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视线还是被站在远处长桌旁的男人勾去了。
傅霄不是个男妖精吧。
合体西装勾勒挺拔身材,眼睫细长,脸颊带着微醺的绯红,藏在衣服下的肉体如果是赤裸的,该有多迷人。
祁茗晗舔了舔嘴唇,墨蓝色的卷发在眼尾垂下来几根,丝毫不顾忌形象,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她从十叁岁便肖想他,多少次想着他揉捏私处,如今长大了,独占的念头越来越压不住。
她朝着男人走过去,一路风姿摇曳,紧身裙子快要裂开。
“傅叔叔。”
傅霄正和人说话,听到小姑娘叫他目光便移到她身上,只看了一眼,眸子倏地暗下来。
隐去眼中不该有的情愫,他脱下外套搭在她肩上。“怎么穿这么少。”
今天是祁凌的生日,虽然不是茗晗的主场,但作为祁家的二小姐,还是有许多人眼盯在她含苞欲放的身体上。
“姐姐给我挑的。”
祁凌当然不会要求她必须穿什么,傅霄不想计较,只想着盖住盈满她全身的春色。
“傅叔叔,我喝多了。”
她扶着额头,装作要昏倒的样子。傅霄护了她多年,捧在手心上,也藏在心尖,受不了小人儿皱一下眉,立刻舍弃旁人送她回房间。
祁家的大宅子同多年前一样,只不过铲去了爬满墙壁的绿藤,白天阳光得以照进屋里,晚上也不再那么阴凉。
傅霄揽在臂弯的小人儿早就不是当初快要冻死的小姑娘,她每天晃着莹莹身段在他身边软软地贴过来,男人早就有了别的心思。
“睡吧,我走了。”
茗晗已经成年了,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睡觉的事傅霄是不会做了。可自己看上的人又怎么能放弃,她做了最大胆的决定,拉住他即将抽走的手臂,直接放在自己胸口窝里。
“傅霄。”
水亮杏目闪烁着,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挂在眼底的阴影只让目光更暧昧,傅霄摸到一手绵软,似有针扎,他慌忙抽了手。
“茗晗!”他喝住她,从未有过的严厉辞色。
“开玩笑注意尺度。”
她不听,也不为他的冷漠所动,用他教自己的防身功夫擒住男人的手,果不其然,他根本没用力去躲,否则自己非被扔到楼下不可。
“走开......”男人喉咙渐哑,尾音变调,她已经从身后抱住自己,小手柔弱无骨,捂上他的腿心。
轰地一声,他差点没倒下,用力压制才抑住的欲望在手心里鼓起一团,裤链被撑得岌岌可危,只是抓着就能想到封印的大物有多嚣张。
房间里的蜡烛爆了一声,弥漫起一股香味,女孩勾起粉唇,狡猾的像只小狐狸。傅霄没去想茗晗为什么要用蜡烛,女孩已经趁他迷离拉开皮带,拨开子弹内裤,毫无阻隔地抓握住肉茎。
“嘶......”自己都不曾刻意碰过的地方,被这个亲自带大的小姑娘抓着。下腹的圆形疤痕开始发烫,周围似乎不再是温暖的卧室,而且山上的破屋,风雪侵进来,女孩的母亲将她放到自己怀里,求他照顾她。
“不行......”男人喉头滚动,极力让自己清醒。他说好要护茗晗一辈子,好不容易忍住的念头,怎么能让她撩拨起来。
可那只小手偏偏与他对着干,恶意欺上龙头,从铃口勾出粘液沾湿茎身,抓着大物前后撸动。
空中的香味似乎越来越重了,像是很多花香混合的味道。女人眼神从清透逐渐变成真的迷醉,手还在动,这次不满足地将他裤子褪到膝盖,红着一张脸近距离欣赏这根兽物。
“你。”
傅霄才觉得不对,自己已经不单纯是热,更有种克制不住的欲望将要冲破牢笼,皱着眉问她:“媚药?”
蜡烛持续散发香味,茗晗笑着拉男人上床,靠上他胸口。
她早就准备好的,不是什么媚药,只能激发人的本性。到目前为止所有发展都让她满意,傅霄喜欢自己,像她喜欢他一样喜欢,这点错不了。
神智渐入迷乱,男人俊颜酡红,四肢在纤纤玉指的揉捏下酸软下来,衬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女人迷恋过的禁欲味道,他不近人情的凛冽,毫不留情扔在地上。
那些冷漠是傅霄对旁人的,属于她的傅霄,应该热情奔放,更该狂野。
特别是在床上。
再次握住男人腿心的昂扬,两只手上下套住还是包不住,露出涨成紫红的龙首,光滑弹润,她每次故意碰上去他都会仰起头喘息,额头上青筋鼓起,小腹肌肉线条撑得浑厚有力。
“嗯......”
她动得越来越快,露水漫出浸润薄皮,从成人电影里学来的技巧其实很生疏,但男人比她更青涩,第一次被女人抚摸,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多久就红着眼睛,交待在她手里。
“傅霄。”她脱了自己衣服,眼睛和嘴巴都水莹莹的。
“你还能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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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已经更新,这个挺短的,茗晗是主动型的~傅叔叔快跑。
(现在投珠要点一下确认送出,只是回车不行了T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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