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贪玩,整日和同学厮混,便时常在夜场碰见他。
有一回他喝多了,身边又没朋友,我路过他的时候,他正抱着酒瓶子哭,嘴里一直念叨着许琳。
看见他那个样子,我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还好心地给他送到酒店。
他可重,快一米九的个子,我一个小姑娘搬他费了不少力,刚把他甩在床上,他就翻身压着我,我正要开口,话就被他堵在了喉咙。
他有多疯狂,我就有多痛,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成毅的第一次。
毛头小子犯起混来是真的可怕,我成了他的出气筒,他看我的眼神充满着恨意,眼球里涨满了红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像是要整死谁。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浑身就跟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动一下都痛得要命。Ⅾānmèī.oně(danmei.one)
成毅早已穿戴整齐,坐在酒店沙发上,抽着烟眉头紧蹙。
我知道他不想负责,我也没想让他负责,毕竟昨天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我要是不热心肠送他回酒店也不会被当成小白兔吃掉。
我像那种夜场里包夜的妓,叁两下在被窝里把衣服换好,收拾好我的东西就准备开门离开。
不过成毅叫住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屑地笑了笑,“难不成你还要负责?”
他复杂地看着我,沉默了两秒,“嗯”。
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曾经的校草说要负责,虽然知道他心里并没有我,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但色迷心窍,我也控制不了。
我高中的时候也谈过几场恋爱,自认为不是一个什么痴情种,和成毅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是看重他的长相罢了。
但爱这个东西并非是我能控制的,叁年,将近一千个日日夜夜,足够把这个优秀的男人刻进我的心里。
可是我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成毅他并不爱我,即使叁年那样长,他依旧心心念念着他的初恋,我依旧被他关在心门外。
我一个人回到我们的小家,这是一年前我们一起租的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主要是方便我俩干坏事。
不过现在许琳回来了,他应该也不想碰我了,而且他刚才吻许琳的样子实在犯贱,我也恶心得慌。
刚才没吃什么东西,又气冲冲地跑回来,肚子有点饿,我去了厨房。
刚煮了一碗速食水饺,成毅就回来了。
他看见我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然后走过来抱着我的腰,又被我推开了。
“还生气?”
我一晚上没理他,睡觉也和他分房睡,满脑子都在想着接下来怎么办。
是的,叁年的感情并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即便再果决的人也是如此,但我心里明白,分手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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