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说到做到,果然日日管起了儿子的功课。
除了念书习字,甚或丹青骑射,咳……他还不忘“教导”儿子那房中之术。
只因和离所需的一应筹划还未完全妥当——要准备房舍,要安抚卢月的家人,且她才刚与秦益成亲数月,便是要和离,也需得等事情淡了再提——
如今秦沣与她仍旧是公媳,放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小儿媳却不得亲近,自然也就只能委屈儿子晚上还要“学习”了。
每日睡前,秦沣都会先给儿子讲讲故事,又或念念书,待他开始打起哈欠后,便道:
“益儿,爹爹再教你玩游戏好不好?”
“好……”
秦益揉着惺忪睡眼,很快便会看见罗帐垂落下来,两道影子映在帐帘上,有时对坐相缠,有时上下交迭,有时高大的那道影子覆在上面狠狠顶撞着下面的娇小影子,有时娇小的影子又在上面坐于高大影子腰间,不知为何不住上下颠动,还能看到两团挺翘圆球抖个不停。
不过无论影子如何变换,连接他们的都是一根粗粗长长的棍子。
秦益知道自己也有一根棍子,不过爹爹的棍子怎么这么大,都比他的两个还粗了
每当那棍子埋进娇小的影子里,帐帘后就会飘出妩媚至极的娇音嫩语。秦益不知那是女子情动时的浪叫,只觉有时像泣吟的小奶猫,有时又如莺啭般动人。
听着听着,他身上也热起来,便自己释放出阳具撸动,时不时还能听到父亲含笑的声音:
“……益儿这会子定然也硬了,都怪你这小骚货勾坏了我们父子,你说,公爹要如何罚你?”
“啊,月儿……月儿不,不是有意的……”
可怜美人儿原本极力忍着媚吟,不想教帐外的夫君听见,但那又如何是她能控制的?
就在每晚的淫乐交欢中,她不知被公爹哄着逼着摆出了多少羞人姿势,今晚是他要她自己坐上来,含他的肉棒主动摇摆屁股套弄,她只好分开双腿,小心挪动滴着水的雪股,还要注意被那根强壮性器撑开甬道时,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别呻吟出声。
虽说她这嫩屄已不知被公爹搞了多少回,可每次含住那个拳头似的龙首时,依旧教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酸胀。
她小心翼翼地将屁股往下沉,只见自己雪白的腿间,乌紫色的肉柱慢慢变短,慢慢没入,忽见倚靠着迎枕的男人眸光微动,突的朝上一挺——
“啊!”美人儿一下不妨叫了出来,慌忙捂住小嘴。
他慢条斯理抚摸她嫩滑的大腿,又用手指去拨弄被撑开翘起的肥厚蚌肉:
“这么慢,想把公爹的鸡巴憋坏?准是你这根棍子吃腻了,想吃益儿的棍子,是也不是?”
唔没有……美人儿不敢开口,只怕自己一说话就漏出嘤咛,只能眼泪汪汪地摇头。她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加快速度往下坐,奈何男人的阳具实在太粗太长,且这女上的姿势又让他轻易就能捅得极深。
怀抱着不知会被他捅到哪里的惶惑和生怕被丈夫听见的羞耻,她的蜜穴便似喝了酒一般兴奋地吮个不住,慢慢地,她听到了“啾咕”、“啾咕”的水声,秦沣突的又朝上一挺——
“啊!”小美人儿星眸迷离,小腹上已鼓起了一个包块。
他又连续挺送,大开大阖地肏得她身子都颠簸起来,只听得嗯嗯啊啊的娇吟不绝于耳,她一面拼命捂着嘴,一面忍着泪光盈盈,这可怜可爱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只教人恨不得肏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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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还是大傻惨【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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