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外父母的催促让她没空再想这诡异的事件,权当是老不回家被褥招螨虫了,暂且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那叁份礼物仍然静静的躺在桌上,她来不及看,穿好衣服就跟着父母出门了。
等再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作为家里负责酒席后开车的那个,今夜倒是没被亲戚灌酒,但把喝多了的亲爹搬回家颇费一番功夫。万可琳扯开一身酒臭味的外衣,匆匆洗漱之后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T恤套上,然后狠狠地把自己摔进床铺里。
好累……比平时上班都累……
连被子都懒得掀开的万可琳就那样趴在床尾睡了过去……
她是被冻醒的。也不能怪喜冷的万可琳会被冻醒,她回来闻到自己带进家里的一身饭菜酒臭味就开窗通了一会儿风,结果洗漱完就直接穿着内裤和T恤在被子外面睡着了,北方深夜的寒风凛冽,她被冷风吹得关节酸痛,急忙爬起来关好窗户。
等她回头,没动过的被子却堆在床位,有什么东西好像在下面瑟瑟发抖。
“不是吧……又来?”
其实她在吃饭的时候闲着放空自己,想起了好多不知是否记忆正确的年节传说。
“难道说我其实还是小孩,睡觉床头需要放压岁钱驱邪吗?”
万可琳一把掀起那个布包,下面的“人”拽着被子边角,她一下子还没掀开。万可琳正准备用点力气,熟悉的声音发着抖从被子下面传来。
“别……我现在很不对劲……”
万可琳一听这声音,心里想着“不会吧”慢慢撩开了布团。被子下是睡衣皱皱巴巴的何登文,他蜷缩着,手紧紧抱着头,双腿交迭着侧躺在她的床上。
她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好……
仔细看看,那根粗尾巴也长在了他的尾巴骨处,只不过他蜷缩着,那根尾巴也随着他的心态夹在腿间,藏到了身前。
“学姐……”
如果说她梦到柯以南也许是自己欲求不满,那连着两天都梦到同样的套路,只能说是他们叁个搞了什么事情。
“把手拿开我看看。”
来都来了,万可琳也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他这样缩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她去扒何登文的手,何登文慢慢放开手,那对毛茸茸的耳朵立起来,在柔软的发丝间微微抖着。
“学姐……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何登文盘着腿坐起来,那一身垂感极好的墨色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他抬手摸了一下那对耳朵,却立刻红了脸,耳朵也抖着缩了一下,躲开他自己的手。
“唔……”从睡裤边缘斜出来的橙色尾巴在他身后甩着,万可琳看着他这副莫名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头。略微有点长了的头发被这么一按盖住了眼睛,他眯着眼睛,目光落在了万可琳露在外面的腿上。
黑色T恤的下摆遮掩不住什么,而且还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被拽上去一截,衣摆下圆润的弧线隐约可见。何登文感觉脸更热了,他用手捂住通红的脸试图遮掩,却不知道自己伸着脖子用头顶去蹭万可琳的手掌。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万可琳眼里。摸着他头顶的手转移阵地,摸上了他的耳朵。只是刚碰上去,那对耳朵就抖个不停。
“呜……别……”
何登文抓住她的手腕,却没能将她的手拿开,万可琳的手指捻着耳朵上的软骨,沙沙的声响比平时更清晰,对于感官敏感的何登文来说这也是一种折磨。
“你怎么跟个小猫一样娇滴滴的?”看他明显在躲着自己,万可琳玩心大起,两只手同时掐住了他的耳朵,在手指间玩弄起来。
自己越抗拒她就越来劲,自己怎么会忘记这个呢。何登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坐在床边,万可琳笑盈盈的靠过来,他不用抬头都能看见在自己眼前晃动的玉体,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扑上去,忍着让她摸到高兴为止。但是越是这么想,越无法忽视身体上的变化。
“学姐……”
即使说过很多次,他也改不掉这个称呼,使用和其他人不同的称呼方式让他觉得满足,万可琳也逐渐适应了他的想法,但每次他这样拖着长音叫自己“学姐”,总多了一种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何登文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向下一拉,迎面送上了自己的嘴唇。万可琳想起他们的舌苔有点儿扎人,微微侧过头躲过了他的吻。那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何登文有些不满的将她圈进怀里,万可琳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紧紧抱着。
不过何登文并没有强硬的吻着他,而是脸颊贴着脸颊和她厮磨了起来。温热的面颊和同样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万可琳就那样被他抱着任凭他蹭着自己。
“学姐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哦。”似乎是自己的体温太高,只是环上她有些冰凉的皮肤,何登文就发出了快慰的感叹。手指暗暗地磨蹭着她的手腕,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喘息着。
“你现在还想着装乖?”何登文的本性早就暴露无疑,不过他一直乐于装样子,万可琳平时也懒得戳破,但是在床上还这样,万可琳也不是很理解他图什么。
“你喜欢嘛……”他红着脸笑得腼腆,额头却凑近她磨蹭着她的耳朵。
“确实。”何登文装乖的样子很戳她心里的某点,即使知道他是演出来的,但演戏这种事情如果只是单方知晓才算欺骗,双方都知道的情况下演戏只是一种情趣罢了。
“不过你这个……能不能也一起装装样子?”万可琳的手向下探去,隔着丝滑的睡衣裤摸上了他逐渐抬头的欲望。有些冰凉的丝质睡衣下是蓬勃的情热,就像他本人装着乖却一肚子坏水。
“生理反应不太好控制呢……说实话我忍着没直接推倒你已经尽全力了。”如果她继续摸下去,他有可能真的忍不住。不过就算这样,最后道歉就好了,说说好话她还是很宽容的。
“只是摸了摸耳朵就起反应?”万可琳的手摸上了他的肚子,上面隐隐约约有些棱角。自从知道自己喜欢鉴赏男人的肉体,何登文也有意无意的去起了健身房,效果还不错。
万可琳的手只是滑过小腹就足够让她颤抖了,但她更是顺着睡裤摸了下去,像条滑动的蛇,她的手在衣料下握住了他的肉棒。
“唔……”何登文仰起头,敏感的感官让他只是被稍微刺激一下性器就感觉快要射了。
万可琳的身体从他的怀抱里滑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布料之下上下滑动,逐渐感觉到手心的湿热。何登文双手撑在床铺上,主动的小幅度上下挺动腰腹。
“重一点……快一点也可以……”
那根尾巴在他身后上下摆动,万可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顺便用另一只手摁住了他动来动去的尾巴。
何登文差一点就直接射在衣裤里,本来肉棒上的手就让他无法忽视,她半恶作剧的摁住尾巴,本来在隐忍欲望的他吓了一跳。但万可琳不止是停住了尾巴的动作,而是逆着毛向上撸,一路来到那根尾巴的根部模仿另一只手的动作,撸动着他的尾巴。
“呜……别……这太过了……”他第一次意识到尾巴原来也可以这么敏感,连接处的摩擦带来了难言的痒意,和前面被撸动的感觉相似又不同。何登文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支起,万可琳一前一后的用双手撸动他的身体敏感处,姿势像极了半拥着他,他弯着腰,眼神迷朦的望着她嘴角上扬,在一阵快速的撸动中射在了她的手里。
精液的气味瞬间四散开来,隔着睡裤都能看到那里湿了一块。何登文呜咽着,腰腹不住的抖着。万可琳起身,膝盖顶在他腿间,又勾起了他的呻吟。
“真乖。”万可琳靠在他身上,咬着他的人耳,何登文脸上热得发烫,就连耳朵都是血红色的。
沾满精液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脖颈将他泄出来的液体又抹回了他的身上,一道道水痕在他身上发着暗光,万可琳舔着他的耳廓,故意发出舔舐的水声。
膝盖很快又被什么东西顶住,何登文的手从宽大的T恤里伸进去,扶着她的腰,两只手顺着腰线向上,虎口从下卡上了她的胸乳,仿佛是为了泄欲一般,胡乱的揉捏起来。
“反正在你眼里我比起老虎更像只小猫吧。”他现在有点后悔装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