蚊子再小也是肉,别拿村长不当干部的原则,就坡下驴答应了这个提议。自此,两家的关系就更近了。
当然,再不确定刘贵到底有没有真的绑在自己战车上之前,任毅是不会教刘贵真本事的,就教他当个老学究,足矣。
认下刘大户这个义父后,刘大户全家自然是免不了来典韦这里学武。只不过,典韦只教给他们一些最简单的功夫罢了。小灶,只有最亲近,最信任的自己人,才有资格吃。换句话说,谁有资格吃小灶,是任毅的一言堂。
典韦出品,必属精品。刘大户全家经过两年最基本的训练,战斗实力提升了一大截,以刘大户父子现在的实力,在青壮中,已属于不可小觑的存在。而吃小灶的任父和任母,实力自然有了更加恐怖的提升。
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刘大户年龄最长,地位又是最尊崇的,自然坐在了主位。任父和任母分别一左一右的坐定。任毅,黄忠,典韦,黄叙和刘夫人母子,分别依位次坐定。
刘大户举起酒杯,道:“又是一年元旦时啊。我家贵儿,深受阿毅耳提面命,所以大有长进,老夫感激不尽。大家为新岁的到来,共进一杯。”
“唯!”众人齐声答应,并干了第一杯酒。
任父道:“文德(刘大户表字)兄太客气了。阿贵学有所成,是阿贵自己聪明,我儿不过是起一些陪伴作用罢了。”
任父继续道:“这第二杯酒,就由我起个头吧。希望新的一年,大汉风调雨顺,处处充满欢声笑语。”
“唯!”众人端起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任毅作为青年一代的带头老大,自然必须要出来表示表示:“我等能有如此安静祥和的生活,全赖义父治理有方。为了大家美好的明日,我等再进一杯酒。”
“唯!”话不多说,三杯开场酒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