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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吗?”
    顾青宴吸着她香嫩的小舌,手指继续摩擦挤压少女穴口敏感鲜嫩的肉芽,耐心给她做前戏。
    自己这巨物尺寸委实吓人,别说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是秦楼楚馆那些花魁娘子,刚入时也免不了受罪的。
    不过刚浅浅进了根指头,小丫头层层叠叠的肉褶涌上来,仿佛生了无数张小嘴吮咬着自己。
    他把手指抽出,将少女白生生的小腿一分,细细打量起她那又娇又嫩的阴户,几根浅色绒毛覆在上面,中间一道细长诱人的肉缝微微颤抖着。
    顾青宴两眼通红,迫不及待将自己粗长的肉棒顶上去轻磨慢弄,火热的龟头在股沟肉缝间到处游走。
    “簌簌……好簌簌……你流了好多水……”
    他狠狠吃着少女的小嘴,扛起她一条腿挂在肘上,将硕大无比的龟头分开少女两瓣娇嫩的阴唇,缓缓地钻进去……
    未经人道的蜜穴被刺激得一阵强劲收缩,紧紧将龟头箍住,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传来,顾青宴头皮阵阵发麻,只觉得这丫头阴道入口奇窄,才探进个头,龟首就被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进退不得,那销魂的感觉,爽得他连连轻颤。
    “唔……唔……”
    刚才被小丫头檀口轻轻吸裹,尚未提枪上马驰骋一番就差点泄精,可那快感,远不及现在一半。
    肉棒进入到蜜穴口,却突然停住往回撤了些,龟头轻轻得在蜜穴花瓣处来回摩擦,却并不急着往里面插入,他知道小丫头疼得厉害,张嘴在他肩上狠咬了口,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要其他女子床第间敢如此放肆,顾青宴早挥手一巴掌扇去,可这丫头明明痛得不行也不敢哭喊让自己停下,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让他心里涌起无限爱怜,又舍不得离开这销魂的身子。
    肩背疼痛和快感一起袭来,他轻嘶了声,这丫头牙尖嘴利,自己阳物甚伟,一会儿入进去免不了她的苦吃。
    一双手抚着少女娇嫩的双峰技巧搓揉,火热的唇舌顺着她下巴一路下滑,亲吻雪白的脖颈和诱人的乳沟,将头埋到她两股之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将那颗肉珍珠含在嘴里,舌尖不断顶弄吸舔。
    簌簌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她未经人事,除了父亲幼弟,甚少见外面男子,哪经得起顾青宴这风月高手的挑逗?
    先前的疼痛已散去,蜜穴处阵阵酥麻,一股又一股淫汁汨汨流出,说不出那种感觉,既舒服又难过,仿佛虫豸蚁驹爬过,又似鹅羽轻搔,全身阵阵颤抖,不由自主翘起白嫩的臀瓣,迎合男人灵巧的舌头。
    顾青宴见她情动,知道时机差不多了,胯下阳具也着实胀得难受,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快死了,死在这柔嫩多汁的身子上。
    “簌簌……别怕……我轻点……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将少女的腿夹在腰间,肉棒抵在湿滑肉缝上缓缓磨蹭,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棒身准备强行破门而入,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顾青宴哭笑不得,这丫头……竟然这个时候来癸水了!
    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做下去。
    簌簌睁开眼,发现他直起身子准备给自己穿衣裳,轻声问道:
    “阿苏,好了吗?你现在还难受吗?”
    傻丫头!
    少女清脆信任的声音传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关心,顾青宴想起去岁寒夜军营饮下的那壶浓酒,让他心里热热的。
    他亲了亲簌簌的脸颊,柔声道: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做,傻丫头,你来癸水了。”
    “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麋鹿般清澈的眼睛望着自己,固执地想要一个安心的答案,顾青宴心里一声叹息,坦诚道:
    “放心吧,我无事,先前是我不好,故意欺骗逗弄你。”
    簌簌抬眼看他,似乎想从男人脸上表情分辨他话里的真伪,见他面有愧意,那处狰狞巨物垂在黑乎乎的虬发中,眼眶一红想骂他几句,却大大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可真是个大坏蛋!”
    她仿佛现在才注意到两人一丝不挂,慌忙背过身穿上衣服,下体在流血,这里没有草木灰带,不知如何是好。
    “哗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青宴将自己中衣下摆撕成长条,叠了一摞放在少女身边,从背后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蹭了蹭。
    “生气了?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这样欺哄你……”
    他心里颇有些感触,刚才都准备好坦诚后这丫头恼羞成怒扑上来撕打自己,或者再狠咬一口泄愤,可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骤然如释重负,嘴角带着抹轻松笑意,这丫头是真心期望自己平安无事的。
    第一次,心中对一个女子起了愧意。
    “你以后……别乱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我都听你的。”
    簌簌确实说不上生气,虽然顾青宴欺骗她,但刚才那些亲密,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又见他把中衣撕下给自己做癸水棉条,温柔小意的模样,仅有的一丝恼怒也早抛到九霄云外。
    “你转过去,别看我……”
    顾青宴笑起来,舔她耳垂:“现在害羞了?刚才抱着我头的时候可是热情得紧,等身子好了,得全数补给我……”
    他心中确实快意,虽然没有破这丫头的身子,却也把她全身吃舔了遍,两颗美乳浑圆挺翘,阴户粉嫩,温暖湿滑的肉壁蠕动着,单是进了个头就已经万分舒爽。
    更喜欢这丫头清纯之中带着一种媚态,骨酥体软让男人欲罢不能,只想伏在她身上纵情欢愉,所谓‘天生媚骨’也不外如此。
    两人穿戴齐整,又将刚才的的兔子肉分吃,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
    顾青宴喜道:“是我们的人找来了。”
    见簌簌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知道她心里紧张,拉着她的手柔声哄道:“傻孩子,你在担忧什么?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我不可能再放你独自居住在后山,我母亲今日也在庵中,一会儿你先去拜见她,知道吗?”
    他掏出鸣哨,长吹了口,不大会儿,果然有人马循声而来,听顾青宴吩咐,将一匹白色骏马留下。
    顾青宴扶少女上马,自己并没有翻身并骑,牵着马绳,和她边走边聊,讲述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听来的奇闻轶事。
    簌簌知道他在宽慰自己,安心不少,她本性活泼,听顾青宴讲到精彩处,忍不住好奇开口问,叽叽喳喳的声音惊起林中一群飞鸟掠过,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
    沈氏并不知道儿子昨夜并没有宿在南禅院落,早膳时久等不至,才让个丫鬟去请大爷,顾青宴身边的小厮墨砚慌忙来请罪,说大爷一夜未归,副将正带着人马搜寻。
    等儿子笑吟吟将一位美貌少女引至自己跟前,沈氏心里方了然,这不知是又看上了谁家女儿,想纳进府中。
    顾青宴将一番早准备好的说辞告知母亲,昨夜道路湿滑,他不慎滚下斜坡,幸得这位小姐相救……
    沈氏微微颔首,见这女子肌光胜雪,模样极为标志,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风范,倒也有几分喜欢。
    平素她就不管儿子房中事,见他平安归来,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也不再多问。
    兰麝心如擂鼓,眼也不错地紧盯着簌簌,大爷屋里妾侍通房甚多,何曾见他亲自将人往太太跟前领过,便是玉姨娘,也是因为娘家是太太的旁枝亲戚,才能逢年过节去北苑请安,至于锦墨居得宠的素衣霓裳,出身勾栏教坊,太太打心眼里不喜欢,从不召见。
    这凌小姐年岁不大,却生得这般绝色,大爷明显上了心,对着她言笑宴宴,一双俊目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又吩咐下人单独腾辆马车,一应内饰俱要精心布置。
    她想起太太前几日吩咐停了锦墨居的避子汤,心里越发惶恐不安,大爷床第间甚为勇猛,现在又在兴头儿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的女子会不会抢在自己前面,先怀上大爷骨血?
    马车悠悠转转停在了一处院落,立时有两名丫鬟过来打帘,小心翼翼扶着簌簌下车,她好奇地观望四周,只见整处院落富丽堂皇,院中甬路相衔,佳木茏葱,抱厦上悬“锦墨居”匾额。
    刚进正房,已有丫鬟沏好茶端了过来,另摆了几碟精致的点心并果脯,唤凌小姐慢用。
    簌簌抿了口茉莉雀舌茶,捻了块玫瑰酥刚入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放下茶杯,就被顾青宴抱了个满怀。
    “嗯……”
    半口茶点亦被男人渡走,她娇嗔道:
    “你到哪里去了?”
    “你看!”顾青宴面有得意,将一串圆润的珠子放在她手上,解释道,“这是林邑国今年贡品夜明珠,皇上赐给宁王,宁王赏给我,我刚特意去库房找了出来,你喜不喜欢?”
    “嗯。”
    温凉的珠子握在手里,竟有一种沁人心腑的感觉。
    “ 我这几日有事在身,可能不能陪你,你在这里安心住下,要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和丫鬟婆子说。”
    他确实有事要办,九如山上发现了卢铭敬行踪,把母亲安全护送回来,立刻得领兵前去擒拿。
    簌簌心有不舍,在男人怀里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顾青宴又把一卷小册塞她手里,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谑道:“这本避火图好生看,等我回来可得考你,那时……身子干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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