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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焱走了许久,黎秋意和往常一样流连他背影曾经充斥过的路口。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的楼下今晚有些不寻常,始终徘徊着几个光点。她一阵心慌,拉上窗帘躲进衣柜里。
    祁凤翾在楼下盯着一扇窗,窗帘拉上光线一下消失,虽然看不清女孩表情,但能想象出她战战兢兢的样子。
    当初二儿子把院子里的小姑娘抢来当老婆他就不看好,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就算是关在屋里生了祁焱也还是想着逃跑。而祁焱从小不在自己身边,和祁家离心离德,才会这么吃里扒外。
    他早就知道祁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从海市回来那天陈盛禹就已经告诉他了。但那时他没有来找祁焱的理由,现在那小子敢和自己对着干,他第一时间要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
    “我们上去。”
    “老爷,那小小姐?”
    陈盛禹拿着手机,手还未完全放下。电话是祁鸣来的,祁家人不能亲手杀死自己人,但能由她自生自灭。
    “不必再管她了。”
    祁凤翾冷漠地留下一句,能给祁凌配型的两个孩子都死了,院子里的孩子虽多,但要找到合适的也不是那么容易。早晚都要死的人,也不必再废心思给她续命了。℉цщёηн.čΘм(fuwenh.com)
    老人留下背影给他,年轻男人看着伛偻身影,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祁凤翾走到门口,抬头看了一眼悠长的楼道。身侧扫过几道光,最前面的红色车子颜色张扬嚣张,高跟鞋踏上地面,眉眼婉约又魅惑的女人步伐摇曳掠过他。
    祁凤翾没见过这女人,但又觉得她面熟。陆萦儿走到电梯前,按下上楼的按键,回头看了他一眼,栗色长发将凌厉眼神挡去一半。
    黎秋意缩在衣柜角落,正抱着一件祁焱的衣服。
    她预料到自己坐立不安的结局,可还是无法当一个无所顾忌的人拖累祁焱。
    “当当——”
    门蓦然响起,她抱紧怀里的衣服想当自己不存在,安静了几秒的门又被插上钥匙,轻而易举打开。
    屋里没人,浴室开着门,四处弥漫着竹林香氛的水气,潮乎乎扑到脸上。
    女人羽睫翕动,扶了扶额。这房子很小,根本不用怎么找。次卧没人,当她站到主卧时视线立刻落在衣柜上,拉开门那一刻有种小时候和哥哥玩躲猫猫的感觉。
    一道亮光射出来,毫无技法又无力度,女人灵巧躲开,刀子“当”一声落在地上。陆萦儿怕黎秋意再做出什么,一把捏住她手腕,既能控制住又不至于伤了人,将她提出来放到床上。
    “小妹妹,是我,你的‘情敌’。”
    陆萦儿朝她眨着眼睛,红唇勾起惑人的弧度。她是聪明的姑娘,上次见面时间虽匆匆,她也从偶尔探出祁焱怀抱的灵眸中看出敌意。
    可这也不怪黎秋意,换成是她,突然出现个女人在秦厉衡身边,她可能直接就把人打死了。
    黎秋意捂着胸口放松下来,也听出女人话里的戏谑,娇颜泛起红晕。
    “好啦,不逗你了,收拾收拾东西,和我走。”
    “去哪?”
    陆萦儿拉开窗帘,瞳孔微缩,让开路给她看楼下。
    自己带来的人有多少她心里很清楚,只是她上楼这一会儿就比刚刚人还要多了。
    “祁焱和祁家的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那死老头不会放过他,他以前孑然一身便算了,现在有了你,你觉得老头子会怎么对祁焱的软肋。”
    女孩垂眸望向一侧,“我知道了。”她不能帮到祁焱,但最起码别当他的绊脚石。
    她的东西本来不多,但祁焱总是再添,都带走根本不可能,到最后只带了两件贴身的,和怀里抱着的外套。
    “我们能出去吗?”
    电梯门打开,一股寒风让她缩回围巾里。露在外面的大眼水雾蒙蒙,陆萦儿一阵心软,把外套帽子给她戴上。
    “能,没有我出不去的地方。跟着姐姐,姐姐会罩你的。”
    女人张狂一笑,在这种时候竟然把黎秋意逗到忍俊不禁。然后她脸颊又被纤纤玉指掐住,往外轻轻拉了拉软肉。
    “真可爱。”
    “这位小姐。”
    祁凤翾黑着脸打断了两人,他太阳穴顶着一把手枪,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手下居然这么大胆,在湖城的地盘上就敢用枪指着他。
    “你可知道这是哪?”
    老人对祁家在湖城的势力很有信心,即便带的人不多,他也没预料到这个结果。他胡子气得直颤动,黎秋意看不得这种场景,在陆萦儿示意下闭上眼睛。
    “我知道啊,我就喜欢闯到别人的地盘上抢劫,谁叫我姓陆呢?”
    祁凤翾在心里来来回回念着这个姓,她是谁便顿时有了忖度。枪是上了膛的,他们真的会开枪,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不再开口,看着陆萦儿让人下了所有人的枪,又玩心上头,抽了十几个大男人的皮带挂在树上,让他们自己拽着裤子。
    黎秋意被女人塞到车上,什么都没看到,车子开走想往后看也被陆萦儿捂住了眼睛。
    “看他们会长针眼。”
    黎秋意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以为真的会长针眼,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陆萦儿微讶,她明显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单纯,来之前只听秦厉衡说女孩是在风月场待过的,所以她说话谨慎生怕伤了人,哪知黎秋意一点烟花风情都没沾染上。
    “姐姐,我们要去见祁焱吗?”
    陆萦儿还想逗逗她,可看她抱着衣服委屈不已,玩笑怎么也开不出口。
    “是,现在就去找他。”
    “你这么喜欢他啊,他哪好?”
    女人想不明白,小姑娘默默低下头,偷偷亲吻着外套的衣领,想象那里有祁焱喉咙上的凸起。
    “很喜欢,哪里都好。”
    红车撕开清晨的边角,拐了个弯停在晨光里。
    如此张扬不羁的颜色只有陆萦儿喜欢,大小姐不喜欢低调,哪怕是去劫场子也要正大光明地去。
    祁焱一夜未睡,下颌乌青颓废,睁着通红的双眼转过身。被陆萦儿护在怀里的小身子穿着白色的厚外套,仿佛生于雪长于雪的精灵,一进门就奔着他过来,扑到背后用软软的小脸蹭着他。
    “祁焱,祁焱。”
    男人不得不回头了,把她举起来凝视温润眼眉。
    “秋意,我有事和你说。”
    女孩一脸茫然被领到楼上的卧室,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民房的小楼,里面居然有这么多的医疗器械。
    第一间屋子是傅霄,几天不见的少年面无血色,紧闭着口眼,指缝里还夹着没被擦掉的血渍。
    “他怎么了?茗晗呢?”
    祁焱没回答她,来到对面另一间卧室。祁凌和茗晗各自躺在一张小床上,茗晗的脸蛋已经恢复红润,祁凌本就是重病的身体,气息始终是几不可查的微弱。
    “秋意。”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肩膀,这么久都不见方思思,黎秋意察觉到了什么,哀伤自目光中蔓延。
    “我们没看到她。”
    陆萦儿推开祁焱,把男人轰出门,用女人的方式将一切都告诉她。
    “别怪祁焱,他最不想这样。”
    黎秋意抿着唇回到屋里握住茗晗的小手,在心里深处不能说的情愫涌起,顺着血流延伸到身体各处。
    她有些羡慕这个孩子,方思思是个好妈妈,艰难挣扎的生命,也能毫不犹豫用来救女儿。
    她们各有各的幸运,就连死去都是解脱。
    落在女孩脸上的泪水又湿又暖,茗晗睁开眼睛,在小房里她最依赖的就是母亲身上的暖意,可后来温暖没有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腥味。
    “妈妈呢?”
    黎秋意发现茗晗醒了,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祁焱的逃避。
    “她可能暂时不能回来。”
    “那我还能见到她吗?”
    黎秋意摇摇头,她不知道,但到了茗晗眼里是另外一个意思。
    妈妈说过,死了就是见不到了,就是不管去哪怎么找都不会再相遇。要珍惜活着的人,因为人都会死。
    眼前的女人抿着唇,憋红了脸想解释什么,茗晗摸了摸她的脸缩回被子里,身体颤抖多时,似是努力压抑让自己平静,又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
    “谢谢你秋意阿姨。”
    谢谢你骗我
    傅霄醒了,捡回来的一条命,第一件事就是问茗晗和方思思怎么样了。少年靠着满腔热血闯荡,年轻是无畏的资本,第一次失力就是对小女孩的食言。信誓旦旦地说要带母女两个出来,却让女人救了自己,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自信,不会让茗晗没了妈妈。
    “哥,茗晗呢?”
    傅霄一定要看到茗晗,看护无奈,只能把熟睡的小姑娘抱来给他看。
    女孩睡颜乖巧,湿润的睫毛压着殷红嫩肉,阴影边缘模糊,有种她随时都会哭出来的错觉。
    少年一时心酸,竟抱着她流下眼泪。
    祁焱默默关上门,将望着窗子出神的小人揽进怀里。
    幸好陆萦儿去得快,他再也不是过去无牵无挂的祁焱了,黎秋意是包容他坚强的柔软归宿,亦是他的致命伤。
    “宝宝,我们聊聊。”
    雪已经停了,两个人牵着手到一颗只剩枯枝的柳树下。
    “带着小凌茗晗,和萦儿去泰国好吗?”
    “那你呢。”她一抬头,眼泪毫无预兆冲出桎梏,“你要去哪儿?留在这吗?会不会有危险。”
    黎秋意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不停蹭,眼泪蹭得胸口都是。
    “不行我留下,或者你也走。”
    她没办法再承受失去了,就连茗晗都知道的道理,祁焱怎么就不明白呢。
    “秋意,听话。”
    女孩哭了一会儿,良久抬起头,不会真的成为他的累赘,退一步问他:“那你什么时候来?不骗我,好吗?”
    “不骗你,半年,就半年。”
    她一夜没休息,祁焱把她带进房间哄睡了悄悄离开。
    黎秋意睡到午后才醒,身边只有床单的褶皱,除此之外冷冰冰一片。失落感侵蚀理智,还没分开她就舍不得了,之后怎么办呢。
    她过去很能忍的,一定是祁焱把她惯坏了,所以最近才会那么爱哭。
    祁焱端着餐盘进屋时小姑娘正在哭,眼睛鼻子都红红的,他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慰。
    “怎么哭了。”
    黎秋意捧住他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为她柔和。她吻着他,把男人拉进自己被窝。
    “祁焱”
    大眼睛望着她,男人无奈脱了衣服,两人赤裸抱在床上。他知道小姑娘怕什么,心事昭然若揭,想法虽然幼稚,但他又能理解。
    “我,还没有宝宝”
    她想让祁焱多些牵挂,也怕他不要她。
    小手抓住沉睡的巨物,几下把它揉醒,鲜红的龙头在她挑逗下渗出粘滑,柔软指腹晕开,整个棒身蹭的油光发亮。
    “又让我白日宣淫。”
    肉茎脱离她的手,他握着凑近她,光滑紧绷的前端只蹭了几下就滑进去。
    入进去一半,黑瞳深情望着她,将剩下的缓缓推到底。
    大物一刻不停开始抽干,女人将腿敞到最开,鲜艳的肉缝冒着蜜液,吞吐男人的坚硬。
    机械动作,男人持久的体力动了许久也不见松懈。强壮饱满的肉棱将内道的褶皱刮开推平,她用力收缩,想印下他脉络的形状。
    他被夹得快断在里面,扬起头,俊颜滴落汗水。
    “别咬这么紧。”
    她包裹得过紧,穴口被撑得好似一个绷到极致的橡皮筋,透明中泛着白,又被摩擦出殷红血丝。不甘寂寞的花露被搅弄成绵密的泡沫,两人耻毛上沾得都是,每次抽拔都碾碎发出羞人的细微气泡声。
    女人抬起上身,看着那根巨物前后晃动。泡沫裹附着柱身,青筋晕成好几段,筋脉突突跳动,狠狠一挺又消失在她身体里。
    她居然能吃下这么一根大家伙,没有惊讶的时间,男人发现她的不专心。终于找到惩罚理由,他按住她的肩膀以免逃跑,小腹蓄力绷紧狰狞沟壑,疯狂向里捣去。
    无法逃脱的凶猛袭击,蕊心被龙头撞碎,胸口白肉揉捏到变形,化作液体流出男人指缝。她叫声都变断断续续,蒙了水汽的大眼,勾着男人操死她。
    “秋意,等着我,你安全我才能塌心。”
    他捂住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挑弄小舌。磨蹭成通红一根的肉茎在女人体内弹跳,力量嚣张,释放出炎热浆流。
    “给你,都给你。生个小丫头给我。”
    ————分割线————
    断在哪里都不合适,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明天还有一章,正文就完结了。
    总体还是甜的(不是画风突变)
    祁爸祁妈的qiu禁强制爱我写了一下,真的挺短的已经快完了,一万多字。
    这种题材我写不长,爱恨纠缠的,写写玩。
    傅霄和茗晗的带球跑也是不到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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