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龙也你不明白…啊啊,这关乎…啊…信任。」
「小璐嘉你才是傻了。」龙也撮起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疼得我摀额怨艾地看着他,而这略带淘气的举动也稍微舒解了些内心压抑的痛苦。
「你们不过是男女朋友的关係,又不是互订终身了,
「讲白点,在结婚前不过就是关係亲密点的陌生人,只要吵个严重的架什么的,不用半天就可能会中断这段关係,到时你与他就是独立的个体,
「在教堂交换戒指,在发誓彼此会不离不弃前,你与那个子川不存在书面上的承诺,在结婚之前,只要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你随时都可以挑拣更好的选择,否则一旦决定就无法变更,那活着也太辛苦了。」
龙也的声音犹如枕边细语,层层交叠,悠悠荡荡,让人不自觉深信不疑。
「但是…对子川也…太残忍了。」
「傻孩子,对他的过度仁慈,才是对你自己残忍 … 还是,你真的愿意嫁给那根硬不起来的软屌?」龙也诡辩的语话中有着难以抵挡的魔力,如恶魔在耳边囈语,咕噥着诱惑一步步走向悬崖边。
「可是…我我…。」
与子川多年的感情让我无法狠下心斩断与他的情感。
「想想看,当我的女人就能被这根大傢伙,狠狠地肏到欲仙欲死,你才拋开那傢伙半天,就已经体验到绝顶升天的滋味,而跟那个子川的傢伙这么多年,他有满足你的心愿吗?」龙也拱动着傲视群伦的凶物,蹦跳间榨出令人销魂的畅美。
「但毕竟他也算是忠诚,所以…。」龙也语音暂留,绕弯子地吊人胃口。
「龙也…。」
我话里的嗓音像是含了一块糖,甜腻到直入心窝里。
「所以你这时要做的便是把腿张开,努力地被我肏翻,这样才对得起被你背叛的男友,知道吗?」龙也语气充满情慾撩拨,在这段止歇期间所积蓄的慾望,在语毕时深深一掘,又将稍熄的慾火给刨出绚烂火舌。
「好好…。」我甜叫出声。
「璐嘉好棒,给我多背叛他一点!」
伟岸的龙茎深深地捣在酥麻的花心上,每次撞击都绽出一团团明亮炽白的电流,灼得我浪叫不停,双乳被大手一把攫住,身体彷彿是艘驶在惊天恶浪中的一叶扁舟,整个人几乎足不点地,被龙也捧在身下狠狠地猛插不已。
「鸣啊啊…龙也…啊啊。」
龙也的攻势如烈火般侵略着身体的每一处,上半身被一把拽起,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着乳房,细緻的手掌揉动滑腻的乳胚,每寸肌肤都发出畅怀的吶喊,下体的女蕾被温柔地轻转着,像是有道无形的蛛丝从那充血的花蒂随风扬动,再被一圈圈地捻起,轻提,缠绕,全身感官都聚焦在那豆大的部位 …
「我是…啊啊,我是你的人了。」
像是在撩拨全身的神经,每刷过下体的弓弦,热乎乎的汁液便喷溅飞落。
「鸣鸣…能被龙也干…
「啊啊,真是太…幸福了,龙也…呜啊啊…龙也。」
背德的快感飞快地吞噬着我,在拋开对子川情感的束缚后,原本如虫囓般的痛苦,反而开始在每下咬噬中释放出让大脑麻痺的物质,并且转化成一股股让人迷醉的七彩耀斑,有如药物中毒般,在脑皮质上绽裂成五顏六色的霓虹。
像是在嘉勉我的痛快直白,结实的腰腱深深地狠掘数下。
「要坏掉了…要坏了啦!」
簌簌流着蜜液的花心轻易被击溃,我翻着白眼被推上浪尖,被折腾了一整晚,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洩了多少次,但是龙也却还未射出第二发,我…我会被他干死吧?
「瞧你狼狈的样子,要不稍微休息一下?」龙也拍拍我的屁股轻笑道。
「嗬嗬嗬…好好…。」
胸口急遽起伏,肺部感觉快吸不到氧气,勒住喉间好不容易才吐出好字,讲完又是一阵抽风似的细喘不已。
「小璐表现得真棒,膣肉夹得我差点就射了。」
「呼呼…只要你…嗬嗬…满意…。」
「能干你这样美人的小骚逼,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龙也心满意足地拎着我的乳头,即便是休息的空档,他仍始终将男根填满在我体内,亦没有稍作卧躺的念头,让我只能维持艰难的站立姿势,但这比起片刻前的狂轰猛炸,此时已美好得像是攀爬高岳后,气力放尽瘫倒在地的喘息了。
「来,把这颗药丸吞了。」龙也拿出颗不起眼的圆锭药丸。
「好…。」
我敛首低眉应了声,没有一丝迟疑便将那枚陌生的药丸吞进肚里,纵使那是毒药,我也会毫不考虑吞下去。
「噯,小璐你真乖,什么都没问就吃了。」
「因为…我已经是龙也你的人了嘛。」我用着小女孩般乖巧顺服的语气向龙也撒娇着。
「哈哈,不过才开个苞,洩了几十次,这样还不算是我的人呢,好歹也要怀上我的孩子才行。」
「我…我会…努力。」我心中惴惴地应道。
「光是努力还不够,所以才让你吃颗速效排卵药,这样受精的机率就能大幅提高。」龙也满意地轻囓着肩膀,微微的扎痛有种迷离的错觉,像隻吐着舌信的毒蛇,在把毒液注入进我的体内同时一步步地将我勒紧。
「只要能怀上龙也的孩子…。」我在龙也的细囓下,迷乱地呢喃细语着。
「把手臂伸出来。」龙也语带不容置疑的冷酷命令道:「坏坏会帮你施打排卵针,别担心,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
「我…我会怕。」
见到坏坏手持着一管注满透明液体的针剂,身体无来由地发出颤抖,细腻白皙的手腕被一把攫住,浅蓝而微绿的血管在乳白的肌肤上中显得愈发夺目,坏坏撩起我的手臂,轻车熟路地在手臂上擦拭酒精,针尖刺破了肌肤,微微的刺痛让我有种虚幻的感觉…
「嘿嘿,别紧张,算上璐嘉老师,我也打过23个了。」坏坏舔着嘴角坏笑道。
冰凉的药液顺着针尖从注射筒中唧入体内,大脑產生一股错觉,像被毒液给渗透进全身,蠹蚀的毒性顺着静脉,被泵流不息的血液给托载奔流至全身,让馀情未褪的胴体分泌出神秘的激素,骚挠着卵巢的释放动情激素。
「小璐嘉的生理期刚走约34天吧,这时可是超危险日呢,
「只要没有戴套,受孕的机会就相对高了,搭配口服药服用与浓缩排卵针,受孕率高达九成五,你看看我多么用心。」龙也温柔地抚摸我平坦的肚皮,似乎已经预计日后隆起的模样,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阴惴笑意。
「龙也…。」
对他脸上誓在必得的踌躇满志,我不知为何有股莫名的战慄,我…我早晚会怀上他的孩子吧?
「还记得从初中到大学的求学过程里,国家每年都会替所有女孩们免费健康检查吗?美其名是有助发现女性生理疾病,但这不过是附带功效,
「主要目的是检验是否与男人发生过关係,顺便宣导严禁堕胎的观念,
「打从你大学还没毕业,你就已经从上万个女孩中被我挑选上,你白里透红的肌肤彷彿稍微用力就会瘀紫,下体那道无暇的处女简直就是为我东龙也所保留,加上骨子里时不时透出的倔强,我怎么捨得将你留给那个叫子川的废物?
「打从你们交往不久,我便开始对他下药,嘿嘿,看到每次提枪上场就软屌的模样,想想就觉得好笑,再加上他自己先天早洩,总算保住你的处女,宝贝,你会恨我吗?」
「怎么…怎么能这样?」
乍闻这消息,大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因为他的私慾让子川陷入无法重振男人雄风的阴霾中,也让我无法与其携手鱼水之乐,就因为贪冒我的美色,便如此轻易毁掉他人的生活?
对人做出如此过份的事,过去的我早该恨入骨髓的...
但此刻的自己,心底却没有半点怒不可遏,反而平静得如一潭幽井,心底最深处有道微不可见的声音反覆诉说着:
只有龙也真正关心我
只有龙也不会伤害我
我愿意不惜代价为他付出一切!
每当内心腾起一股憎恨的火苗,那道层层交叠的杂音便在大脑里縈绕回盪,浇灌着再也无法復燃的冰水。
从被黑暗里的怪物追逐而被龙也保护,到被子川背叛时偎在他怀里备至呵护,再至发现自己才是背叛者的痛苦迷惘,我与龙也间的羈绊如无形的蛛丝一圈圈缠绕上来,直到将我缚成一团蚕茧,怎样也挣脱不开了。
「毕竟…龙也是…做大事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也不会在一起,我不会…恨你。」明明是受害者,却努力为罪犯开脱着罪行。
「嘻嘻,那个叫子川若听到你讲这么过份的话,他应该会气到发疯吧?」
「不要提他,求求你…
「我…我们来做吧?…我休息够了,继续…干…干我,我想要为你生…生孩子。」我逃避似地猛摇着头,想要把子川的轮廓从脑海里给抹去。
「这就对了,今晚我要干到你再也站不起来。」龙也狞笑地拱动那身腱腰。
在药剂的加持下,腹腔里的子宫骚疼不已,彷彿被置在煨火上慢慢熬炼,男根一撑开紧缩的膣肉时,所有的皱摺被啵啵地刮过敏感的浮凸颗粒,一圈圈柔软且湿润的纹路拓出层层迭迭的畅美光圈,像跨年烟火般在高入云霄的摩天大楼上,绽出层次交叠又错综复杂的烟花秀。
「哦哦…别一下就…啊啊…那么深啊啊!」子宫里深深地推高举起。
「反正你再也脱不出我的掌心,那就狠狠地操翻你就对了。」
硬挺的男根一次次破开摇摇欲坠的防御,反覆拨弄着膣内里被挑情慾的开关,粗到撑开肉壁的男根让膣口忽撑忽闔,在敏感膣内里来回衝刺侵略、兇器般的昂物粉碎任何在其前方的阻挠,我的意识在一次次的翻搅下,变得支离破碎,缴出一股股滑腻的春水。
「贱货,老子的鸡巴那么拚命操着你的骚穴,你不说点什么?」龙也蒲扇般的手掌啪地拍在臀肉上,发出裂帛般的清脆声。
「饶…饶了我,呜呜,谢谢光临…啊啊。」
屁股上传来扎针般的刺痛,伴随着膣肉被翻搅倒捲,大脑的思绪被捣成不成形的浆糊,顺从着原始本能发出哭泣般的甜美浪叫,早已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龙也松开攫住乳房的双手,紧扣在快要撞飞的纤腰上,让原本攻防一体的态势倒向失控的边缘。
「哈哈,再任性的性格底下一样有张诚实的小嘴!」
「要死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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