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美人儿不禁浑身一颤,忙哭道:
“不,不要……月儿的屁眼会被大鸡巴插烂的……”
“骚屄都能吃的下,屁眼如何就吃不下?“秦沣的声音骤然一沉:
“准是你扯谎,想被旁的男人搞是不是?!”
说着,他的手指便按着菊穴揉捏推挤起来。也不知他是真想插进小屁眼里还是吓唬美人儿,指尖一边将她的菊眼儿揉出透亮春露来,一边还旋转着往里深入。
美人儿顿时魂飞魄散,忙使劲浑身解数央求。那小嘴里的淫话更是一刻不停,借着跪趴的姿势把两瓣肥美翘臀摇得浪到了极点:
“大鸡巴别走……别离开月儿的骚穴~”
(
“骚穴没有肉棒吃就要痒死的……要热热,啊哈……硬硬的大棒子天天肏屄……肏死月儿……把月儿的肚子都插烂插坏,再给月儿灌进满穴的精……”
“好想吃……嗯啊啊啊……月儿做梦都想吃大鸡巴……快射……快射给月儿……啊!——”
一语未了,大股热烫精液激射而出。那浓浆就如爆开一般瞬间灌满细窄花径,甚至还把龟头直捅进最里头的那个洞眼里,烫得小美人儿连子宫都战栗起来。
“好烫……啊好满……”她原本就被肏得一直抽噎,此时在双重刺激下更是满面泪痕,不住挣扎着想躲开身后男人的灌精:
“不要了,吃不下了……啊啊,月儿吃不下公爹的精液……”
(
“公爹……求你不要再射给月儿了……月儿,月儿要被公爹把肚子都射大了……”
……公爹?
……公爹?!
霍然之间,秦沣睁开双眼。
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歪在榻上,身下的衣裤一片湿粘,而那耸立昂扬的性器此时竟还在往外吐着浓精,整张软榻都脏污了大半……
数日之后,卢月的“病”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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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因着她“病中”几日,秦沣打发人将管家大权交给了她,府中众人早已对她是毕恭毕敬,再不敢如之前那般任意欺凌。
但卢月倒不是为这份安抚才“痊愈”的,静养那几日,她心中已是想得通透——
自己已经入了这深宅大院,命运便不由自己做主了。公爹位高权重,别说他那样……那样亵玩自己,就是真的逼奸了她,她又能上何处喊冤?
且她如今还有孀母弱弟,若她豁出去性命不要与秦家撕破脸,她是不怕,母亲弟弟又该如何?
她只有忍了,就如当初忍受秦益的折磨一般。况那日形景细思起来,似乎巧合大于刻意,公爹大约并非有意侮辱她……
(
如此千般思绪,自是教她心乱如麻,一时担忧秦沣再有不轨之举,一时想起当日之事,不免羞窘不堪。
她最羞愧的,却是她自己竟然也动了情,有了那些大逆不道之念。好在管家一事初交入她手中,诸事繁杂,不免分身乏术,自然没有太多心神再去烦恼。
更要紧的是,秦沣似乎更加忙碌起来,一连几日不曾回家,吃住都在宫中。
便是有一日回来了,也多半是深夜而归,天刚亮时就骑马出了门。如此一来,卢月自然不需晨昏定省,既免了二人再见的尴尬,也解了卢月心里的担忧。
唯一要说有谁不满,也只剩下秦益。
他好容易与父亲亲近了没多久,如今父亲又日日早出晚归,且那日之后,秦沣将他大骂一顿,还差点动了家法。
秦益心性如稚童,因知父亲是为他欺负卢月才动怒,吓得好几日不敢跟卢月说话,卢月倒不怪他,反做了他爱喝的莲子汤:
“大爷瞧,汤还热着呢。喝完了汤,我陪大爷解九连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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