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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擦擦,行吗?”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毫无战斗力的样子。
    软弱可欺。
    这是男人对她下的定义,沉默着将伤口露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白眠眠给他慢吞吞擦拭着伤口,想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救。
    男人眼神阴郁地盯着她的脸,刀子用力两分。
    白眠眠:“……”阿嬷,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一点也不乖,要来做什么?
    暗杀她吗?
    白眠眠磨磨牙,不说话了。
    到了半夜,外头下起了暴雨,狂风卷裹着冷雨砸进洞里来。
    白眠眠被冻得瑟瑟发抖,唇泛白。
    外头什么都看不清了,灰蒙蒙的一片,雨打得急,探出头去,就像是要砸死你一样。
    她往后缩去,靠近一副炙热的躯体,滚烫的那种。
    一时之间舍不得离开,掀开眼看了他两下,见他没动静,又悄悄地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小小的身子塞进他怀中。
    他动了动胳膊,抬手将她搂紧了一些,唇有些起皮,温度暖融融的。
    白眠眠舒服了,碰碰他额头,有些烫,干脆用自己冷冰冰的手给捂了一会儿。
    下半夜的时候,眼皮子开始往下垂,外头的风雨也吵不醒她,她一头栽进他怀里,睡沉了下去。
    忽然就冷了下来,滑腻的触感带着有些紧的捆绑感,她挣扎了两下,没睁眼,反而听到耳边粗重压抑的喘息。
    湿冷的空气让她瑟缩着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肌肤与冷空气的接触,她这才睁开眼来,对上一双金色竖瞳蛇眼。
    蛇信子吐在了她的脸上。
    带着湿冷血腥味儿。
    白眠眠只感觉毛骨悚然,尖叫声卡在了嗓子眼。
    阿嬷!!!有蛇!!!
    “啪——”那蛇突然成了个男人,摔在她身上。
    “别乱动。”他沙哑着声音,周身戾气萦绕,滚烫的大掌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身,头就搁在她的脖颈上。
    白眠眠半点都不敢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抖个不停,生怕身上这人一不留神就露出獠牙,对准她的脖子来上一口。
    她还没有嫖到一个小可爱,她不甘心!
    “你叫什么名字?”他喷出的粗气沾湿她的耳垂,敏感的身子在害怕下夹紧了腿。
    偏偏腿间的花骨朵儿不听话,他只问了一句,她那花穴里就涌出淫液来。
    身上有些痒意。
    “白、白眠眠……”
    “我叫林默。”他似乎在忍受什么一样,冷汗从额间滴落在她的脖颈上。
    蛇的视力不算好,但离得近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软香,柔若无骨,勾得他热血沸腾。
    在自愈期间,他总会这样发热,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变回蛇,缠着什么东西摩擦着鳞片,就连发情期才会有的症状都出现了。
    平时没人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有机会抱到这样的温香软玉。
    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在二人之间蔓延。
    白眠眠听着林默的自我介绍,头皮发麻,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起来?”
    林默跟这个名字一样沉默着,牙齿缺叼住了她脖颈上的软肉,尖锐的牙微微摩擦着。
    白眠眠:“……”让她死吧,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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