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自从听了高光说的话之后,一想到马上就能到手的军工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挨着折腾自己的小妾,甚至破天荒的也在原配夫人房里呆了三分钟。
此时刚刚软着腿出门,就看到管家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没注意还栽了两个跟头。
县令闻言一怒:“有什么不好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慌张的成何体统!”
管家被磕掉了两颗门牙,露着风喊道:“闲雅被人扫了,伙食很大!”
“县衙扫了不是很正常吗?”
“伙食多了无所谓,还能把粮仓都给吃完?”
县令闻言更是没好脸色,这么点小事也来汇报,扭头就想走。
管家一看更是着急,脸都给憋红了也不敢再说话,一咬牙直接冲上前去拽着县令不让走。
“你这厮干什么?”县令火气更大,一个管家竟然也敢做出这样僭越的事情,简直是活到头了。
然而管家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手指抹着嘴里面的血沫,飞快的在地上写了一行字。
“县衙被烧,火势很大!”县令疑惑的看向地上的一行字,刚一念完面色大变,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昏倒在地上,忙被管家扶住。
县令的面色确实没怎么变,之前是虚白,现在是一片惨白……
县令回过神来,大声问道:“那赶紧让衙役们灭火啊,来找我干什么?!”
管家连忙说了一大堆,县令这次倒是听懂了,衙役们全都被高光带走了,一个也找不到。
“完了!”县令冷汗直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磕磕绊绊的就往县衙跑去,管家也连忙跟上。
“平均一次三分钟,不太行啊。”县令刚走,武大就从角落里面站了出来。
原本他是觉得狗官们财产多,想来干一票,然而听到县令的喘气声一时兴起,自动担任起了计时的重任。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县令活儿不咋地,小妾们叫的声音倒是不小,让他还以为自己多勇猛,
直到进了原配夫人房里,结果县令奋战了三分钟人家愣是连哼也没哼一下,让县令直接在沉默中爆发了。
有了上一次在阳谷县令家里的宝贵经验,武大很顺利的在县令书房里面发现了一个暗阁,一打开门眼睛一亮,嘴都快要咧到脑袋后面了。
县令的暗阁并不大,然而架不住含金量高啊!
暗阁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五大箱金子,还有十余箱白银,至于铜钱竟然连一个都没有!
不过也不奇怪,有了这么多的金银,谁还看得上铜钱啊。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的古董书画,在武大这个历史学博士的眼里件件都不是凡品,随便一个就能卖出好价钱。
这一次武大也是荤素不忌,只要是看到的统统搬走,县令府上的家丁都被带走灭火了,
武大图方便直接将宝马座驾停到了书房门口,来来回回的竟然搬了快半个小时,硬是将整个暗阁里面的宝贝搬了个空,宝马座驾车厢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期间县令的小妾们听到动静出门看,正好看到武大满头大汗的搬着金子,顿时傻了眼。
武大也不想对女人动手,眼珠子一转喊道:“大人有令,县衙被烧了,这地方不敢多待,马上要搬家!”
十几个小妾们闻言面色大变,然而刚刚开了荤还有些不过瘾,见到武大这么一个美男子在眼前,
有几个有些按耐不住,谎称要来帮武大搬东西,身子却是贴着武大一个劲儿的磨蹭,搔首弄姿的明显是一群女流氓啊。
不过武大有了潘金莲还有清凤茵两个绝世美女老婆,对县令的小妾们兴趣不大,随便应付了几下就驾着宝马座驾扬长而去,气的小妾们直跺脚。
出了县令府,武大就直接驾着宝马座驾出了城,至于史进和朱武他们,县城里面一个兵也没有,没什么好担心的。
刚一出城,就看到武松一行人坐在林子里面大口喝酒,还在谈论着刚才放火的事情,他们走的时候正巧见到县令喘着气跑了过来,那脸色黑的就像是一个陈年老锅底。
“哥哥,事情都办妥了!”武松一见到武大过来,连忙迎上来兴奋的说道。
也不等武大接着问,一股脑地将火烧县衙、用酒灭火的事情说了个干净。
武大闻言竖了竖大拇指,说道:“专业的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干啊,我本来想着放把火吸引一下注意力就行了.”
啥也不说了,二弟牛逼!
武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亦无他,维手熟尔。”
“哥哥,你这车厢后面装的是什么?”武松见到宝马座驾重的在地上压出了一串的车轮印,伸着头就往里面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武大随意的说道:“只不过是搬空了县令的小金库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武松看着一箱箱的金银还有字画古董,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自己大哥是不是跟县令有仇啊,怎么逮到一个就搬空一个啊!
武大淡淡的说道:“维手熟尔,又不是第一次干了,把口水擦擦!”
武松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地,顿时面色大囧。
且说县令到了县衙门口,看着整个县衙都被烧成了一滩焦炭,大火得到几十坛酒的助力更是凶猛,远远的就扑来一股热浪。
一时间县令急得直跺脚,县里面的官差有一个算一个全被高光带走了,现在他身边就几十个家丁,别说是灭火了,连边上都不敢靠近。
“大人,不好了!”
县令正急得团团转之时,忽然听到远处这一声大喊,他现在就怕就听到这句话,顿时气急攻心竟然直接一头晕了过去。
边上的管家面色大变,使劲儿的掐县令的人中奈何就是不行,没办法只好一桶水浇在了县令头上,这才醒来。
“又怎么了?”县令一醒就看到一个老兵跑到边,满头大汗,一脸的焦急。
老兵赶忙说道:“一群贼人驾着马车冲到了粮仓,把粮仓都快搬空了!”
“啊!我死了!”县令闻言一口血喷出,脑袋一歪又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