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说话?”
两个官差衙役下意识的就冷笑一声,然而下一刻脸色骤变,惊恐的向四周望去大声喝道。
“哥哥!”
武松眼睛一睁,听出来是武大的声音,顿时激动的喝一声。
“要你们命的人!”
武大身影一动便是从树上飞跃而下,腾出两脚直接将两个衙役横空踹飞,倒在地上吐出两口热血。
“你!你竟敢打我们?”
“打了我们,定让你吃上断头官司!”
两个衙役面如猪肝,此时才看清突然出现的武大,恶狠狠的大喝道。
“聒噪!”
武大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下一刻眼神中一抹杀意浮现,冷漠的扫向二人。
刚才若不是武大来的及时,武松即便是不被这两个狗人害了,恐怕也得受伤。
伤我兄弟,如断我手足!
“大爷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都是西门庆还有县令的意思,我们也不敢不照办啊!”
两个衙役脸色瞬间惨白,刚才武大的一个眼神仿佛将他们送入了十八层地狱,差点没尿了出来。
此时二人认清了形势,顿时跪在地上哭嚎起来。
“兄弟,接下来给怎么办,还要哥哥教你吗?”
武大毫不理会两个衙役的叫喊,抬手将武松身上的枷锁脚链震碎,淡淡的说道。
“这等狗官差,即便是被上司逼着,这些年来肯定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哥哥说的没错,这里就是他们的埋骨地!”
武松之前就在后悔没有听武大的话,这一次丝毫没再犹豫,大步流星的逼向两个衙役。
“好汉饶命啊!”
“你,我跟你拼了!”
两个衙役原本还在哭喊饶命,然而见到武松丝毫没有心软的样子,
下一刻面目狰狞的弹身而起,手中拿着水火棍向武松杀来。
“唉!这些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哥哥真的是料事如神啊!”
武松见状眼神彻底森寒,嘴角却是浮现了一抹苦笑。
刚才他见两个衙役屁滚尿流的样子,还有那么一丝心软,打算到二人身边暴打一顿留下性命,
然而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幼稚,武大的判断远在他之上!
“自作孽,不可活!”
两个水火棍迎面而来,武松倒是没有任何的恐慌,两手猛然探出接下水火棍,
下一刻生生将其折断,紧接着便是半截尖锐的木刺没入了两个衙役的心窝。
“县令大人还有西门庆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个衙役双眼暴睁,口吐血沫不甘心的说道,说完便是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不会放过我们?”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武大在一旁冷眼而立,眼眸中的杀意大盛。
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
西门庆这厮一直惦念着自己老婆,武大绝不会放过他!
“哥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杀了两个衙役,武松彻底被点燃了血性,望向武大问道。
现在的武大,在他的心中不只是哥哥,更是一位神一般的存在!
“杀回阳谷县,斩杀西门庆!”
武大负手而立,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冷声说道。
随着武大的话说出,原本平静的林子之中劲风四起,将他的身上的袍子吹的猎猎作响。
“全听哥哥的吩咐!”
武松心中一震,眼中狠辣的亮光闪过,抱拳大喝道。
县城虽然不大,但也是兵员众多,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武松一定会认为这个人魔怔了。
然而被武大这么轻易的说出来,武松却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切实际。
月黑风高,阳谷县的街道上少有行人。
两个脚步沉稳的人缓缓而行,手中各自提着一把精钢朴刀,正是武大还有武松二人。
“哥哥,西门庆此时应该在家里吧?咱们来这狮子楼干什么?”
停在狮子楼前,武松看着灯红酒绿的豪华酒楼,疑惑的看向武大。
“西门庆,会死在这里!”
武大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冷声说道。
水浒之中武松便是在这狮子楼斩杀了西门庆,现在情形虽然有变化,但是有些东西依然不变。
“客观您”
“杀了王虎的武大郎?还有打虎武松?”
一进入狮子楼,小二立即殷勤地上来准备接待,然而一见到武大还有武松的面貌,顿时惊骇的向后退去。
茶楼酒肆之中消息最是灵通,这小二对于武大还有武松的事情也听说过,当即吓得面色惨白。
这哥俩都是一等一的狠人,不怕不行啊!
“带我们去找西门庆!”
武大也懒得跟小二废话,直接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武大爷饶命,小的这就带路!”
小二当即面如土灰,颤颤巍巍的就带着武大还有武松上了楼。
“啊!快走,别招惹了这两尊杀神!”
其他的客人见状面色也是大变,有些妇人直接尖叫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是慌不择路的跑出狮子楼,唯恐被牵连上。
“武大爷,西门庆还有县令在里面喝酒,小的告退了。”
小二带着武大还有武松在一处厢房门前停下,满头大汗的轻声说道,直到武大将刀放了下来才连滚带爬的逃下楼去。
“哥哥,动手吧!”
武松眼中冷光一闪,握紧了朴刀就要推门而入。
“不着急,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膨胀。”
“等他们高兴到了极致,杀了才有意思!”
武大伸手将武松拦下,略有些玩味的说道。
“额,太可怕了!”
武松闻言心中一颤,他虽然不太能理解武大说的什么意思,但是在刚才的一瞬间感到浑身发寒,似乎自己与一个恶魔同行。
“县令大人,这次能够将武松这厮办了,真是要多感谢您啊!”
“这是在下的一些绵薄之意,还望笑纳!”
厢房内,西门庆拿出了一盘金子,看样子足有百两,伸手递给了县令。
“西门大官人客气了,若不是你证据找的好,本官也不能将这打虎武松如何了。”
县令眯着眼睛笑呵呵接过了黄金,和西门庆很熟络的商业互吹。
“不过,你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害了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