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正要给陆白月穿,陆白月瞪了刘姐一眼,她赶忙又拿开了。
“小姐,我看着衣服挺好看的,听说汪总花了很贵的价钱买来的,再说马上新年了,您不试试吗?”
陆白月哼笑一声,“做好你自己的事。”
刘姐在储藏室里随便找了一间陆白月的旧衣给她换上,陆白月就坐在轮椅上,看刘姐清洗被污染的有血渍的床单。
陆白月就这么看了半个小时说道,“你这都是第几次挨我揍了,心里没点儿数吗?替汪天泽做事,非得做到你家破人亡,你要是识抬举,就应该明白听谁的才更可靠。”
刘姐只是做事,手上的活一点儿都没停,也不做声也不说话。
“你也别想着当和事佬,我听说你女儿今年上大四了,也在替汪天泽做事,在他新开的会所里打工。正经大学毕业的学生去会所卖酒水,以后的命运想想就知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听我的,说不准能保你个家庭和睦,不听,后果自负。”
刘姐听闻陆白月提女儿,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这个看上去神经不太正常的陆大小姐,比她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场宴会持续地时间太长,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夜里。本来潘嘉年心情烦躁,想早点回家,但汪天泽死活拽着他要好好安排一翻,潘嘉年推不脱,只得去了。
潘嘉年是讨厌去酒吧或者是会所的,除了喝酒就是吹牛。
况且这家店是汪天泽的产业,汪天泽非要安排几个姑娘给他。
“你不回家吗?陆白月还在家里呢。”潘嘉年瞧着喝酒喝到红光满面的汪天泽说道。
汪天泽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说,“回去干嘛?和她对打吗?我可打不过她,还不如出来躲一躲。”
潘嘉年啧啧两声,“汪总,你这又是何必呢,既然这么相互不待见,陆老爷子也不是时常清醒,为何要接她回来?你自己也是家大业大的,干嘛在陆家受委屈?”
汪天泽也笑了,“你也家大业大啊?你还不是默认了和陆白晓的婚事?”
潘嘉年跟汪天泽就是谈不在一起,这个人直觉里就低劣好多。
“不玩了,回家了。”
可汪天泽却还是追出来送了送潘嘉年,“嘉年,说到底,我们都是同门师兄弟的,我情绪有时候上来,说话莽撞,你也别在意。”
潘嘉年“哦?”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不提醒,我都要忘记了,我们真的是师兄弟呢,可我们这个样子的人,导师也不愿意认吧,我每天无所事事,你也早就转行了,导师的同门宴,我们都很久没有去参加过了呢,就算去了,别人也以为是砸场子的。”
汪天泽笑了一声,透着些许无奈,“谁不想安稳的生活呢,我只是想说,以后都是娶了陆家的女儿,我什么时候都会想着你,顾着你,希望你也一样。”
潘嘉年不愿再和他多废话,汪天泽明摆着就是要拉他做同盟。即便今天参加了这个午宴,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