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啊哈……啊……”
卢月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即便丈夫不知人事,她此举也是赤裸裸的背叛,更何况她失了贞洁的人还是丈夫的父亲?
可她心里又忍不住去想,那人对她的温柔呵护至少不是假的。
虽然他们之间的相处寥寥无几,但他们却是彼此懂得的知音。她懂得他为何慌乱将她推开又扶住,她懂得他为何分明表现冷淡,此时肩上却披着她亲手做的披风……
即便彼时不懂,待看到披风的那一刻,她也隐约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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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的刻意避开一般,他又何尝不是在躲她?他们都想要远离彼此,但终究还是被互相吸引。
就当……这是她的一场豪赌罢。此时此刻,她是心甘情愿地沉溺在了这旖旎缱绻的情潮之中。
她又被男人打横抱起,身上的衣裳早已什么都遮不住了,他索性都扯下来,用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住。
一路行去,他的大手在披风下肆意游走,抚过美人儿高耸的玉乳、挺翘的圆臀、滴着水的小淫穴……又按着她湿漉漉的下体在自己胯间厮磨,走动时那巨棒就啪的打在她的大腿根上,没打上几下,她便又咬着他的衣襟香汗淋漓地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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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沣还是没有插进那个日思夜想的小嫩洞里,他知道此时自己若想施为,身下婉转媚吟的美人儿想必不会反对,但沉吟片刻,还是强自按捺住了。Ⓓǎпмèǐ.ǐпƒo(danmei.info)
眼下她还是他的儿媳,即便她的娇躯已经被他揉弄了个遍,那最后一步依然是不容突破的。
更何况秦沣想把这一刻留在他们的洞房夜——
他既要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娶她。她与益儿的婚事起初就不该办,如今秦沣又怎么忍她继续顶着个空头少奶奶的帽子,把一辈子都蹉跎在自己的傻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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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秦卢两家不结亲,他也不会认得她……十六年前,他答应过亡妻终身不再娶,秦沣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违誓,无论如何,哪怕千夫所指,这妻他也娶定了。
一面思量,他将柔弱无骨的美人儿放在榻上,因不及回房,此处乃是秦沣日常歇晌的小书斋,恰是前次儿子逼他不得不揉儿媳奶子的地方。
彼时此刻,二人的心境皆大不相同。秦沣轻轻解开儿媳身上的披风,烛光下,只见那曼妙有致的胴体似新雪一般,他不禁如痴如醉,看得着迷。
小美人儿自然害羞,极力想将双腿并拢,又抬臂捂住自己胸口。但她既已一丝不挂,又如何遮得住?反教男人搂进怀中揉捏爱抚着,又握住她小手放在衣带上:
“月儿,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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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虽则嘴里还在推拒,但被他咬着耳珠儿哑声呢喃时,别说反抗,卢月就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的纤手被他的大掌牵引着,一件件褪去他身上衣衫,待那一片精壮胸膛映入眼中,她忙闭上美眸,可还是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公爹胸口那两颗微褐的乳头,和他下腹处一片乌黑。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吗?为何跟夫君给她的感觉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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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月既身为人妻,自然要伺候秦益更衣沐浴,但她瞧见秦益的身体时,除了起初有些不自在,却从未有这般害羞得骨头都软了的感觉。
正觉无措,一根粗壮的肉棍儿已挤入她股间,顿时烫得她一哆嗦。此时正她被秦沣抱在腿上,光溜溜的小屁股紧贴着他硬实的大腿,他一面把肉棒从下方插入她腿缝儿间,一面握住她小手放在龙首上:
“来,帮公爹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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