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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了。那样儿纯净的眼神,一看便不是装出来的,可这人身上又没有半点儿易容的痕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坐在原地等莺娘回来的冷捕头等了她许久,都不见莺娘回来,冷捕头暗骂自个儿如今的戒心怎的这般低,立马起身往莺娘离去的那个方向走去。难道是要趁着这机会离开吗,怪不得这几日都装的这般乖巧,害的他都失去了戒心。往常莫说出恭,便是洗澡,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在一旁看着。
    待冷捕头看到莺娘时,顿时呆愣在那边儿了。没看见一个狼狈仓皇潜逃的罪犯,倒是见着个赤着脚的小美人儿。那白皙的玉足上,一圈碍眼的淤青生生破坏了那美感。细细看去,上边儿还有不少地方破了皮儿,正被主人用些碾碎的草药敷着,看着倒是可怜极了。
    乍听得有声响,莺娘抬起头来,看着冷捕头过来,赶紧着拉下裙摆,将那对玉足藏进里边儿去。两抹红晕飞上脸颊,不安地看着冷捕头,“大人,对不住,奴家马上便回去。”说着,挣扎着起身,慌乱不堪却惹出更多的事儿来,一只脚儿踩上了裙摆,一下儿便站立不稳,向前扑去。
    本以为这下儿要摔个狗啃泥,赶紧着护住脸,没想到却一点儿都不疼。伸出一根小手指来戳戳,咦,地怎的还是软软的。慢慢儿挪开遮在眼前的手,看着垫在身下的竟是冷捕头,连忙挣扎着起身,“大人,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奴家这便起来。”
    可没想到,这手忙脚乱的,非但没能起身,还在那冷捕头身上蹭来蹭去,蹭得冷捕头身下的小兄弟都快要站起身来。冷捕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制止了乱动的莺娘,本想骂她不知廉耻风骚放荡,可看着那双小鹿般无辜的双眼,什么不好的话儿都说不出来了。想来……她也不是有意的罢。ⓇōцzⒽáIщц.ōⓇⓖ(rouzhaiwu.org)
    不自在地咳了咳,将莺娘扶正了身子,“脚怎么了。”
    许是他的神色太过严肃,莺娘有些惴惴不安,“奴家没事儿,不会耽搁了大人的行程的。”
    冷捕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也不再同她废话,直接伸手去捉那双脚儿。
    “大人!”见了冷捕头这般举动,莺娘又是羞又是恼,却抵不过男人的气力,只得叫他将那双未着鞋袜的小脚捧在手里。
    冷捕头耐心的观察了一下儿伤势,扯下身上一块儿干净的衣衫来,将她受伤的脚踝妥帖地包扎起来。若是伤了脚,肯定赶不了路了,他只是想快点儿将她羁押到京城,才不是关心她。嗯,一定是这样儿,冷捕头默默地在心里点了点头。
    看着冷捕头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地为她包扎着脚踝上的伤口,莺娘心里边儿真是痒得不行了。在他不小心按到一处伤口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儿,“啊~”。
    这声儿,酥得人半边儿身子都要麻掉了,冷捕头包扎伤口的手,忍不住抖了一抖。那小人儿似是为着脱口而出的暧昧呻吟尴尬不已,捂着嘴儿低下了头。看着冷捕头不留情地瞪了她一眼,咬着唇儿,小声儿地说着话儿,“大人~轻点儿~”
    “闭嘴,不许说话!”冷捕头忽的生起气来,“以后不许用这样儿的声音同我说话!自个儿回来!”说着,拂袖而走,也不管后边儿的莺娘。哼,用这般淫荡的声儿准备勾引谁呢!冷捕头才不肯承认,方才脑子里都是莺娘被他压在身下,被那根大肉棒操弄的娇啼声声儿的场景呢。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五)
    妖女!她一定是个小妖女!他冷某,在府衙内,一贯都有京城柳下惠的称号,便是一百个娇滴滴的女子脱光了衣衫站在他面前,他也能目不斜视地从其中穿过,丝毫不受影响。可今儿个那女人才叫了一声儿,他便有些蠢蠢欲动了,怪哉!
    不成,待会儿一定得好好试试她。
    打定了主意的冷捕头,很快便镇定下来了。等到莺娘回来以后,便端坐在那儿,指使着她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做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怕是方才无意间戏耍那冷捕头,教他生气了,便是脚上的伤口还在痛着,莺娘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在边上跑上跑下的,在这日头里都出了一身的薄汗。
    “清韵子。”
    后边儿传来冷捕头的声儿,累极的莺娘,好半天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原身的道号。忙转过头去,“大人,唤奴家何事。”怎的好端端地叫起道号来了,这几世用的都是莺娘的名儿,叫这还真有些没反应过来。
    “方才唤你,为何迟迟不应,难不成这不是你的道号吗。”冷捕头心存疑虑,步步紧逼。
    遭了,听他这话,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吗。数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个弯,莺娘决意将计就计。故意躲闪着眼神,强装镇定地看着冷捕头,“大……大人见笑了,奴家平日里甚少用到道号,旁的人都是唤奴家莺娘的……”
    冷捕头的眼神威压太过厉害,莺娘不自觉便低下了头,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话儿来。一看莺娘这副样子,冷捕头立马伸手扼住她的咽喉,面无表情地将她压倒一株树上。
    “说!你到底是谁,是何人派你前来的!”
    “大人饶命,奴家就叫莺娘,不敢欺瞒大人。”莺娘吓得瑟瑟发抖,抱着大人的手满眼恐惧地望着他。
    “还不说实话。”冷捕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莺娘口中进去的气儿愈发地少了,连脸儿也快憋成猪肝色了。
    “奴家真真儿地就叫莺娘,可奴家不是原来的莺娘了。”那小人儿怕得要命,连挣扎都不敢,闭着眼儿,一串串的泪落下来,砸在大人手上。看着这张绝望的小脸,大人心里头一个地儿生疼,似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她的死去。心里头涌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大人赶紧着松开了捏着莺娘的手。
    失去支撑的莺娘倒在树上,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气儿,一口吸的过猛,还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莺娘方才说的话太过光怪陆离,不是原来的莺娘,难不成是夺舍吗?这样儿稀奇古怪的事儿,他向来只在荒诞的野史上看过。可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莺娘那对清澈纯真的眼儿,他便不自觉地信了她的话儿。
    扶正了莺娘的身子,一脸肃然地看着她。“余氏,将你所知的事儿,一五一十讲出来,不得有一星半点儿隐瞒。”
    莺娘忽的激动地抓上大人的袖子,一双鹿眼波光盈盈地看着冷捕头,“大人,你真的相信奴家说的话儿。”
    冷捕头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莺娘的目光,“你自说便罢,是非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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