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尔一说,肖刀也吓了一大跳,他知道苏靖很强,至少比泰格尔和冯洪强了许多,可是根本没有想到那人居然这么强:“老泰,你不会开玩笑吧,他一个能打你们三个?”
“嗯。”泰格尔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肖刀的惊讶:“刚才我也是硬挺着和苏靖对峙的,他是一阶巅峰的魄斗士,我和老冯两个加起来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我本来以为今天肯定要被他们赶出去了,我甚至都做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想法了,可是没想到,你居然一出手,轻飘飘的就把他给搞定了?难道你有特殊的运用魄力的办法?不用产生灵力波动就可以施展出魄力?”
肖刀摇摇头,又做出一个夸张地拍心脏的动作:“老泰,你不说还好,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众人都是一笑,知道肖刀在开玩笑,肖刀继续说道:“其实我那根本不是什么魄技,而是一向特殊的手法,也是占了苏靖轻敌的光。你们没看到吗,苏靖根本就没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他一直都自大到没有使用魄力,如果他使用了魄力,我刚才的这些手断就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苏靖,就是老泰你,要是对我有了防备,我这些手法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先不说这些了,大家还是看看老师吧。”
诸人这才从赶走苏由苏靖的兴奋中走出来,想到了孟沧海这时这时还躺在屋子里,而且看他的状态是越来越差,心里也都有些酸涩,这才走进了屋内。
卫胖子正好迎出屋,见到了肖刀走进,向肖刀挑了挑大拇哥,表示佩服肖刀,几人都走到床前,刘映雪正拿着一个碗,用一只小勺子往孟沧海的嘴里灌水。
“老师怎么样?”明知道孟沧海的状态十分的不好,但泰格尔还是小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