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茗晗到底是看到了傅霄手里的东西,趁他不备抢过来的。
林沫沫担心她的身体,她自己倒是毫不在意,水亮的大眼不仅没被惊了光泽,反而透出笑意。
“老婆,不看了。”
傅霄终于知道那些人的眼神是为了什么,茗晗身后有祁家,不可能会受到当年黎秋意的对待,所以正义也跟着大打折扣。
但越是如此,唾弃就越成为无声暴力的好手段。他抱住女人轻轻拍打后背,生怕一会儿看到她潸然的小脸。
“没事的,有我。”
茗晗抬头,男人高出她许多,再往上看也只能看到眼尾。
微微怔住,秀眉终于蹙起两行褶皱。
这场校园之旅并没成为美好回忆,反而来时开开心心的两人回去都一路沉默。
头顶已经黑下来,西方的余光将云层勾勒,边缘不情不愿地融进夜里。
时不时掠过眼前的路灯照尽各怀心事的瞳孔,傅霄很气愤,是祁茗晗没预料到的程度,到家之后按照惯例他会喝杯啤酒,可易拉罐刚打开情绪就暴躁得不可压制。
收紧的虎口将易拉罐生生捏成一团,泡沫顺着手臂流淌,茗晗擦着头发出来,男人高大的背影微微颤抖,她扶着墙边第一次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因为她断了郑康的财路,所以才逼得他出此下策,而郑康是个人精,他知道傅霄爱她,已经害她失去母亲,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对她的父亲下手,哪怕他是个混蛋。
“可以要你吗?”
他压到她颈窝,没喝一点酒,语气却带着醉意。
女人点点头,浴袍随即散开,敞开的双腿间夹着湿漉漉的花穴。
一根坚硬炙热的东西顶上去,就着湿润滑进她的身体。
抽动的动作很温柔,男人强忍暴虐冲动,额头手臂都突起难耐的青筋。
茗晗抚过那些沟沟壑壑,他呼吸重起来,面对这样一副身体,任谁也不能将自己控制住。
大物在紧窄的隧道中穿梭,她一如既往敏感,涌出的粘液一股一股,每次抽出时都顺着白肉流到身下。
床单湿了一滩,撞击密集起来,他含住她的唇,相合处也泛起水声,不断抽拔退出的茎身水光莹亮,筋条脉络无比狰狞,两片合不上的花唇无力搭着,每次挺入身子的主人都不住发抖。
“唔......”
她被他越来越疯狂的吻压得快要窒息,抓挠引起男人一阵痉挛。
傅霄直起身子将她两条腿拉得更大,已经撑满的穴道愈发紧箍,死死咬着他的命根子。
“真会咬。”
他盯着自己出入的位置,抽动太困难,边缘挤出一圈嫣红,是内里翻出的粉肉。
这个发现让他大为惊喜,小腹肌肉瞬间绷得更紧,女人臀肉被强有力的进攻拍红,浑身颤抖中,两人相拥着一起到顶峰。
“傅霄,我累了。”
没有清理身体,她喜欢带着他的气味睡着。
孕妇的睡眠浅,凌晨祁茗晗醒来时傅霄还睡着,浓密的羽睫落在眼下,额发微微挡着眼尾,白天冷漠的男人,睡着的样子很乖,她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便被抱得更紧。
幼稚鬼。
她很确定傅霄这副德行是独一无二的,握住他腿间的性器捏了捏,居然睡着也有抬头的反应。
她不敢碰了,悄悄到外屋,茶几上放着他的手机。她没猜错,傅霄果然趁着她洗澡的时候联系了人。这个男人的嘴笨得要死却是行动派,就算是再承受一份痛苦也想帮她除掉未来人生的障碍。
“傻子。”
几道光线扫过窗子,这里是祁家,她朝着下面挥了挥手,换了身衣服下去钻进一辆车里。
“你身上什么味?”
陈盛禹在空中闻了闻后问她。
“我男人的味道。”
小姑娘脸不红心不跳,陈盛禹举着手投降,心里腹诽一起长大的姐妹俩,茗晗怎么没和他的小凌学到一点乖巧。
郑康拿到钱的第一件事便是换了房子,妻子知晓他的秘密,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带了女人一起搬进来。她依旧喋喋不休,还在郑康的衣服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
夫妻俩吵架到深夜,几辆车刚好无声无息开到窗子外,落在窗帘上的女人剪影歇斯底里,茗晗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男人的影子怒气冲冲扬起手,将女人推到墙上。
茗晗蓦地抱住自己,厌恶攀满眉心。
屋里的一角,女人的头正巧磕在落地灯的装饰物上,一个洞血肉糜烂,正在冒着令人兴奋的红。
“救,救救我。”
郑康不为所动,反而点燃一根烟看着鲜血漫开。
“当当——”
他做着自由的美梦,客厅窗子却被人从外面敲响,大着胆子撩开一角,苍白的脸正在缝隙里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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