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随便转转,审讯了一下他们几个。”
薄君衔开口说道,上前为她批了一件衣服,双眸带着温柔的笑意,好似刚刚房间里的残忍狠毒的人不是他。
“陆凛,你没事吧,怎么伤的那么重,快点去医院啊。”
叶流夏看着面色惨白的陆凛,飞快地跑过前去搀扶着他,眼里带着浓浓的担忧。
她还记得,危急关头的那一刻,他让自己先走。
真是傻瓜。
【宿主,你可千万别忘记你的任务目标是薄君衔,陆凛着小子该结束了。】
包子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不满的说道,而且明明是薄君衔来救的她,关陆凛什么事。
【闭嘴!】
叶流夏没好气的说。
“陆凛,我们先去医院,你伤的太严重了。”
“好,听你的,夏夏。”
陆凛勾起唇角,给了薄君衔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好像在炫耀什么。
薄君衔看着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只觉得心头一堵。
“上车吧,我们去医院。”叶流夏糯糯的声音响起。
“不行,车坐不下。”薄君衔声音低沉,一本正经的说着,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薄君衔,别闹。”叶流夏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
“嘶,好痛。”陆凛眉头皱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胳膊放在我的肩膀上,别使劲。”
她轻声的说,带着浓浓的心疼,在叶流夏看不到的地方,陆凛冲薄君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薄君衔当时气的脸都绿了!
妈的!
陆凛这小子,完阴的!
第22章 你下来,还是亲自我上去?
“我来吧。”
薄君衔不想再看到陆凛腻歪在她身上的样子,就主动过去搀扶着,他恶狠狠的扫了一眼面前装模做样的男人。
“麻烦你了,薄先生。”
陆凛声音很轻,看起来有气无力的。
“不客气。”
车子平缓的开着,很快便到了医院。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床上的陆凛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伤的很重,腹部有很严重的内伤,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好。”
此时昏暗破旧的房间里,空气中混带着血腥的味道,还夹杂着痛苦的尖叫声。
叶诗语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发丝凌乱,衣服破败不堪,嘴角处还残留着血迹,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流下。
终于……结束了。
她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陆辰两个人。
陆辰浑身是血,整张脸都被浸染,手和腿仍然被绑住,躺在地上。
“陆辰……哥哥。”叶诗语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声音沙哑虚弱,头发凌乱,遮盖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着双眼带着毒蛇般的怨恨。
曾经含情脉脉早已被浓浓的恨意所取代。
她伸出双手,摸了抹这张曾经让她痴恋的脸,退后一步,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匕首,眼底带着疯狂。
“叶诗语,你要干什么?”
陆辰瞪大双眼,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这个女人疯了。
“陆辰哥哥……当然是永远和你在一起啦。”在陆辰一脸惊讶的目光下,刀子重重的没入他的心脏。
死不冥目。
陆辰绝不会想到,他会死在叶诗语的手中,鲜血染红了凹凸不平的地板,房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叶诗语笑了,这一笑竟带着几分凄美,看着地上人渐渐的没了呼吸,她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
她缓缓地躺在地上,贴着陆辰,靠在他的怀疑,静静的睡去,带着甜甜的笑意。
陆辰哥哥,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嫁给了陆辰,宝宝没有死,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寂静的夜里,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无尽的黑暗仿佛全部笼罩在这座小房子里,空气中的血腥味顺着窗户飘散出去,渐渐模糊。
叶流夏回到房间里。
一双玉臂放松的搭在浴缸上,蒸汽升腾,浴室增添出一层朦胧的美感。
【你的新目标是薄君衔,陆凛已经结束了。】
包子忍不住的提醒,它严重怀疑宿主被迷惑了,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你在教我做事?”
叶流夏挑了挑眉,缓慢的拨动着浴缸里的水,带着漫不经心的妩媚。
“不敢。”
包子眼神透着无奈,它只是个卑微的打工人,它的宿主沉迷**不肯安心的搞实业,该怎么办。
其实叶流夏知道,这段关系早晚都会结束,只是,她不想用太过伤人的方式结束,况且,陆凛现在还受伤躺在医院里。
分手这件事还是缓一缓比较好,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说。
天鹅绒的地毯上,叶流夏光着脚踩上去,淡粉色丝质地睡衣丝滑而又舒适,她敷了张面膜在脸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快步走到床头柜,拿起手机接听。
“夏夏,出来。”
是薄君衔,听语气,他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声音也变得轻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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