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桃步步紧逼,阿宸趔趄后退着,这大胆的女人,着实让阿宸有些吃不消。
“我们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阿宸眉头紧蹙,不自觉低头,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一个背影,虽然是看不出来模样,阿宸笃定了,她应该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至于陆白桃,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等着她度过难关了,也许就不需要自己了。
“哦,原来是这样。”
陆白桃长吁了一口气,却也是带着些许的失落,不过一直都知道他们的婚约是陆盛光的胁迫,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只不过有些心疼,这么一个小鲜肉竟然跟自己无缘。
“倒是吓了我一跳,以为你喜欢我呢。”
陆白桃嗤笑着,转身走开了。
话说两边,管事的悄声的将佃户寻了陆白桃的事情说给了陆盛光知道。
满目的横肉堆积着,那如豆的眼睛迸发出一道绿光,陆盛光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郑庆终于做对了一件事,这臭丫头想不出办法,佃户再闹下去,我还就不信了,这臭丫头就不服个软。”
得意的陆盛光似乎看到陆王氏手握着生辰八字,恳求自己救救陆白桃,而那讨厌的丫头,也收了丑恶的嘴脸,四爷爷四爷爷的叫着。
“对了,派人盯紧了郑庆,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
郑庆素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私下虽然是毁了佃户的庄稼,陆盛光也担心这个欲速不达的郑庆,会破坏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而这郑庆,果然是如同陆盛光臆测的一样,破坏了佃户的庄稼,便是迫不及待的出现在陆家庄,伺机窥探着陆白桃的一举一动。
在他眼里,陆白桃不过一介女流,能有多大的本事,一时之间解救了陆家庄上下百余口的生计,他郑庆便可以乘虚而入。
到时候美人入怀,就能任由着自己为所欲为了。
只是闻听,陆白桃跟着阿宸只身去了荒山,又是搂搂抱抱的,心里更是气愤,“这狗奴才,竟然敢染指我的女人,看来我不给他的颜色,这狗东西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郑庆旋即吩咐了打手去了密林,预备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荒山深处,陆白桃二人并不知道危险的降临,这陆白桃嘴里嗔怪着,这阿宸倒也是榆木脑袋,不解风情,这放在二十一世纪,谈对象都要从娃娃抓起,他不过是模样长的帅点,除此之外有什么本事挑三拣四的。
不过也不好说,谁让他是颜值担当,举手投足都透着英气。
好在自己没有喜欢上他,不然有朝一日,这阿宸还不更自以为是了。
“陆姑娘,你说陆家庄有救,可是什么办法?”
周遭因为的风吹草动,惊扰着阿宸,让他冷不丁的将陆白桃往身后的树上推了过去,将她壁咚在自己的身前。
阿宸跳动的眉毛,暗示着陆白桃四周的危险,“有人,待会我说跑,你便赶紧离开这里。”
陆白桃摇头:不,我不会离开的,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要走也该是他们走。
她依旧是完美的跟着阿宸的担忧,彻底的错开了。
这荒山是陆明德留给自己的嫁妆,无人可以觊觎她的财产。
既然是蛰伏在身旁,她想不出来除了陆盛光的人,还会有人会赶尽杀绝。
阿宸:陆姑娘。
陆白桃:你不用再劝我,我不会轻易的放弃的。
她倔强的手搭在阿宸的胳膊上,恬淡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宸。
阿宸自然是知道不可能改变陆白桃的决定,于是兀自的将陆白桃的手攥在手里,“阿桃你说这荒山野岭的,就这几棵树也买不了几个钱,怎么安顿了佃户?”
阿宸边说着,便是从枯树上扣下来些许的枯树皮,反手又是一掌,陆白桃身后的枯树瞬间寸断。
“有一段时间没有发泄发泄了。”
暗处里,郑庆寻来的打手,一见阿宸如此的本事,便是悉数的后退着,无人敢触动阿宸的底线。
陆白桃迷妹的眼神注视着阿宸,连同暴力的举动,都是如此的让人心旷神怡。
雀跃欢呼着,这阿宸的身份一定不简单,青蛙王子也未可知。
陆白桃微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阿宸,直到阿宸询问陆白桃,“这枯树却也是值不了几个钱,解他们的燃眉,也是杯水车薪的。”
蛰伏暗处的打手,一个不经意间的声音,已经是四处散去了,哪里敢有大胆的举动。
阿宸直言询问着缘由。
只不过,迷妹的陆白桃,却是些许的玩味,灼热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宸,说她有非分之想都不为过。
那脉脉含情的眸子,让阿宸不经意间回避着陆白桃,这丫头总是可以在不经意间,让自己尴尬不已。
“你看什么?”
陆白桃冷不丁的靠近阿宸,二人更是四目相对,“我能看什么,阿宸是一家之主,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白桃故意挑逗着阿宸,既然他开了口,也不妨跟着阿宸买个关子,逗逗他。
这阿宸倒是听的出来陆白桃的挑逗,陪笑着,央着陆白桃告诉自己,如果能让陆家庄出了水深火热,他倒是愿意两肋插刀。
陆白桃梨涡浅笑,拍了拍阿宸健硕的胸膛,“这可是你说的啊。”
陆白桃望着一头雾水的阿宸,接言说道,“两肋插刀倒是不用,只是需要你做些体力活。”
轻笑的陆白桃,竟是让阿宸有些不解。
陆白桃索性拉着阿宸,手指着白蜡虫。
“你看到了吗?这可是宝贝。”
“不就是一个虫子,这树上比比皆是,就它还能发家致富了?”
陆白桃的话音刚落,阿宸就是万分的不屑,虫子还能发家致富,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痴人说梦,小丫头就是小丫头。
抬眸之间,阿宸的不屑,让陆白桃苦笑不迭,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然怎么说着完美的男人,总是目光短浅。
阿宸戏谑摇头着,对陆白桃的话,根本就是不置可否。
陆白桃如是说道,“我可告诉你,这白蜡虫的分泌物可是无价之宝。”
她信誓旦旦的说着,完全一副不容反驳的模样。
这阿宸呢,却是嗤之以鼻,漫说这白蜡虫有些用途也就罢了,还是这白蜡虫的分泌物,这腌臜之物,能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