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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郎里就属朱建黎玩得最花,其他人都看向他。
    朱建黎连连摇手:“别看我,我只看过别人跳舞,自己来真不行。”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行了?”程凌岳顺口接了一句。
    “你行你上。”
    朱建黎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场又没他媳妇儿,行不行的不重要。
    程凌岳摸摸鼻子,他还是不行着吧。
    云烟见一群小伙子没一个出头的,她果断伸出援手:“交学费,我教你们。”
    她在南疆学过一种舞,动作火辣热情,节奏感强,更重要的是简单易学,短时间就能上手。
    程凌岳给她两个大红包:“麻烦姐姐了。”
    云烟将红包揣进怀里,吆喝道:“排成两排,错位站好!”
    陆云深和伴郎团很快排好队。
    云烟一边讲解一边做动作:“一,二,三跟我来,第一个动作双手举过头顶合在一起,腰肢跟着我的节奏扭动,第二个动作,左手伸出去,跟蛇一样扭动,第三个动作伸右手,要扭起来,眼神要勾人……”
    几个妖娆得跟狐狸精上身的动作把伴郎们吓得不轻。
    哪个男人能跳这玩意儿?
    封天建建议道:“云姐,你是女孩子,身体柔软,体形优美,跳起来好看的很,可我们五大三粗粗手笨脚的,能不能能换一个?”
    云烟摊摊手:“我就会这一个,你们要是不急,我可以现给你们找个舞娘来。”
    怎么不急?
    再有一个多时辰就是吉时,他们得在此之前把新娘接回去,哪经得住磨蹭?
    “就凑合学吧,别耽误了吉时。”关明朗扔掉包袱。
    “为了王爷的幸福,拼了!”
    “王爷,请顿酒不过分吧?” 郑光提出要求。
    陆云深点点头,必须请,还得管够,不然都对不起兄弟们的牺牲。
    云烟再次舞动起来,新郎和伴郎硬着头皮跟着扭动,这个舞的精髓就是扭,扭完腰扭胳膊,扭完胳膊扭脖子,表情还得娇媚勾人。
    “你们咋跟蛆成精了似的?” 郑光捂住眼睛,他们跳起舞实在不忍直视,糟糕程度是看一眼能做噩梦的那种。
    早知道他就在苏家拦门了,不受罪还能看别人的笑话。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笑弯了腰,本来就觉得他们跳得奇怪,被郑少爷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你还不如蛆!”
    “就是,我们好歹扭起来了,不像你胳膊都不会拐弯。”
    “还同手同脚,你没觉得别扭吗?”
    引起众怒的郑光被一顿喷,不过他心态极好:“我是没你们行,以后得了赏别忘了我。”
    折腾了两遍,热舞这一关算是过了。
    陆云深再拉第二根红绳。
    “一定是钥匙。”
    伴郎们双手合十,乞求满天神佛。
    可神佛们也想看热闹,于是他们的希望落空了。
    这次红绳末端捆着的纸上写的是传递面粉,有点让人费解,面粉怎么传递?
    丫鬟拿来道具,解释道:“各位少爷,你们叼着这个小木片,第一个人往第二人的木片里倒,以此类推,最后一个人将面粉装进小盒子里,等你们装满就开门。”
    林祁排在第一个,丫鬟在他的木片里装上面粉,由他倒进朱建黎的木片里。
    他逐渐靠近朱建黎,越来越清晰地看到朱建黎那张大脸,他突然想到接吻的场景,不由笑喷了。
    “今儿要不是大喜之日,你丫死定了!”朱建黎抹了把脸,“再来!”
    林祁小心翼翼重来一遍,见面粉的安安稳稳落在朱建黎的木板上他才歇口气。
    没想到朱建黎吸气时重了点,把自己呛到了。
    之后打喷嚏,迷了眼,撒地上等各种突发情况闹得人仰马翻,让看热闹的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在大半人受到面粉袭击后,第一波面粉倒进了小盒子里,可分量还不够铺满一层。
    照这个速度明年能娶上媳妇儿都算早的了。
    程凌岳说道:“林祁,你不要停,一茬一茬接着传,大家都绷着点,如果实在憋不住可以想点严肃正经的事情。”
    照着他说的办法,总算在一盏茶内将小盒子装满了。
    第三根红绳上写的是闭眼描眉,就是蒙上眼睛给小伙伴画眉毛,不一会儿功夫一群人像从炭堆儿里爬来的,根本看不清本来面目。
    到第四次陆云深终于摸到了钥匙。
    他打开门顺利进入院子。
    就在大家满心以为陆云深能抱得美人归,谁知还有一只小奶狗挡门前,还龇牙咧嘴的。
    “小东西又凶又萌,挺有特色。”
    冯立春喜欢狗,但今天情况特殊,不适合逗弄它,他便从它身边绕过去。
    谁知二哈一口咬住他的裤腿。
    “你一边儿去,一会儿给你吃骨头。”
    二哈傲娇地哼出鼻音,狗子不吃嗟来之食,而且食物还是骨头,谁稀罕!
    冯立春企图拽衣服:“这小东西力气还挺大。”
    说着他又加了三分力,却突然听到刺啦一声,一股凉风从腿部传进来,是他的衣服撕了,还是从臀部下面横着撕开了,白色的亵裤被一览无余, 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哈坏坏地笑,它可不是一般的狗,它是史上最优秀的系统,这样的衣服有多少他能撕坏多少,都不带喘气的。
    郑光第二个往里冲,二哈咬住了他的亵裤。
    “狗哥,有事好商量,你先松开嘴。”
    郑光求饶。
    衣服破了还能补,可往下拽裤子谁受得住?这事儿要传出去,一辈子都得让人笑话!
    二哈松开嘴,嘚瑟地坐在房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不是它想拦,而是刚刚宝哥尽顾着看热闹了,需要些时间收拾。
    “深哥,这玩意儿有点难整。” 冯立春蹙着眉头。
    陆云深脑袋闪过一抹灵光,这小东西和苏宝儿让他画的那只很是相似,满满的傻气更是如出一辙。
    他让人拿来纸笔,现场花了一只萌版的小狗。
    “喜欢再找我。”
    二哈叼着画纸到一旁欣赏,至于宝哥弄没弄好,它一点不在意。
    反正早晚要看见她卸了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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