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仙草金莲分置于肩上,狠下心一挺身,硬是将半截龙阳插进那窄小的蜜穴,把个未经人事的雏儿顶得忙乎疼痛,泪水连连。徐云请觉着那小穴尚涩,顾虑身下小人可怜,退出来吐了一口津沫在阳根柱身上,稍作润滑,再度突刺入内。
仙草肉穴狭小精细,阳根没入时紧紧滞扣,绞得徐云请神魂颠倒,舒爽翻了天,却又拼尽了全力稳住心性,缓抽慢送,不舍得伤了那娇花嫩蕊儿。小仙草被捅破了膜儿,下身犹如刀扎撕裂之痛,一味呻吟哈嗟地哭疼,声声敬求,苦苦哀怜,奈何徐云请已然尽心尽力地怜她爱她,这破身之苦,怎样也是躲不过的。
徐云请一面肏弄穴儿,一面揉捏侍弄仙草晃悠的娇乳,或是狎玩那风骚的肉芽,让仙草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到稍许快意。弄了好些时候,仙草户内苦楚稍退,淫媾之欢缓缓而出,哭闹悄悄转为媚吟,竟是渐渐知会了那龙阳捣花穴的妙处,与平日徐应殊亵弄花蕊不同,又是另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霸道爽利。
屋外的那个看着弟弟费尽心机挑逗自己侍妾,终于把个哭闹不止的小美人勾得软媚起来,那狰狞的长龙,一下下刺入美人儿的蜜穴,把他夜夜搂在怀里的小乖乖插得美津津娇腻腻,口中淫声浪语,面上春潮翻红。双腿大开,下阴被肏得红肿流汁,乳儿激颤,樱桃被捏得硬挺圆胀。
徐应殊看得入了神,口干舌燥呼吸不畅,感觉自己通体都被欲火烈焰吞噬殆尽,热烟烫过鼻腔胸腹,直往下身奔袭而去。胯下龙阳有如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死物竟然翘起了龙头,将裤裆顶出一个小丘。
苍天怜我!
多少个白天黑夜,独自垂泪自哀,不顾脸面地买小妾玩女人,恬不知耻地求弟弟奸嫂嫂,狠心烂肚地谋害自己心尖上的小娇娇,为的就是这一刻,盼的就是这一瞬。
徐应殊伸手探入裤内,颤抖着抚摸自己半硬的阳根,今日打通了这龙阳的血脉,自己不止要做回男人,还要重新站起来,回到那个尔虞我诈互相撕咬的朝廷,把那人欠自己的,统统讨要回来。不论付出多少代价,来日誓要将他踢下黄泉炼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房内二人此刻正战得酣畅淋漓,端的是鸾凤相会鸳鸯交颈,一派缱绻好春光。
徐云请将仙草抱在怀内,坐在他的阳根之上,放情抽插纵意捣弄。仙草被顶得飘飘不知所在,搂着他脖子倚在他身上予取予求,每颠一下都是忍不住的娇吟。待得精关将开之时,徐云请把仙草放倒在床,撩起她一条细腿,夹着她的雌穴奋力叠抽莽送,把蜜穴肏得绞紧抽搐,内腔喷出一股子热汁,没头没脑地淋在他的龟头之上,终于把他的猛虎巨龙也激得射精吐涎,暖暖的一大坨,都留在了小仙草腹中。
窗外偷窥的徐应殊就着这让他兴致高涨欲火焚身的淫景,把自己那根才苏醒的阳根套弄一番,竟也泄出了少许精元。他躲到屋子另一侧,等待弟弟离开。
徐云请爽利一番,把兄长托的事办好了,也不好意思久留。帮仙草擦净下身,搂着光溜溜泪汪汪的幼嫂细声细语地安慰劝说,让她别太伤心难过,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心里担心哥哥回来撞见尴尬,甜言蜜语了几句就匆匆离去。
徐云请前脚刚走,大猪蹄子徐应殊便迫不及待地推门入了房。
0010 全盘托出 补偿刚被弟弟强暴的侍妾,帮她舔妹妹
仙草一看到徐应殊,也顾不得羞耻,就赤裸着身子哭哭唧唧地扑到他腿边,诉说适才被徐二爷奸污之事。
“爷,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若再早那么半炷香,仙草便不会失身于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残花败柳了,呜呜呜……”
徐应殊俯身将这光溜溜的小青蛙抱到自己膝上,“傻孩子,怎么就残花败柳了。就算破了身,仙草不还是仙草嘛,一样漂亮一样水嫩,爷一样喜欢的。”
仙草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主人,狐疑道:“可是大家都说女人贞洁是最最要紧的,失了贞洁就不值钱了,怎么能一样呢?”
徐应殊嗤笑一声,“这都是些愚夫愚妇的说辞,女人就是女人,有没有贞洁都一样。贞洁有什么要紧的?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那些人编出这种浑话,就是不许你们女儿家挑男人换男人,不许你们快活不许你们享乐。你主子我才不在乎什么狗屁贞洁,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这个人,你被谁摸了肏了,得了什么病,少胳膊少腿掉光了头发,爷还是一样喜欢你。”
如此离经叛道的说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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