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人的问,闵嘉成沉默地寡着脸,推开关上门。
周间,他如常走。
在每一个曾仰视他的地方。那面上无法让人忽视的残破终是在人群前揭开了布。
掌声不再,欢语荡然,取而代之的是老师发出的惊愕,同学间低声的猜测,聊天框里冒出的叹声,以及路人擦过耳畔时鼻息的倒抽。
残破的脸进一步,他们就退半步。
他们仿佛用他们净亮的手指划出了一条无形的线,一下子就分出了同异。这个技能,就像他们的疏离,天生习得。
于是,可怜的,害怕的,厌恶的,他们的视线,他们的默语成了他脑里的蠕虫把他裹成疯子,人们口中的疯子。
他砸,他笑。他扔,他哭。
突然的,他想做一条狗,趴在人家脚下摇尾巴,就能得到掉下的施舍。可他全身都是硬骨头,尤其那脖子,只会往上对着天咆,也学不来那半点摇尾乞怜的本事。
终于月圆之夜,眼红了,站在山巅,暴戾地撕破自己的衣料,仰头长啸,带着怒,带着恨,将肺里的黑念全部撒出。
直到喉涩了,才尾音转下,隐隐地带着哀戚。
只是可怜了高山上的那朵花,被兽咬下,被风刺穿,从根上流下血。
破开的疼痛,从浅到深。
赵赀的手本能抵住闵嘉成的胯,泪在眼里转出层,张口。
狂热的大海向她袭来,她躲,他入,最后水漫入她整个舌腔,将她未出口的话浸没在海底。
“闵……” 掌心推着胯。
闵嘉成用舌卷住挣扎的音节,向下摸到那抵抗的腕,擒住,并成十字的枷锁,举过头顶,用身子牢牢压住。
齿还在胡乱地啃咬、从耳下漫到锁骨,留下遍地的红果。
上面缠绵,下面疯狂。
紧实的臀肉,似乎天生只知道不停地撞击,每一下都深至底,碰撞至赵赀的灵魂,发出震耳的响声。
伴着呜咽。
冷色的灵魂因律动而涨红,发烫的肉体沉至深渊。
赵赀的身体被一下一下地顶弄,肩膀退到了床板。黑发在发红的乳上散成一片,她咬住下嘴唇,忍着喘息。
咽下喉里的水,其实她本想说:
好痛,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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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言:
没想到这章写出来有点短,过几天应该会并到前面一章去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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