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一滞。
胖丫头胖也就罢了,读书少,性子还很孟浪,找不到好词诉衷肠,便开始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油腻情话简直没耳听。
“你吃我的奶,是我玷污了你,姐姐,你好美……呜呜呜,同个父亲,为何将我生成这样!啊啊啊,用力蹂躏我,我不配姐姐温柔对待……啊哦,进来,贯穿我这只肥猪,巧儿要夹你的棍子,巧儿要夹!插我,插我,插烂我啊啊!”
柳晴儿尴尬过后,叫她说得面红。
玉臂拉起床幔,遥遥朝架子上的黄铜镜看去,不看也就罢了,看了越发面红——她和柳巧儿纠缠在一处,果真有点鲜花牛粪的意思。
按常理来说,她该感到屈辱。
可是一想到能在妹妹肥白的身子上为非作歹就十分兴奋。
闺房里,衣衫落了一地,纤纤玉臂重新收回幔中,捉住柳巧儿的腰便开始发狠,“这可是你说的,全进去?”
“进来,全进来,插死我!”
柳晴儿不再留情,挺身进了一线天。
差点被夹死。
柳巧儿的紧和旁人的紧还不同,别人嫩穴能凭本事操开,她的,厚重绵软不可说,宛若肉做的铜墙铁壁,一股叫鸡儿绝望的紧迫感迎头击来,没有一百好多斤根本学不来。
若以门派功法论,别人是峨眉来的,她是少林来的!
柳晴儿叫妹妹的逼夹得胡思乱想,略略适应,心气起来,抓住柳巧儿的肥肉便开始发狠,“操死你操死你,敢夹我!你这杀千刀的小胖妞,竟然在腿间藏了这么个好东西,早知如此好用,我那日便该将你按在屋里奸死。”
“呜呜呜呜……姐姐用力,巧儿好痛,但是巧儿好喜欢,姐姐……姐姐……”
柳巧儿全身发红,浑身发颤。
头次叫鸡儿进去出了好多汗,但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再痛,也是欢愉的痛。
拿走她处女的,可是她嫡亲的姐姐。
天啊,怎么会有如此幸福之事?她、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两人抱在一处少有动作,只柳晴儿扶着腰肢,瘦白的屁股做狗儿交配的律动,一根粉红色的硕大肉棒在两只象腿间来回戳弄,带出许多淫液、沫子,还有丝丝猩红的处女血。
柳巧儿张大嘴换气。
没挨两下,就不争气地鼓白眼。眼泪和口水双双流下,嘴里呜呜呃呃,两只手只知道搂着自家姐姐,肚皮一抽一抽的,也不知是不是给鸡巴戳到了五脏六腑。
柳晴儿操了半天,才将穴弄松一点。
她揩掉额头的汗,见妹妹躺着翻白眼,很是生气——她在辛苦耕耘,死丫头倒躺着享福,真是便宜死了。
“柳巧儿,你给我把腿张开。”
“唔……姐姐……”胖丫头翻出黑眼珠,擦掉嘴角口水,“巧儿方才好像见到菩萨了,好多仙子围着我笑,问我爽不爽……人家爽死了,真的爽死了。姐姐你是不是菩萨转世,来渡我的?”
“死丫头!发什么梦?”
柳晴儿揪着她的脸皮,费力将人翻过,扒开两片肥厚的臀猛地戳进去。
“哦哦!又进来了,天啊,好深……姐姐,快用大鸡巴奸淫我,我是母猪,是你的母猪,干我,哦哦……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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