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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那丰盈的乳儿将那兜儿撑得满满的,隐约间还透着一股乳香儿。瘸子坏的只是腿,胯间那物什见着了这番美景,也不顾主人的怒意,径自立了起来。瘸子松开了推莺娘的手,面上露出淫笑来,“娘子你松开,我也不是个不通人情的。”
    莺娘假装着不知,擡起眼儿来,满含着希冀望着瘸子。
    瘸子蹲下身来,“娘子若要我宽泛几日,也不是没法子,只是不知娘子肯不肯。。。”
    莺娘急切地拉着瘸子的衣角,忙点着头儿应着“是”,心下却是不屑。
    “娘子真真是长了一身儿好皮肉,”凑过头去,在莺娘的耳旁深深吸了一口气儿,“若是娘子肯同我春风一度,保不准我还能允了娘子你的愿儿。”
    莺娘似是被吓到了一般,只是流着泪,往後退着。莺娘自个儿也知道,将军每每见着她这番样子,都似吃了春药一般。这个瘸子也是个男人,自也不会例外。
    见着莺娘娇娇弱弱往後退去,愈发激得瘸子心下发痒,松了腰带向莺娘扑去。
    “小娘子莫逃了,今儿个你来这边儿,便是叫破了天儿,也没人来救你。”
    “不要~你别过来,啊~”瘸子一把扑在莺娘身上,扯开莺娘的衣衫捧着莺娘的乳儿亲了上去。莺娘假作着挣紮,嘤嘤嘤地哭着。眼见着瘸子的手就要摸到莺娘裤腰带里边去了,莺娘伸手拔了头上尖利的银簪下来,用尽了全力紮进瘸子的喉咙里边儿去。瘸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僵直着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瞪圆了双眼,怒视着莺娘。
    莺娘一把将瘸子沈重的身子推开,将那银簪子拔出来,一股子血浆顺着洞眼儿喷出来,再拿着簪子在瘸子身上紮了几下。确保瘸子已是死的透透儿的,莺娘才将簪子在瘸子的衣衫上擦干净,重簪回头上去。
    舒了口气儿,转身打算离开时,忽的发现身後不远处儿站了个人影。将军阴沈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莺娘。
    莺娘的心儿忽的沈将下去,这次真是完了罢,难不成这滴心头血是去不成了。莺娘的心下转过千百个念头,想着将军方才准是将一切的事儿都看在眼里了,如今若是争辩,怕是这辈子都难取将军的心头血了。
    正了正脸色,莺娘冷静地看着将军,“方才你都见着了罢,怎的忽的来了後山。”
    将军定定地望着莺娘,举起手里边儿的珠花,莺娘一见,正是当日送给瘸子的那一支。“手下边儿的当铺收了我赠你的朱钗,还以为是府里出了贼,巴巴地送了过来。我本想着来这边儿接你回府,遇见了寻你的仆役,忧心你出什么事儿,想着来後山寻一寻。不过,呵。”将军冷冷一笑,将那支朱钗狠狠往地下一扔,“你是用不着我有心了!”
    将军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下莺娘在林子里边儿苦恼着。
    小奶娘篇也快要完结了,五一假期内可能要开新脑洞了,请大家惶续拿钱往我脸上砸!
    小奶娘欲海生波猛将军乳间贪欢(十五)
    莺娘脑仁都烦得有些发疼了,还是逼着自个儿冷静下来。既然已经做出这番事儿来了,总不好再留下些破绽教人来寻晦气。拖着瘸子沈重的身子来到悬崖边儿上,一把推了下去。便是有人发觉瘸子不见了来寻,怕也只能到野狼肚子里边儿去寻了。
    收拾完一切往外走去,见着那珠花还在地上。莺娘思索了一番,终还是捡起将军扔在地上的珠花儿,擦擦上边儿的灰装进袖子里边去。
    眼见得天色也黑了,再在林子里待着也不是个法儿,莺娘收拾了一番,出了城隍庙。门外早已不见将军府的车马,城隍庙离着城内有好几里的路,若是按着莺娘的脚程,便是走到天亮也不见得能回城里。不远处茶棚边上倒是有个车马行,不过莺娘身无分文,哪里叫得起车马。
    袖子里那只珠花看样子倒是挺值钱,若是一般的珠花,也不至於叫底下人巴巴送过来。唉,若不是怕将军真恼了,莺娘还真真儿想将这珠花儿当做路费用将出去。不过。。。朱钗边儿上那颗珠子似是价值不菲,回头将军若再想拿回,大不了说一声儿珠子掉了便罢。
    狠狠心扣下一粒珠子来递给车马行的夥计,也不顾夥计面上诧异的神色,上了车马便往城里跑去。将军府暂且是还去不成了,只得回原先的住处罢。
    那老嬷嬷一见着莺娘便赶上来问,“莺娘子怎么回事儿,今儿不久前将军府来了些人将娘子的细软悉数送了回来,还说教娘子以後不用再去府上了。娘子可是得罪了里边儿的贵人,教人赶了出来了?”
    莺娘摆摆手,“嬷嬷莫急,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几个奴仆眼红我拿了不少银钱,见将军不在想托个理由将我赶出来罢。我账上的银钱都还未取来,赶明儿劳烦嬷嬷去将军府上一趟,替我求见将军,说不得里边儿还有转机。”
    嬷嬷对着莺娘的话儿半信半疑,可想着莺娘账面上的银钱,还是允了莺娘明日去将军府瞧上一瞧。
    这一两日下来,嬷嬷去过将军府几回,回回都在守门的奴仆那儿碰了个软钉子。估摸着将军这回是真有些气恼了,怕次数多了平白惹得将军更加厌烦,莺娘只好教嬷嬷回来,再另想办法。。
    莺娘苦苦思索着如何挽回将军,却没曾想还有天大的麻烦事儿等着她。
    将军府内,皇宫里边儿来了人宣旨,当今的圣上御口钦点,将军府的奶娘余氏娇莺,即刻起身入宫随侍。
    将军默不出声儿地跪在那边,也不接旨,也不回话儿。
    “咳咳,”宣旨的公公清了清嗓子,“将军莫不是想抗旨不尊吗?”
    “微臣不敢。”将军沈着脸儿接了旨,心乱得一团儿麻似的。
    “将军,这莺娘子呢,还不快些教她出来,随了老奴快快进宫回旨去。”
    “公公见谅,莺娘子早两日便不在府里边儿当差了。如今去了哪,微臣也不知。”
    “哼。”公公一声儿冷笑,“我说将军呀,这圣上吩咐的旨意若是耽搁了,这罪名你我可都担待不起。今儿个日落之前莺娘子若是找不着,将军您自个儿同圣上请罪去罢!”说罢,一甩拂尘扭头便走。
    将军拿着圣旨坐在书房里边儿,想着那个麻烦的人儿。这几日莺娘差使了人来求见,他回回都给拒了,实是不知怎样面对她好。见她杀人这般利索,不似寻常妇人,平日里却是一副我畸犹怜的样儿,也不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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