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女声响起,会长睁眼望去,看见一美艳女子站在她面前,这个人她认识,是帝国元帅的得力少将,素有女战神之称。
春药的作用在一步步加强,花穴好像正被成百上千只虫子钻咬,传来噬骨的瘙痒,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才好,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冲击焚烧着理智,她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多余的声音,礼貌性的跟面前的女少将打了声招呼。
然而在少将看来,却是百川那位一贯清冷如谪仙的学生会长,此时仿佛被狠狠亵玩过般,衣服凌乱不堪,满面含春地看着她,就连声音也带着股媚意,勾得她喉咙发紧。
“好久不见。”她冲会长点点头,心里已经猜的差不多,还是向男人做最后一步求证,“你刚刚说回家有惊喜?”
“她做了自己秘书的私奴,我借回来玩两天。”男人肯定了她的猜想。
“这个惊喜我非常喜欢。”少将眼睛一亮,他们夫妻俩都一样,男女不忌,结婚以后也不会限制对方,有时遇到特别满意的还会带回来俩人一起玩,互相交流,家里的那个男奴就是因为他们都喜欢才收进家里。
“会长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少将嘴唇微勾,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揉搓会长的乳头。
“嗯啊~”вǐ®dsč.čοⅯ(birdsc.com)
体内翻腾的欲火得到暂时缓解,会长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察觉到手指将要离开,理智还没来得及阻止,身体便淫荡地把乳头送上去任人亵玩。
“会长发骚了。”男人享受着脚边男奴虔诚的口舌侍奉,抬脚时而重踩,时而轻踹地戏弄他的鸡巴,惹得他满面潮红,目含春水,控诉地看着主人。
“哈”
乳头被少将用锋利的指甲无情刮蹭,时不时地双甲相对用力掐虐,上身得到满足,花穴却越发空虚瘙痒,会长无意识地摩擦双腿,淫水不断流下,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少将掰开会长双腿,两指探入花穴随意抠挖,听到她拔高的呻吟,“会长想要什么,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会长喘着粗气,媚眼如丝,迷离地看着她,好似没反应过来。
少将突然就笑了:“没关系,我懂些待客之道,即使客人不说,我也会让客人满意。”
她突然放开会长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提着一袋红辣椒。
会长面色一白,求生的本能使她想赶快离开,却被少将轻易制止。
她双手手肘连在一起牢牢绑在身后,固定在坐垫上,双脚呈直线被锁在脑袋两侧的靠背上,这样一来,她臀部离开坐垫,微微往前翘起,整个下体包括后庭都被少将尽收眼底,红肿未退的花穴还粘着淫水,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别着急,我这就把会长的骚穴填满。”少将带上手套,抓起一把辣椒粗暴地塞进会长小穴里。
“呃啊”
有辣椒被压烂,汁水碰到细嫩的内壁,激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正巧缓和了花穴极致的瘙痒,爽得人头皮发麻。
花穴很快被塞满,少将做好防护,带上穿戴式假阳具抵着穴口。
“别这样。”会长惊悸地看着她,无法逃离,只能不断摇头拒绝。
“会长,来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
少将挺身,假阳具凶狠地一插到底,辣椒全部被碾碎,有些甚至被顶到子宫口,娇嫩的花穴顿时被辣得好像放在架子上炙烤。
“呜哇……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啊啊啊”会长发出惨烈的悲鸣。
“不知道会长喜不喜欢辣椒酱。”少将自顾自说道,挺动腰肢,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插得又快又狠。
“呜啊啊啊……啊呃啊不要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春药的作用还在继续,少将捏碎一把辣椒后开始蹂躏柔嫩的阴蒂,极致的疼痛下浮现不可忽视的快感。
“呜呜啊啊痛啊啊啊啊……不啊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与欢愉交错,要被玩坏的恐惧直击灵魂,会长半张着唇,无意识地随着少将的动作发出沙哑的悲鸣,脑子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唯有进行徒劳的挣扎。
向来只可远观的百川学生会长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负到哭泣求饶,露出极其淫荡的一面,这种愉悦感真是让人万分着迷,少将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撕开会长身上碍事的衣服,含住她左边的乳头吮吸碾磨。
右边乳头被男人随手拉扯掐弄,他不无遗憾道:“可惜了,没奶喝。”
“不能产奶?。”少将直起身子,抬手狠狠扇了左乳一巴掌,尖锐的指甲划过乳头,“真是没用的奶子。”
“唔!!”会长全身一震,痛苦地皱起眉头。
“没用的奶子就应该受罚,而且,”少将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慢条斯理道,“你这对奶子太小,我把它们打大,将来对产奶也有好处。”
会长睁大泪眼,不敢相信花穴的酷刑还未结束,脆弱的双乳就要受到如此严厉的责罚。
“不,你不能这样。”任人宰割之下,就连拒绝都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我能。”少将冷漠地看着会长,抬手毫不留情地扇向她的双乳。
啪啪啪
“啊啊啊不啊啊呃啊啊……呜啊啊啊嗬住手啊啊啊啊啊”
施虐者无情地抽打双乳,不时恶劣地曲起手指用指甲凌虐乳头,针对花穴严酷的刑罚也还在继续,两处最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酷的对待,快感与剧痛疯狂拉扯,有尿液漏了出来,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打湿身下的沙发。
要坏掉了,会长拼命摇头挣扎,却被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无处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这非人的惩处。
“不呜啊啊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哈停呃啊停手啊啊啊”会长有些恍惚,只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声音也慢慢低弱下去。
啪啪啪
“看来是我太无聊,让会长都要睡着了。”少将停下动作,眼中泛着冷光,“那我让会长清醒一下吧。”
她后退几步,看着陷入半昏迷微微抽搐的会长,双乳遍布微红的巴掌印,乳头更是肿大了一圈,像两颗熟透的葡萄挂在胸前,无端让人想品尝一番,身下小穴红得艳丽,犹如最奢靡妖艳的花,粘着晶莹剔透的露水,诱人采颉。
男人与男奴分别含住会长的乳头啃咬研磨,饱受摧残的乳头让湿濡温热的触感更加清晰,会长茫然地睁着眼睛,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嘴唇开开合合,用气音诉说着拒绝。
“辣椒酱好了,我把它取出来。”少将带好薄膜手套,伸出两根手指刺入穴里抠挖。
“哈不呃不要呜啊”
手指很快增加到叁根,已经力竭的身体在下身刀割般的疼痛中挣扎起来,会长眼中盛满痛苦,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不要呜,呃装,唔不下的呃啊”
“好紧,操了这么久还没操松,真是天生给人玩的。”少将残忍地把第四根手指塞进去,小穴被扩张到极致,花瓣紧绷的仿佛透明。
“呜不,呃疼啊啊,真的呃不呜,不行啊啊”
下身好像要被撕成两半,动一下都疼痛难忍,会长僵直着不敢乱动,拼命调整呼吸试图减少些痛苦,却收效甚微,少将用拇指刮蹭几下阴蒂,缓缓挤了进去。
“!!!”
会长全身紧绷,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开合,却吐不出半个音节,涎沫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真美。”
成年女性的手臂虽不及男性的粗大,但此时一截没入会长狭小的花穴中,还是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感,男人拿出手机记录下这绝美的场景。
少将说到做到,果真开始尝试刮出烂掉的辣椒,她的手被紧致的花穴牢牢包裹住,且顾虑到会长的身体,每一次的动作都无比缓慢,然而过大的手掌插在娇嫩的甬道里,再细微的动作都是极其强烈的冲击。会长痉挛着抽搐,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双唇微张,无声地低喃。
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很久,少将终于抽出手臂,把辣椒抹到会长胸前,疼得她又是一颤。
“真是极品。”男人解开缚住会长的锁,把她搂在怀里,她还在微微颤抖,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掉,像极了精致易碎的艺术品。
“我有点嫉妒她的秘书了。”
“不急,我与她做了一单生意,以后往来会密切些,你想玩也不是什么难事。”男人吻了吻会长的眼角,把她拦腰抱起,客厅旁就有一个公共浴室,男奴识趣地去拿主人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男人把会长放到巨大的圆形浴池中,此时浴池还没有水,他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便开始为会长冲洗,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楚,尤其是被辣椒抹到的乳房和下体,如针刺般疼,会长不适地皱紧眉头。
“骚穴也要洗干净才行。”少将拿来一个圆柱形的物什插进会长的小穴,打开开关,立刻有水流冲刷甬道。
“呜啊啊”
刚遭受过狠狠蹂躏的花穴接触到温水,几乎痛麻的嫩肉被重新唤醒,刀绞般的疼痛让会长下意识地逃离这里,却又被男人抓回来,以双腿分的更开的姿势承受折磨。
“呜呃疼啊啊啊呃”会长被疼的冷汗直冒,小声呜咽着。
所幸少将这次没有故意为难,看差不多了便把东西抽出来,与男人一起清洗会长,随后把浴巾盖在她身上抱回房间。
“明日有贵客登门,会长可要养足精神。”男人接过男奴递上来的药膏,挖了一大块抹在会长胸前细细涂抹,不时揉搓那两颗晶莹剔透的红果。
会长半靠在床上,眼睁睁地望着男人以极色情的手法揉按她的乳房,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真是……
“真是淫荡。”少将打开会长的双腿,两指并拢粘上淫液送到她面前展开,显出一条银线来,“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下贱。”
会长闭了闭眼,羞耻偏过头去,偏偏有人不愿让她逃避,男人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花穴。
“唔”会长被插的一抖。
“要把药膏抹匀才行。”
男人两根手指在体内寸寸研磨,恶意掐弄她的敏感点,会长被他玩的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放肆地在甬道中搅弄。
“哈”
敏感点被无情地抠挖,激起电击般的快感,会长好不容易止的泪花又泛上眼角,男人把剩下的药膏全抹在花穴中,捻起花唇仔细碾磨,好像要把它展平般。
太超过了。
会长紧紧捂住嘴巴,实在不想发出那羞耻的声音,然而这里的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少将毫不费力地扯下她的双手,掐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好像要把她拆吞入腹般疯狂,舌头强硬地挤进去与她激烈纠缠,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快感迅速积累,如波涛汹涌般向她袭来,却又在她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戛然而止,会长急促喘息,努力压制不得宣泄的欲望。
少将与男人皆是饶有兴趣地盯着满脸渴望,与欲望进行激烈抗争的会长,清冷美人在欲海中沉沦挣扎,试问又有谁不爱看呢?
“会长太骚,不把洞堵住,那些药都流出来了。”男人看会长平息的差不多了,拿来一个假阳具插进还在不停收缩的花穴里。
“呜!”快感如波浪般扑来,又恰好卡在高潮边缘不得寸进,会长难受的呜咽一声,想抓住假阳具用力抽插,手伸到一半又强行放下,无力地趴在床上等这难捱的浪潮自己退去。
男人看的喉咙发紧,他一把捞过会长,在她脖子上埋头啃咬,口下的皮肤光滑细嫩,轻轻吸吮就露出一抹红,让人欲罢不能,他感觉身下性器渐渐抬起头来。
“玩了这么久,会长也饿了,吃点东西。”男人瞥见旁边放着的东西,稍稍放开会长,递了杯水给她。
会长手有些发抖,这一天下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嗓子干的厉害,一杯水下肚,发懵的头脑才慢慢清醒,她转转脑袋,便瞧见一旁的男奴被少将干得放声淫叫。
“过来吃点东西。”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会长转头,一眼就看见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时涂满蛋糕,要怎么吃可想而知,她顿了顿,边嘲讽自己这么久还没适应,边放下杯子沉默地俯下身去舔舐她所谓的食物。
肉棒被柔软湿润的舌头细致服侍,呈现酥酥麻麻的快感,男人低头愉悦地观赏会长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凑近他狰狞的分身小心舔舐,真是下贱又放荡,他抚摸会长头顶的手用力一按,巨根猛地穿过温暖的口腔,捅进紧致的喉咙。
真棒,无论是被温暖湿热口腔紧紧包裹着的肉棒,还是肆意玷污美人的得意,都令人身心舒畅,不过这还不够,她还要再淫乱点。
“!!”
会长的头被压在男人胯下,粗大的肉棒狠狠钉住喉咙,叫人难以呼吸,花穴里的假阳具被人撩拨几下,然后粗暴地捣弄敏感点,她被干得眉头微皱,掉下几滴泪来,苦闷的呻吟被肉棒堵住,施加在头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在窒息中快感却更加明显,会长再也忍不住,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喔~好舒服”
柔嫩的喉咙不断收缩,好像在极热情地亲吻他的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欢愉,男人不由的挺进阳具,享受这无上的快乐。
“啊~到了,都给我咽下去。”
男人低吼一声,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出,会长被冲击的一颤,同时到达高潮。
“咳咳咳”
等男人射完精,才把按住会长头部的手放开,她虚弱地趴在男人胯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不可抑制地剧烈咳嗽。
男人惬意地靠在床上,见少将一脸满足地搂着男奴温存,含笑道:“她的小嘴真会吸,你应该会喜欢。”
“那改天我可要试试。”少将懒洋洋道。
天色不早,明天有贵客拜访,不宜玩的太晚,叁人很快离开。
会长休息一会,强撑着下床,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万幸这个房间是个套房,里面就配有卫生间,不用走太远。
“有什么事吗?”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不知等了多久的男奴,会长靠墙稳住身体,声音沙哑地问道。
“主人叫我送些营养液过来。”男奴惊愕地看着明显沐浴过的会长,她分明被折腾得不轻,竟还有力气梳洗自己。
“多谢。”会长向他微微鞠躬,“问一句,这里有新的床单被子吗?”
“有的,稍等一下,我帮你铺好,你先吃饭吧。”被如此客气的对待,男奴有点手足无措,又见她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连忙扶她坐好,又去收拾被褥,“两个都主人不喜欢奴隶乱动他们放在奴隶体内的东西,你没取出来吧?”
“没有。”才坐下,花穴里的假阳具被碰的又进去一截,会长浑身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垂眸道,“可否帮我打开窗?”
“当然。”男奴利落地把窗户打开,屋里恼人的味道总算散去了一点,望见会长面前的营养液还是原来的样子,不放心道,“那我不打扰了,主人叮嘱一定要喝完。”
“好的。”
目送男奴离开,会长面无表情地把那瓶散发着浓重精液气味的东西尽数倒进厕所,这才蹒跚着往回走,她的体力已经透支,身体各处都发出严重警告,现在还能走全靠硬撑。
她一沾到枕头就再也动弹不得,合上眼睛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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