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然也不会对着沈哥那么卑微讨好,我瞧着怕是连脸都不要了哈哈哈……”
“砰!”地一声,大门从外面一脚踹开,打断了包厢里的嘲讽笑闹。
楼望舒大步走进来,一脚把门又给踢回去,反锁住,这才给三人打招呼道:“呦,各位聊的挺开心。”
三个男人分别是余浮生,柳城南和易师博,都是跟着沈琮蔺一起长大的发小,坏事一起做,好事不掺和,前期对着女主犹如恶婆婆般挑三拣四,各种嘲讽讥笑,后期男主火葬场,他们则因为女主对男主冷言冷语而感到愤怒。
楼望舒现在还记得原剧情里,男主醉酒疯狂找女主,他们仨把男主带到女主身边,指责道:“看不见他为了你把自己关在家里,胃都要喝出血了,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楼望舒掂了掂手里的砖头,她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这三人,什么叫做“铁拳铁腕铁石心肠”。
余浮生三人见到是冒牌货来了,收起笑容,半点被抓到说人坏话的尴尬都没有,反而皱眉不喜道:“你怎么会来,沈哥呢?”
楼望舒大马金刀坐在三人对面,“他这会儿来不了,我就来了。”
易师博是三人中最看不惯女主的,他觉得女主很装,熄灭烟头,立时反讥:“你不过就是一个拿钱的替身而已,你觉得有和我们平起平坐说话的资格吗?”
“咚!”
楼望舒把两块砖头扔在酒桌上,“这话你可说错了,我可没拿沈琮蔺一分钱,当初我跟他在一起是以男女朋友的关系,而并非情人。”
“不过我现在知道替身的事了,所以他人废了。”
易师博眼带不屑,对着两块砖头努努嘴,“所以你就拿着两块这个过来唬人?”
楼望舒不答,而是径直给自己倒了杯酒,细细品味。
易师博对身边两个发小道:“你们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来找我们算账,哈哈哈哈!”
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脚搭在余浮生的腿上。
“她怕不是《复仇主妇》看多了,觉得自己也牛比坏了。”
柳城南甚至还要拿着手机录像,“这场面我要是发到网上会不会把沈氏集团的热搜压下来?”
易师博终于笑够了,翻了个白眼,对楼望舒道:“欸,冒牌货你抽什么风?难不成因为白筱柔的事把自己给气傻了?”
余浮生还算三人之中较为稳重的,冷淡地扫了眼面前神态自若的女人,“酒你喝了,也该离开了,毕竟有些圈子你是融入不进去的。”
易师博还在笑话女人,楼望舒拿起铁签子叉了一块水果放入口中,随后指尖一弹,铁签子就擦过易师博的右脸钉在墙上。
易师博:“艹!”
他捂住脸,火辣辣的触感涌上来,脸颊濡湿,血液渗出破皮沾在手上。
楼望舒咽下果肉,站起来活动四肢,“是不是因为你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所以嘴就格外的臭?”
她拿起一块砖头,扫过三人,只淡淡的问了一句:“临死前还有遗言吗?”
余浮生和柳城南疑惑地对视一眼,不明白为何这人今日突然性情大变,易师博却是爆了,他擦擦脸上的血,“MD,你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楼望舒漠然地把视线移到易师博身上,像是在超市里随便挑选了件商品,“行吧,就你了。”
说着她就以极快的速度冲上去,右手一个板砖罩头拍下,同时膝盖用力顶对方小腹,一眨眼的功夫易师博就像一只红头虾米一眼倒在地上。
余浮生和柳城南眼皮一跳,起身就要去扶他,斜刺里突然出现一条长腿横亘在中间。
“我有发话让你们过去吗?”楼望舒歪头问,手上的板砖像是长了眼似的砸在易师博脸上,把人砸晕了过去。
看到兄弟受伤,余浮生和柳城南二人不可能无动于衷,“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明显吗?”楼望舒拿起酒桌上的一块板砖,像回答007那样回答他们,“当然是来揍你们的!”
楼望舒一笔一笔跟他们算账,手里的砖头对准了柳城南,“你曾经怂恿沈琮蔺骗我,让他给我打电话说是想喝鸡汤,我煨了四个小时的鸡汤自己一口饭没吃大老远送过来,结果你当着我的面把鸡汤倒进狗盆里,还说什么只有穷人才会自己做饭吃,嘲笑一个电话就能把我叫过来,比狗还听话。”
柳城南咽咽口水,想说什么,对上她宛如死水的眼眸却突然哑声了,因为他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身份高贵与否,不在乎伤人的后果。
他下意识想往余浮生的身后躲,却被板砖正中砸脸,鼻血流得十分通畅。
都是公子哥儿,哪儿受过女人这种气,柳城南怒了,他捡起地上的板砖防身,“就为了这一点小事至于吗?大不了我还你一罐鸡汤不就行了!”
楼望舒冷笑一声,不欲与这种三观尽毁的人争辩是非,没给柳城南用板砖的机会,打的他满地找牙。
柳城南满脸黑青,大吼道:“我艹你妈的贱人!!!”
幸亏包厢为了隐秘性非常隔音,不然非得把一层楼的人给招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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