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王子笑道:“不必麻烦大队人马,我想挑几个看得顺眼的伙伴一同前去,不知司马大人可否应允?”司马清自然不敢不从。
那王子在屋中踱步了一圈,让葛思妍感觉十分不舒服,仿佛满屋的官员、下属都是他的妃子似的,由他确定今晚要临幸谁。王子忽然在沉容面前停下,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沉容微微抬眼,拱手道:“下官沉容。
王子侧脸微微一笑,看眼前青年,身形挺拔精瘦如白杨树,面如敷粉,一双多情凤眼,似情非情,似嗔非嗔。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流。王子笑道:“你随我一同去吧。”沉容一愣,尴尬道:“下官不懂武功。”王子呵呵大笑:“会骑坐马车吧?”沉容点了点头,王子道:“那就够了。”沉容无奈,只得谢王子赏脸。
一圈下来,王子选了沉容及其他几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官员以及下属,又带了安田武士和公主殿下在身边,还拉上巧影姑娘做陪。一行人十来个就这样上路了。
到了林子里,由赵长风等几个下属先在安全的地方生了一团火,支起帐篷,以防野兽入侵。葛思妍不愿同一堆男人一同到林子里去,便推脱说自己武功虽好但射箭狩猎却一窍不通,自愿留在营地陪不会武功的公主和沉容。
公主今日穿了一身轻便的打扮,美丽的秀发在头上挽成一个复杂的高髻子,上面插着金丝珠花和鲜花,和身上艳丽的衣服相得益彰。今日公主脸上也没有擦得那么白,只是正常的扑了粉底,一张小嘴仍是点得朱红。整个人宛如一朵富贵的牡丹一般娇艳,让葛思妍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公主请用茶。”葛思妍端来热茶到公主面前。公主微微含笑:“多谢你。”葛思妍好奇地眨了眨眼:“公主的汉文也这么好?”公主笑道:“是啊,从叁年前父王就开始筹备这次和亲,我们在东瀛已经准备了两年之久。此次随行的官员,婢女,都汉文很好。”葛思妍敬佩道:“公主真是聪明,两年时间就把汉文说的一点儿口音也没有,比官话还要官话。”公主害羞一笑,默默饮茶。
葛思妍又问:“说来,你们东瀛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武功啊?”公主想了想,说:“嗯...皇室都养了一批忍者。和天朝皇室养的锦衣卫差不多一个道理。”葛思妍不解:“忍着....怎么忍着啊?他们不憋得慌啊?”公主噗嗤一笑,旁边伺候着的一个矮个儿婢女解释道:“葛姑娘,不是忍着,是忍者。是为皇室办事的。保护皇家,执行命令之人。”葛思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安田武士...”说起安田,公主脸上浮起一丝娇羞:“安田将军...是武官,并不是忍者的范畴。”葛思妍点了点头,算是听了个半懂。
再看沉容那边。因男女授受不亲,不能参与葛思妍和公主的闲聊,又只有自己一个男子,心下无聊,便准备四处走走。
沉容不敢走远,在附近的林子里转了转。忽然听见一声异响,吓得沉容大气儿也不敢喘,据说森林里的猛兽都不会吃死人,沉容已经准备好装死了。
索性,走出来的是一个人。但沉容却怀疑地锁紧了眉,因为那人居然是东瀛王子。
王子也看见了沉容,笑着打招呼道:“这不是沉小官人呢,你不会武功,可不要乱走哦。”沉容感觉周身一阵恶寒,方才在众人面前还好,此刻就只二人,居然说话如此轻佻,让沉容一阵不适。沉容拱手道:“见过殿下,下官因为无聊,想四处走走。”没想到,那王子得寸进尺,上前一步一把捉住沉容手腕。沉容今日穿的不是官服,而是一身奶黄色家常半旧衣袍,袖子偏宽大,被他这么死死捉住,一时间进退两难。看沉容挣扎不开的样子,那王子脸上笑意更深了:“沉官人,你怕什么?嗯?”说罢,那手不老实地往沉容袖子里钻去,不愧是读书人的手,那皮肤竟然如女子一般细腻光滑,王子两眼放光,另一只手更不老实,朝沉容脸上摸去。
沉容死命躲开,愠色道:“殿下这是作甚?其他随行的官员下属呢?”王子呵呵笑道:“本殿想出来方便方便,不让他们跟着,有问题么?”沉容越过王子的肩头一看,方才他站过的地方并没有濡湿或污秽的地方,却只有一个不是很深的坑,形状像个人形。
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忽然只听嗖的一声,沉容一声惨叫,跌坐在地。原来是一枚飞镖直插在他胳膊上,血汩汩涌出,浸染了半片衣袍。沉容只感觉天旋地转,只有靠毅力面前站稳。再看那东瀛王子,虽然也是个练家子,此刻却直接躲到了沉容身后,沉容本来就伤痛难忍,再被他这样一拖拽,更是疼得满脸是汗。
“发生什么事了?”
葛思妍闻言赶来,只见沉容半边衣袖已经几乎被鲜血浸湿,而那东瀛王子瑟缩在后。再看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个黑衣人。此人在炎炎夏日也用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面罩,头上戴着一顶不合时宜的帽子。葛思妍后背冷汗直冒,喝道:“给我站住!”
葛思妍飞身上前,追上那人,二人即刻开始缠斗起来。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热闹。沉容从来没见过有谁能和葛思妍过这么多招,足以见得二人实力差距不大。那人抽出剑朝葛思妍刺去,沉容惊呼:“小心!”却见葛思妍一个侧身,长袖裹住他的剑刃,飞起一脚往他胸口踹去。那人借势飞走,往袖子里一摸,掏出一团东西朝沉容扔去。
“不好。”葛思妍心里一紧,一踩树干,不顾一切地飞扑过去。那东西正好砸在葛思妍手腕。葛思妍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软绵绵地砸倒在地。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葛思妍只觉得自己被抱得很紧很紧。就像...在娘的怀里一样。
等到葛思妍悠悠转醒之时,周遭已经是漆黑一片。葛思妍手腕剧痛,不禁落泪。自己怕不是已经死了,这恐怕是阴曹地府吧。
“阿妍,阿妍?”
“唔?”葛思妍侧头,沉容点亮油灯。昏暗的灯光照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他散着发,穿着一件素白的对襟褂子,嘴唇上没什么血色。葛思妍哭道:“诶呀,沉呆鹅,你怎么也死了!”沉容愣了愣,笑道:“我好好儿的,没死呢。阿妍也没死。是咱们的人把咱们送医馆来了。你看,咱俩现在就在医馆的厢房歇息呢。”葛思妍才止了哭泣,瘪着嘴擦泪道:“吓死我了...”
沉容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笨蛋阿妍,怎么会让你死呢。你看,这碗污血都是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果然那小碗里装着不少黑乎乎的血迹,葛思妍再一看自己手腕,一片青紫。一看就知道是那五毒蝎所致,葛思妍内功深厚,故吸出一部分的毒血就清醒过来了,如果中了沉容恐怕会死得很惨啊。
沉容不好意思道:“医馆的人说什么这是五毒蝎的毒,他们不敢替你吸毒。我就自己来了。阿妍不介意吧?”葛思妍眼里满是感动的眼泪,心头一热,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呆鹅!”沉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又救了她,她又骂自己是呆鹅呢?不过阿妍想抱着,那就抱着吧。
葛思妍想起他也有受伤,问道:“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沉容道:“无碍,没有伤到骨头。包扎止血了就没事了。”顿了顿,沉容严肃道:“不过此事属实蹊跷。让我有些怀疑。”葛思妍问:“什么蹊跷?东瀛王子遇刺,你替他挡刀了而已。事情是严重,但也不算蹊跷吧?”沉容道:“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人的飞镖没有拔走。我看形状古怪,所以拿给了孙乾一观。他却说这飞镖和他从史书上看到的东瀛忍者所用的飞镖很是相似。”
葛思妍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是东瀛人干的?”沉容点了点头:“很大的可能。而且后来勘探现场的捕快等人发现,那神秘人所在的树杈上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很奇怪,但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导致的。”葛思妍钻到他怀里嗔道:“好害怕,容儿不许再说了。”沉容看她娇憨可爱,心下一软道:“好好,不说了。”
二人复又换了个姿势躺着。葛思妍忽然问道:“诶,我问你。当时我晕倒了,是不是你抱住了我?”沉容点了点头:“是啊。”葛思妍咯咯一笑:“嘿嘿,那你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沉容俊脸一红:“嗯...想到如果阿妍死了,我一人孤刁刁活在这人世间,该多么无趣。心里难过得紧。”说完,沉容反问道:“那我问阿妍,你明知那人扔下的暗器肯定毒辣,但却还是替我挡了。阿妍,那时你心里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呢?”葛思妍噘着嘴,脸上已然羞红:“已经有点儿了吧。”沉容呵呵笑着捏住她的小脸:“我不要你说有点儿,我要你说——很多很多。”葛思妍伏在他胸膛上撒娇道:“好,已经很多很多,很爱很爱。”
葛思妍略一叹息:“要说以前,甭管龙潭虎穴,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方才我醒来看周围黑黢黢的,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倒是心里害怕,忍不住痛哭。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留你一个呆头鹅在这世上,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沉容笑了笑,把她怀里亲了又亲:“这叫傻人有傻福。沉某得有此日,别说让我当一品丞相,就是当皇帝,我也不干。”
二人温存一番,葛思妍又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脸上一红,嗔道:“容儿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沉容也害臊了:“抱着阿妍就容易这样。”说完,又把她抱得紧了一些:“记住了,这事儿,只能跟我做。听到没有啊?”葛思妍不语,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怎么办呢?”葛思妍悄声问。沉容道:“一会儿就自己消了。阿妍不必担心。”葛思妍气他木讷,一阵粉拳锤在他胸口:“沉呆鹅,那...那为什么不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上面呢?”她说的隐晦,但沉容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沉容还没说话,就被葛思妍解开了裤带,骑上身来。
“看你脸红的这样,真是沉姑娘。叫一声相公不要,我就饶了你。”
“....”
葛思妍看他红着脸不肯,低头含住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故意用小舌刺激最为敏感的马眼。沉容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沉容红着脸告饶:“好好,相公不要。”葛思妍才不理他,看他肉棒下有两颗胀鼓鼓的肉蛋,心生好奇,故意用小手搓弄,沉容更是舒服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子孙袋是比男根更敏感的地方,偏偏那双小手又软又暖,摸得子孙袋十分舒服。沉容忍不住哼哼起来。
葛思妍笑道:“容儿怎么也会哼哼?好像平日容儿趴在我身上,弄得我也哼哼似的。”
沉容喘息道:“那儿敏感着呢。”话音刚落,葛思妍就坏心地故意含住了那对儿子孙袋,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弄得沉容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医馆的郎中吩咐不能太大动作,沉容真是想一翻身把她摁在身下先肏哭了再说。
葛思妍解开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先以小穴研磨肉棒,等那肉棒急不可耐地一跳一跳的——好像已经等不及要插入这湿润的小穴了一眼。葛思妍红着脸撑开小穴,缓缓坐下。
小腹被又硬又粗的肉棒填满,葛思妍舒服得娇躯微微颤抖。沉容也顾不上什么伤口,扶住她的小腰,带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夹紧肉穴,刺激得那男根更是想射。葛思妍媚眼如丝,素白的病号服已经凌乱,满头秀发随着摆动的幅度翩翩浮动,又美又香艳,让沉容不觉看痴了。
“阿妍...才做了这么几次,你就如此熟悉...嗯...让我好舒服...”
“嗯...那是自然,我也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和容儿做舒服的事情...”
沉容拉过她,一面同她接吻,一面用手辅佐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摆动。美人儿的唾液也是甘甜,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肉蒲蹭得沉容飘飘欲仙。
不知是二人受了伤耐力不如平常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葛思妍先是嘤咛一声,小穴收紧,一下就丢了身子。沉容也掌不住,一泡浓精射到了葛思妍肚子里。
葛思妍无力地趴在沉容怀里,不忘伸手一摸那子孙袋,笑着调笑道:“这儿怎么也会和大宝贝一样软软的?”沉容又红了脸:“这儿装的是射到阿妍肚子里的好东西。射完了自然就软了。”说完,把葛思妍安顿好,又拿了小碗儿来替她吸了毒液。葛思妍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半梦半醒之中,葛思妍又恍惚听见几声布谷鸟啼鸣,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医馆厢房后院寂寥无人,只有一个黑衣人站在那。葛思妍上前,那人转身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真是养条狗都比你忠诚!”再狠狠一砸,葛思妍摔到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指甲深深插入泥地里,牙已经咬的吱吱作响,若不是内力受损,葛思妍真想和他拼了算了。不过,就连葛思妍都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黑衣人,今日见到他却感觉很是熟悉。
“对不起。我无法忍受你们想杀沉容。”
黑衣人冷笑道:“若不是主公说留你还有用,我现在就了结了你!——他也是障碍之一,铲除障碍方可助我们实现大业。你的家人才能得救。懂吗?”葛思妍抬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一口污血吐在他袍子上:“呸!少给我施恩。我阿公已经被你们害死,谁知道我爹娘、阿婆如今可还安好?只会拿这个压我一头。当时你用那腌臜的法子把我扔到衙门里去遇沉容,他却对我实打实的好,我以往替你们杀人,好歹杀的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沉容是我的恩人,叫我如何杀他?”
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到她面前,葛思妍捡起纸条,只见上书几个字:“吾女思妍可好?”这几个字,葛思妍最最熟悉,两行清泪落下。黑衣人冷笑道:“现在信了?你那老爹老娘好着呢。不过,你想不杀那沉容也行。但...这个人,你得先杀了。”俯身在葛思妍耳边低语几句,葛思妍崩溃地扑在地上大哭道:“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
黑衣人满意地一拂袖,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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