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时,自己睡在床榻上,木叶姑姑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原本在同性面前总是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此时却掩耳盗铃的将身上的被褥往肩膀上拉了拉。
“姑姑……”眼睛骨碌碌的往门边一转,“什么时辰了”
木叶知道她是在问百里雅的行踪。
“已是正午,尊上昨夜便离去了。”
原来他还是没有同她睡在一处,尽管炎萤转过身去,仍然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
昨夜百里雅出门,木叶回到房间时。只见炎萤乳尖和下身微肿,小腹上汪着一滩白色的精液,全身上下并无半个吻痕。
纵然知晓炎萤心情不佳,木叶也还是要问她。
“昨夜与尊上欢好了几次”
经过昨夜肉贴肉的实战,再被长辈这样当面审查私密,炎萤心中就生出了抗拒。rǒцщⒺňщц.ⓓⒺ(rouwenwu.de)
但木叶姑姑是父亲派在他身边教导的长老,在狐族中威望极高,专为她与百里雅联姻之事而来,称呼她一声“公主”也不过只是客气罢了。
她迟疑了一下。
“有……一次。”
四舍五入,夸大战果并不过分吧。
“为什么欢好如此拘束?”
被现实毒打过后的炎萤惭愧的低下了头。
“是我不行。”
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见炎萤沮丧,木叶肃穆的神色反倒柔和了下来。
“二公主,常言道万事开头难。虽然昨夜并未让尊上尽兴,但毕竟你二人从此做了真夫妻。百里天尊常年不近女色,能为你开了先例,是个很好的兆头。”
炎萤的情绪低落依旧。
“我可能以后一直都这么不行了……”
木叶难得一见的安慰她:“二公主毕竟是第一次,身娇体弱也是正常的。等到适应了鱼水之欢,体力和耐力都会增长的。”
原来这种事情是可以通过练习成长的
炎萤的精神稍微振作了起来,“当真”
木叶赞许,“当然如此。二公主此后常常与尊上缱绻,男子的精力与体力毕竟有限,全身心交付予你,自然不会再看旁的女子一眼。涂山与百里天尊便能真正永结秦晋之好。”
想起昨夜百里雅那不知究竟是恶意还是温柔的举动,炎萤不禁打了个哆嗦,像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但与此同时,一抹涓流又从酸软的腿心间流出,提醒她回味昨夜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慰。
两种情绪如同拉锯般来回撕扯着她。
明知前方的深渊之中有毒药,仅可有片刻之欢愉。
但还是忍不住伸出手,颤颤巍巍去采摘。
她点了点头。
“嗯,我会好好努力的。”
嘴上虽然说着会好好努力的,但是身上却酸痛得起不来。遍览全身,不见伤痕。昨晚的交合让炎萤深信了一件事——
百里雅不管是杀人还是伤人,那人一定都会痛苦于内伤,而保留有一个干净整洁的全尸。
她初次见面时对他的信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在床上躺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炎萤再也不能躺下去了。
“瑶夫人跳海而死了!”
“听说都是被涂山夫人逼死的!”
夏皇一族已经来了人,气势汹汹的要见涂山夫人一面。
所谓的夏皇一族,其实已并不是正统的夏皇族人了。
夏皇与涂山氏的嫡亲儿子姒启一生醉心征战,忙于进行一统天下的大事业。至于繁衍后代一事便更多地交给了旁枝末系。
时代变迁,血脉流散。姒姓逐渐消失,后代以朝名“夏”为族姓,迭于人间。
而瑶琴一支,则是与修士和妖兽杂交的后代。为了以正视听,一向以上古神人血脉自居,与夜摩界主交往甚密,占据了好大一片山头。
炎萤一进得议事正殿,便见地上摆着一具被泡的湿淋淋胀鼓鼓的浮尸,面容已经被鱼蟹啃得血肉模糊,露出苍白色的骨骼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