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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喜欢是之前的,现在是现在,而且现在的儿子已经不喜欢那个人了。”气呼呼坐在一旁的宋谢临只要一想到那人,便是委屈愤怒得眼眶泛红。
    “可是你们两个闹了什么矛盾。”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赌气来同她说这个。
    “没有,儿子就单纯的不喜欢那个女人了。”在她的眼里,其他人都比他重要,更蠢得连那个男人居心叵测的目的都看不清,倒不如说她知道却不想承认。
    宋大人先是拧眉沉思了下,才回:“此事是陛下亲自为你们两个赐的婚,并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违者便是抗旨。至于此事,你先回去冷静一下,等你冷静结束后再来告诉母亲,你的决定。”
    她从那日的交谈中,能看出得那位七殿下对他并非是没有感情的。
    眼眸半垂的宋谢临将掌心抓得瘀紫一片,直到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回了一个“好。”
    他也明白,刚才的他实在是过于恼羞成怒得意气用事了。
    要是母亲真的听从他的跑去和陛下说退亲,难道就真的是他想要的嘛?
    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却是一个否。
    自从那天早上,宋谢临愤怒得甩袖离开,且扔下要取消婚约的话后已经过了三天。
    这三天中,何朝歌不知道亲自登门去求他原谅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吃了个闭门羹,就连她之前送给他的礼物,皆被他退了回来。
    她便知道,他是真的误会了她与瑾玉之间的关系,也是真的生气了。
    许是人一被忧心事所困,第一个想到的永远只有借酒消愁愁更愁。
    笼罩在皎洁清辉下的大地,处处散发着淡淡的莹玉玻璃质感,春来雪融的夜里也比往日要冷。
    坐在院中的女人像是不知醉意,正不断地倒酒往嘴里灌去,身旁的少年嘴上虽在劝酒,但动作却是劝君多饮几杯。
    “嫂子你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就得醉了。”面带担忧的赵瑾玉见她还要喝,连忙伸手夺过她手中酒樽。
    更气恼不已的质问她:“嫂子你为了一个宋谢临值得吗,再说了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宋谢临一个男人。”你看看我,我除了家世比不上他,哪里不比他强,而且我还不会同他一样整日和你闹脾气,更不相信你!
    眼眸半垂的何朝歌没有反驳也说话,只是抢过酒樽,接着一杯杯地往嘴里倒酒。
    直到一杯酒灌得过猛,导致她被呛了好几声后,才冷漠地回了一句。
    “他很好。”真的很好,不好的一直是她。
    “他要是真的好,怎么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嫂子,就连嫂子去找了他那么多次,都全部吃了个闭门羹!更说出要和嫂子取消婚约的话!他要是真的喜欢嫂子,怎么会舍得说出口。”他嫉妒的,愤怒的话皆趁着她醉酒之时,跟着吐了出来。
    他的一句质问,也令何朝歌说不出什么来,唯有攥着酒攥的骨节收紧。
    因为他说的皆是真的,也是不容令她反驳的事实。
    直到一阵寒风涌来,吹得二人身上都泛起了寒意,空气中酒香钻入鼻腔的那一刻。
    不欲再说什么的何朝歌摇摇晃晃的起身,并准备往房间里走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
    在身子快要往地上栽的时候,好在被一旁的赵瑾玉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嫂子,你醉了,瑾玉扶你上床休息可好。”强忍着内心欣喜的赵瑾玉搀扶着她,就要往房里走去。
    “好。”醉得有些认不清人的何朝歌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将身体的大部分重力都放在他那边。
    随着二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眸中含情,整个人带着期待与跃跃欲试的赵瑾玉伸手放在她的腰间玉带上,嗓音魅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嫂子,今晚上让瑾玉伺候你可好。”
    因着醉酒,显得有些迷糊的何朝歌竟将“嫂子”听成了“轩宝”。
    她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在赵瑾玉的眼中看来,便属于默认。
    少年伸手解她衣襟的时候,不但掌心濡湿一片,就连手都是抖的,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咽下,娇羞道:“嫂子,瑾玉是第一次,你记得要怜惜一下。”
    少年的动作是生涩的,紧张的,却又是胆大的,在她没有动作的时候就像是一条胡乱舔人的狗子,于她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濡水印、
    “嫂子喜欢瑾玉吗,是不是比喜欢大哥更喜欢瑾玉。”或许是男人都喜欢拿自己同其他人比较,就连他也不例外。
    “喜欢吗?”短短三字从她唇间溢出,就像是最醇香醉人的美酒,带着灼人热度的手指抚摸过少年的脸颊,红唇时,皆惹得少年猫咛一片。
    “嫂子醒来后,会喜欢瑾玉吗?瑾玉的身体美吗?”
    正吻着他锁骨的何朝歌随口应了一个“嗯”字,更惹得少年脸颊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腰肢不放。
    随后察觉到疼意的赵瑾玉半撑着上半身去亲吻她,心里更盘算此次可否能一举得女。
    届时的他只要怀上嫂子的孩子,这王夫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今夜的月亮也羞得躲在云层后,小梅花屏风上倒映着两道纠缠的剪影,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幅皮影戏。
    散落在地的女子内衫,男子贞洁锁,无一不在诉说着缠人情.事与满室暧昧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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