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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很难得不是在床上度过,而是正常约会一次。
    裴言心情不好这件事被宋柏岸敏锐地察觉,于是提出要约会,约会嘛,就是那一套流程,逛街送花看电影,吃饭烛光晚餐。宋柏岸当然有私心,去的影院是他爸投资的,轻轻松松就包了场关了监控,就等着哄好了老婆尝甜头,结果——
    “为什么我们约会你要叫他来!”
    宋柏岸很哀怨地盯着坐在裴言右手侧一脸淡定的人,时予闻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从裴言面前的爆米花桶里抓了几颗爆米花。
    啊啊啊啊啊!连爆米花都是他买的!做电灯泡就算了,还要白嫖他的东西!!!
    裴言看电影就真的专注剧情,看都不看他一眼,说:“反正你们俩都这么熟了,有什么关系。”
    “谁跟他熟。”宋柏岸气鼓鼓把那桶爆米花抓到自己面前,一颗一颗喂裴言吃,反正就是不给时绿茶白吃他的机会!
    时予默不作声,一只手偷偷握上裴言的手指,只是在指腹处摩挲几下,裴言便被勾得忍不住先反手握住他的手。
    黑暗的电影院,借着大荧幕的微弱灯光,裴言看见时予眼里的明朗笑意,裴言迅速地垂下眼。
    身旁的宋柏岸还毫无察觉,往她嘴里塞爆米花,端着可乐把吸管递到她唇边,见她脑袋转向时予,很不满地掰过来:“干嘛哦,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
    裴言想,不只是眉目传情,还暗度陈仓。
    宋柏岸把唇贴上来时,时予和她握住的那只手明显地收紧了力道,宋柏岸含住她的唇,来来回回用舌尖描绘,然后探进口腔内,吻得激烈又色情。
    时予开始用小拇指挠她手心,一下又一下,很痒。
    她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起来了。
    结束这个吻时,裴言的唇都肿了,眼睛湿润地看着宋柏岸,宋柏岸捧着她的脸,故意很大声地感叹:“小裴脸好烫哦,是被我亲害羞了吗。”
    裴言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是因为时予挠她手心。
    时予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摸上了她的大腿。
    裴言今天穿的是及膝连衣裙,更方便他的动作了。如果是宋柏岸这么干,她可能还要阻止一番,可是对方是时予,她觉得时予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于是就任凭时予摸她的大腿,纤长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敲来敲去,像是把她腿当作钢琴,在弹曲子。
    很痒,她大腿痒,心也痒,呼吸都快了几分,内裤已经变得濡湿了。
    时予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知道我在弹什么吗?”
    裴言摇头。
    “是李斯特的《爱之梦》,下次弹给你听。”
    他脸上神色若无其事,像是真的在谈论钢琴曲,手却探向大腿内侧,一步步上滑,摸到带着湿意的内裤时,眼里染上笑意。
    裴言小声求饶:“我想看电影,你别欺负我了。”
    “好。”时予果然就把手抽出来,不妨碍她了。
    但裴言看不进去电影了。怎么有人勾引了就跑,还能若无其事的。裴言瞪着时予,看他一脸专注地盯着大屏幕看电影,心里腾上小小的怨气。于是也伸手,探向了时予的腿心。
    原来那里早就硬了,怎么还能装得这么平静的。
    黑色牛仔裤的扣子被她解开,拉链拉下,很轻而易举地隔着棉质内裤摸上已经发硬的性器,隔着内裤揉了几下,就看看见时予盯着她看,在轻轻笑。
    那个笑意怎么说呢,确实很像宋柏岸形容的,绿茶男狐狸精,太勾引人了。
    裴言站起身,跟宋柏岸说要去上厕所。
    宋柏岸也站起来,“那我也去。”
    “神经病!”裴言脸不红心不跳,“别以为你在想什么,厕所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
    十分钟后,时予和她在一起挤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她的裙子被堆到腰间,白色的棉质胸罩被推到锁骨处,时予正埋头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的乳尖。
    该感谢宋柏岸蓄谋已久还是未雨绸缪,整个电影院今天都被包下来了,所以厕所很干净,没有味道,也没有别人。
    裴言难耐地仰起头,这个动作让她把胸乳更递进一步地送到他面前,时予的舌尖绕过乳尖,落到绵软白皙的软肉上,浅浅地咬下一个牙印,又很快消散痕迹。
    裙子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插进来的时候裴言眼里都泛上水汽,她揪着时予的胸前的布料,感受着体内被热烫的性器一点点碾压磨过。
    时予搂住她的腰,让她下体更和自己贴近,抽插的动作不徐不疾,一边进出,一边和她缠绵地接吻。
    厕所的隔间门板脆弱得很,他动作那么温柔,每次撞击时门板还是会不免发出荒荡吱呀的声音。
    还挂着内裤的那条腿的膝盖被他抬高,更方便他的抽插进入,单脚站立实在是困难度抬高,裴言尽可能地把重量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膀,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攻势。
    “为什么不敢看我。”时予在性爱时声音总是带着一点低哑和色情的性感。
    裴言愣了愣,他都猜出来了。
    看见他总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上辈子他被她拖累耽误的医生职业,她实在是亏欠他太多,以至于看见他时,心口会泛起绵密的痛意,于是下意识愧疚地不敢看他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
    裴言抬头,和他对视,看见他眼里的柔和深情:“因为……我好像很对不起你。”
    时予亲吻她的眼睛,“虽然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但是你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因为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甘之如饴。”
    裴言眼泪快掉下来了,于是她闭上眼,更主动地抱着他亲吻,迎合,和他肉体缠绵,和他呼吸交融。
    出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被时予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但门口来抓奸的宋柏岸一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来就重重地拧起了眉:“你……你们……你你你你……”
    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脸色难看得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裴言自己也心虚,讨好地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小口:“不气不气,我们回去看电影。”
    宋柏岸头一次不受用她的哄骗,冷哼:“电影都放完了,还看什么,你们俩自己不都演了一场岛国小电影吗。”
    裴言抱着他手臂晃,可怜兮兮说:“我错了,我色令智昏,我色字当头,我昏头昏脑,我真的错了。”
    宋柏岸冷冷看着她背后一脸满足笑意的时予:“一个巴掌拍不响,都是他勾引你的。”
    “是是是。”裴言这个时候认错特别老实,特别顺着他,“别生气了嘛,是二姨太勾引我的,所以你是大度的正房,要大人有大量嘛。”
    年度渣女语录莫过如此,要你大度,要你大人有大量,宋柏岸心梗得厉害,但又对裴言说不出重话,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但是宋柏岸总是气得快,消得也快,叁个人去隔壁商场里的电玩城抓娃娃,裴言把抓来的第一个娃娃送给他时,他就气消了大半,很得意地捧着那个小狗玩偶在时予面前炫耀:“可惜,有些东西就是轮不到你呀。”
    时予点点头:“我已经尝过更好的了。”
    晚上吃饭定的是日料店,叁个人坐在单独的包间里,宋柏岸这次聪明了,拉着裴言的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来,不让她和坐在对面的时予有任何接触。
    吃到一半时,宋柏岸妈妈打了给电话来,宋柏岸出去接了个电话后回来叹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你说江越好好的干嘛决定退学直接去他爸公司,害得我妈来骂我没有上进心,又问我江越是不是在学校受刺激委屈了才退学,骂我没有照顾好他,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嘛!”
    裴言愣了愣:“退学了啊?”
    “是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好,好歹他爸开始重视他了。”
    “哦。”裴言低头喝了一口酸涩的柠檬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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