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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棠想起有一回,杨念森在上海办事,刚从酒局下来,估摸上有点喝高了。
    仍旧板着一张总裁脸,杵着下巴说要跟她视频。
    那时她还在实验室里做古画修复,四下无人的寂静,听着男人勾人的声音,她也就同意了。
    打开电脑窗口,男人端坐在行政桌后,左右拧拧脖子,一边解扣子,一边把手伸到屏幕上来。
    仿佛是要隔空触摸她。
    唐棠一下子就想了,人在身边的时候嫌弃霸道,不在身边的时候反倒多了意淫幻想。
    也就是随口一说,隔着屏幕能干什么,有本事你回来啊。
    后半夜他就真回来了,亲临晋东大学的文史学院的实验室。
    冰冷的日光灯下,他的脸色沉进阴影里,按着唐棠的肩膀跪在冰冷的瓷砖上。
    解开裤腰带,抓着她的头发道:“乖,吃老公的鸡巴。”
    唐棠心道  ,为了这一炮他也是足够费劲力气,还说抱完就要走,第二天中午有跟政府接洽的重要会议。
    她把鸡巴尽力地往喉咙深处吞,暴涨的囊袋往她下巴上撞,干呕中开玩笑道:“这么想,在那边随便找个人解决好了。”
    真是开玩笑,杨念森在这方面其实是挺有洁癖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混不吝的话有多危险。
    直到男人钳制她的头颅,狠狠地撞,撞得唐棠涕泪横流。
    一口浓浆射得她满脸,还要她舔囊袋上的残余。
    后来从后面捞起她的腿,让她一边爬一边插。
    真是荒唐淫弥到难以启齿。
    回想起那件事,唐棠瞬间乖了。
    她发现自己有时候就喜欢往男人的逆鳞上撞,口不择言想也没想。
    想要求饶,却为时已晚。
    此刻男人已经小孩把尿似的把她抱了起来,双腿青蛙似的挂在他的臂弯里。
    镜子里的男人,浴袍早已甩开,修长的臂膀上肌肉涌动。
    轻而易举地抬着她,鸡巴上绕着几根突兀的青筋,骇人的弯成一轮残月,在糜烂翕合的小口里进进出出。
    “还是下面的小嘴听话些。”
    他把她搁在洗手台上,粗粝的指腹袭向绽开的阴核。
    圆滚滚朱砂红充血的一颗。
    唐棠仰头大叫,左躲右闪,如泣如诉地求情:“老公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杨念森拧过她的脸,捧起来吞下她的柔唇:“嗯,我接受。”
    事后唐棠顶顶后悔,怎么搞来搞去变成她来道歉了?
    第二天她还没醒,被身边稀稀碎碎的声音给搅和了美梦。
    杨念森罕见地赖在床上,系着孔雀蓝的缎面睡衣,悠闲地端着咖啡杯,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
    唐探嗅到咖啡香,把脑袋往那边凑,男人便捧着她的后脑勺喂了一口。
    “几点了?”揉揉眼睛,这才看到丈夫手里的物件。
    杨念森不答,反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棠踢被子要去抢,控诉:“你翻我的包!你侵犯我的隐私!”
    杨念森捏住她的嘴:“小孩子能有什么隐私?叫你说就说。”
    唐棠那屁股对住他,杨财阀帮她安排学校又给了她充分的自由,她不是不感激,想要回报也没资本。
    他什么没有?
    在那枚嵌刻着鸦隐两字的白鹤玉佩给出去后,福至心灵,不如也给他来一个。
    这只的原玉是让郑有才去购置的蒙古玉,水泽一流价格不菲,花了她不少银子,肉疼得几天都没睡着。
    此玉环没有花哨装帧,完满的圆形下单一个“杨”的纂刻。
    鸦隐的标识也没落,怕穿帮。
    玉环斜侧方摔出一道轻微的裂痕,唐棠闷声道:“东西都坏了,不要也罢。”
    “我看还行。”杨念森却是把东西收起来。
    唐棠脖子上凉了一片,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往下一看,差点亮瞎双眼。
    镶嵌着红绿宝石的极品项链,中间是一颗硕大的菱形钻石,奢华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璀璨。
    杨念森审视了一番,翻身压上来,将身戴价值千万珠宝的裸女妻子对折起来:“很美。”
    对着哆嗦的小肉洞顶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给宝贝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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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说什么都不妨碍插插。
    微博:阿蛮今晚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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