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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姐,别看了,老板一会就会下来和你会和的。”
    被小余调侃冯小小脸色一红,轻啐一声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
    “可恶。”
    肖伯纳站起身来,双目之中充满血丝,愤怒地看着易水寒等人终于下达了命令。
    “动手,能杀几个是几个。”
    肖伯纳手下的雇佣兵顿时放出全身煞气,在一阵枪战之后他们赫然到达易水寒等人的面前,手中拿着闪着寒光的三棱军刺。
    近战时枪支确实不如冷兵器来的有效,拿着枪很容易受制于人,易水寒的手下不过几个念想也放下枪拔出腰间的匕首和这群雇佣兵对拼起来。
    三棱军刺上面有锯齿,一旦被军刺划到就会出现一个又深又大的伤口,如果被军刺刺到那就更麻烦了,由于伤口面积大,伤口又不规则,会流血不止,并且很难愈合,在以前三棱军刺是最常用的近战武器。
    和军刺相比,匕首就相形见绌了,除了携带方便这一点之外在性能上是与军刺无法相提并论的。
    易水寒的手下多半都是在道上混迹多年的黑帮打手,剩下的都是退役军人,若把对手换成其他人想必此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只是很可惜,肖伯纳的手下全都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在乱战中取人性命,以少敌多,一开始的枪战要不是易水寒的人在装备上占了优势他们最少也能拼个伤亡相等。
    在乱战中,孟驹白居陌易水寒三人准确地找到了在一个手下的掩护下准备趁乱逃离的肖伯纳,易水寒眼中闪着寒光。
    “肖伯纳交给我,你们两个,去解决那个家伙。”
    说完,易水寒已经拦在肖伯纳面前,肖伯纳冷哼一声率先出手,易水寒脸上依旧是一片铁青,他抬起左手挡住肖伯纳向他打来的一拳,右手对着肖伯纳的鼻子打去。
    如果打中鼻子人的面部神经系统受到剧烈刺激会产生自我保护,肖伯纳会有三秒时间失明,只是这样的招数肖伯纳是不会让易水寒成功的。
    肖伯纳的左手拿出一把军刀向上割去,如果易水寒不收手在没有打到肖伯纳之前他就会受伤,无奈之下易水寒只好改变攻击角度。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不相上下,肖伯纳一刀刺来,易水寒只要一个侧身就能躲过,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易水寒突然感觉眼前一片眩晕,接着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
    易水寒看着手臂上殷红的血蜿蜒流下,眼前又是一阵恍惚,肖伯纳脸上露出一阵狞笑。
    “怎么了易总?是不是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
    易水寒不是傻的,在此之前他只在易晟手上手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他抬手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果然,伤口没有流血,带着乌黑。
    怪不得肖伯纳让易晟只要一味进攻,不许防御,在易晟被易水寒带走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将易晟做了弃子。
    肖伯纳乘胜追击,对着易水寒穷追猛打不让易水寒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易水寒狼狈躲避着,尽量不让肖伯纳的军刀刺中他的要害。
    这个时候战斗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白居陌和孟驹联手解决了肖伯纳的那个手下后看到易水寒这边形势不对忙过来两人夹击压制住肖伯纳。
    “留他一条性命,易晟的催眠术还要让他解开。”
    易水寒靠在一根树干上喘着气说道,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雇佣兵发了疯一样冲过,手中举着三菱军刺,眼看就要刺到易水寒身上,情况紧急,孟驹只来得及站起来将易水寒推开,自己却被三菱军刺刺中。
    这个雇佣兵很快被乱枪打死,由于受了伤,雇佣兵的攻击失去准头,刺在孟驹心脏偏右的地方。
    白居陌看着这一变化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肖伯纳趁机挣脱白居陌的束缚,易水寒被孟驹推得远了点,肖伯纳很清楚他到达不了易水寒的旁边
    既然杀不死易水寒,那就用你的兄弟来做替代吧。肖伯纳这么想着,手中军刀狠狠刺进孟驹小腹。
    “该死。”
    白居陌已经反应过来将肖伯纳一拳打倒在地,随后像疯了一样坐在肖伯纳身上对着肖伯纳的脸狠狠击打着。
    “够了居陌,不要把他打死了。”
    易水寒气喘吁吁地说着,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了,
    “先把孟驹和受伤的兄弟送去医院。”
    易水寒虚弱的声音让白居陌恢复了几分清醒,他回头看了看捂着伤口脸色苍白还在对着他笑的孟驹,再看由于毒发整张脸的颜色都不对劲了的易水寒。
    他意识到这里能做主的就只剩下他了。
    “所有没受伤的兄弟和受了轻伤的兄弟,两人带一个重伤的兄弟下山,来两个人,把孟驹扶下去。再来两个人,把这个混蛋带走。”
    白居陌自己将易水寒扶起来,
    “几个堂主,打电话叫几个兄弟,把牺牲的兄弟带走,两天后在堂口举行送别会。”
    说完这话白居陌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酸的,和肖伯纳这一战他们手下的不少精英都折损在了这里,可以说这次损伤三年之内都不能恢复战前的势力。
    听到白居陌这么说许多人都低下了头强行憋住涌到眼眶的泪水,他们许多出生入死的兄弟全都交代在了这。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才不要让这几个混蛋看了笑话。”
    一个兄弟一边低声自语,一边抬起手臂用衣袖抹着眼泪,这衣服上是不是被那几个混蛋沾了辣椒粉啊,怎么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这话让很多兄弟都抬起衣袖往眼睛上抹。
    “他娘的,老子才没有哭,风太大了,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啊。”
    一个跟了他们好久的堂主骂了一句,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样像孩子一样,一边骂着一边哭,哭到鼻涕都出来了。
    “冯姐,老板说了,他要陪兄弟们去医院,让我们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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