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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间小路上,贺暝牵着走路摇摇晃晃的许棠,仔细盯着脚下的路,生怕小孩儿摔倒。
    “你就这样领个孩子回去,家里人能同意吗?”一旁的姚夕月问道。
    贺暝说:“我家人都去世了,这次退伍回来一个人生活。”
    姚夕月露出惋惜的表情,“抱歉啊,我不知道。”
    “没事。”贺暝见脚下有一个小土包,拉着许棠小心地绕开。
    姚夕月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还挺细心的。”
    贺暝没再说话,他不是话多的人。
    气氛安静下来,前方是岔路口,姚夕月便告辞回了知青宿舍。剩下贺暝和许棠慢慢走路,在许棠第五次要摔倒被拉住时,忽然身子腾空,被男人抱了起来。贺暝托着小孩儿的屁股,却觉得手上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内心顿觉酸涩,大步向家里迈去。
    贺暝家住在村子东边靠山脚的地方,他16岁入伍以后便很少回来,上次回家是四年前,给父母办理丧事只待了一夜便匆匆回到部队。
    如今房子已经破旧不堪,房顶还有几处漏了大洞,金色的光柱直射而下落在地上形成圆形透亮的光斑。
    见许棠眨也不眨地望着房顶,贺暝不禁有些窘迫,手脚麻利地把炕收拾干净,让小孩儿坐在上面。叮嘱道:“我去修一下房顶,你乖乖坐着等我,知道吗?”
    许棠点头,然后一个人好奇地东张西望,他上辈子被三个男人当成宝贝似的娇养着,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环境。
    旧报纸糊成的墙面被虫子蛀出好多洞,柜子灰扑扑的掉下漆皮,依稀可以辨别以前应该是红色的。门口有个铁架子,上面放着一个搪瓷盆,盆底坑坑洼洼露出里面的黑漆。地板是青石板的,看上去倒比许志民家里好一点。
    房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贺暝在修房顶了。听着这声音,能感觉到贺暝就在他身边,许棠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傍晚,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所有边角都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灶屋里传出丝丝缕缕的饭香,许棠的肚子也咕噜噜地打起了响。
    贺暝推门走了进来,“醒了?吃饭吧。”
    他把炕桌摆上,端来两碗米饭,一盘土豆丝炒肉和一盘炒青菜。
    许棠很惊讶,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吃过白米饭和肉,这些都是平常人家过年才能吃到的。口里不自觉地分泌口水,原主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
    “自己能吃吗?要不要我喂你?”贺暝看小孩走路都不稳当,有点担心他能不能吃到饭。
    许棠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虽然吃的磕磕绊绊,满脸都是饭粒,但是也算吃到嘴里了,这具身体的胃因为常年挨饿已经缩小,许棠只吃了小半碗就感觉很撑。
    吃完饭,贺暝烧了一大锅热水倒进浴桶里准备给许棠洗澡,他本来还想着许棠可能会害怕不让他碰之类的,没想到小孩儿乖得很,让脱衣服就伸胳膊,像个瓷娃娃一样被摆弄。
    许棠内心:虽然还是有一点害羞,但是在哥哥面前不需要掩饰。
    等到把许棠剥干净,贺暝顿时呼吸一滞,只见小孩儿瘦骨嶙峋,皮包骨头,苍白的皮肤满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指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贺暝只觉得心脏像裂开了一样疼得滴血,更有浓烈的怒火在体内燃烧,心疼和愤怒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简直想一枪崩了那个狠毒的李桂霞。
    他颤抖着手去触碰那些痕迹,像是怕弄疼了许棠,轻声问:“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许棠看见男人发红的眼眶,抬手去摸他的脸,结结巴巴地安慰,“不...疼...”
    贺暝回握住许棠的手,心疼得无以复加,拿起毛巾打湿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许棠”的身体并不脏,他虽然傻,但很爱干净,每隔几天就要洗澡,还经常因为用水多被李桂霞打。
    在洗到腿间的时候,许棠下意识捂住了屁股,这不是他的想法,是原主的残留意识。母亲讨厌他的畸形身体,将这个秘密捂的死紧,并且再三叮嘱不许他在外面脱裤子,更不能让人看见他的女性器官。所以除了他死去的父母,没有外人知道他是个双性,当然现在多了许志民那个畜牲。
    贺暝见他捂住屁股,以为他是害羞了,便把毛巾给他,让他自己洗,然后起身出门。
    许棠回过神来,忙拉住他的手腕,摇摇头示意他坐下。贺暝眨了下眼,又坐回小板凳上,“怎么了?”
    哥哥不是外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许棠这样想着,拉着男人的手一点点往自己腿心摸去。
    贺暝只觉得指尖碰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有微微的丘壑和缝隙。意识到不对劲,该不会是受伤了?他神色一凛,把小孩儿抱出来擦干净放到被子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向内看去。
    小巧粉嫩的玉茎软趴趴地搭着,下面却没有男性该有的卵蛋,贺暝不由得屏息,将小玉茎拨到一边,一朵肥嘟嘟的粉白肉花暴露在眼前。
    白白嫩嫩的外阴,没有一丝毛发,肉缝是粉红色的,紧紧闭着,上面还有带有滴滴水珠,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贺暝死死盯着那里,喉咙干涩得说不出来话,许棠分明是个男生,怎么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可他内心深处好像又不觉得奇怪,好像许棠就该是这样的。
    他不由自主地想去摸,又倏尔收回手,深呼吸了两下,克制地别开眼,让许棠自己穿衣服。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贺暝觉得心跳如雷,热血上涌,哪哪都不对劲。他提着浴桶去倒水,然后在院子里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冷风一吹,贺暝打了个寒颤,心头的火才算稍稍褪去了。
    回到房间,小孩儿还在炕上眼巴巴地等着他,贺暝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怎么起了那种心思。他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询问起许棠身体的事。
    许棠说不出完整的话,磕磕巴巴地连说带比划也叫贺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得知除了去世的许家父母和自己以外,许志民也知道小孩儿的特殊,竟还意图对亲侄子做出那种事!
    贺暝怒不可遏,要是他晚回来一步没有救起许棠呢,要是许棠没有逃掉被许志民抓住了呢?那样的后果让他想一想都觉得后怕。
    男人紧抿着唇,漆黑双瞳如结冰的寒潭一般,阴沉冷酷,叫人望而生畏。许棠有些担心,伸手去揉男人快要拧成十字结的眉心,“....不...气...”
    贺暝眼神柔软下来,大掌包住小孩儿的手,把他瘦小的身子搂紧怀里,拍着背轻哄,“乖,睡吧,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了。”眼底却不见一丝温情,他绝不会放过那一家人。
    半夜,房间里响起男人浅浅的呼噜声,他怀里的小孩却悄悄睁开了眼睛。
    许棠睡不着,准确地说,是被贺暝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刺激得睡不着。男人的胸膛是宽阔坚实的,体温是火热的,连口鼻间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让许棠腰身酥软,脸颊发烫。
    两条细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夹紧了磨蹭起来,腿心的小阴茎一点点抬头,花穴也渗出水来,又痒又空虚。他情不自禁地往男人怀里拱,小屁股向前挺着,用下体去蹭男人健硕的大腿。手也偷偷摸摸伸到了男人衣服里,去摸他紧绷结实的腹肌。
    十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贺暝练就了无比警惕敏锐的感知,早在小孩儿有所动作的一刻,他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一直在装睡,想看看许棠要干什么,小孩儿的手摸上来的时候,他呼吸就几乎要停止,只觉得腹部被触碰到的一块地方烫得不行,大腿被蹭的地方还微微有些湿润。
    贺暝虽然没有处过对象,但在部队里也没少听战友们讲荤段子,男女之事也懂一点,所以小孩儿这是在用他偷偷自慰吗?
    这个想法让贺暝无法淡定,屏住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尽量装作自然地“醒”过来,抓住在身上作乱点火的小手,问道:“不睡觉做什么?”
    许棠吓了一跳,忙收回手,身子往后缩,想要藏起来。又被男人拽回去,只好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捂住脸,仿佛这样就看不见了。
    贺暝被他这样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怎么他还害羞起来了,难道该害羞的不是自己才对吗?他拿开许棠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见小孩粉嘟嘟的脸蛋,长长的睫毛颤着,可爱得不得了。
    心也软得一塌糊涂,贺暝问:“下面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许棠睁开眼,惊讶地看着男人。
    贺暝叹了口气,手顺着被子摸了下去,在小孩儿腿间犹豫了一瞬才触碰上去,一摸便摸到一手粘腻的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枪茧,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娇嫩的肉缝,引得怀里的小人战栗不止,额头抵在他胸膛上呜呜咽咽地哼唧。
    听着小孩甜腻的呻吟,贺暝喉结滚动,下腹也有隐隐勃起的趋势。他揉弄花穴的力度不自觉加大,指尖也鬼使神差地插进了穴里,然而才伸进两个指节,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贺暝眸色一暗,这是许棠的处子膜。他轻轻碰了碰,感受到紧致的弹性便抽回了手。
    许棠忽然扬起纤细的脖颈,颈部绷出漂亮的弧度,压抑的闷哼从那张小嘴里溢出,贺暝便觉得掌心一热,溅了满手的淫水。
    而许棠身前的小鸡巴没经过任何触碰也射了出来,小腹上一片白浊。
    贺暝克制着不正常的心跳,抽出满是淫水的手,准备去打水给小孩儿擦身子。许棠看见男人胯间高高隆起的一大团便知道他也动情了。于是拉住他的手不让走,趁贺暝还没反应过来,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就跳了出来。
    肿胀紫红的大龟头,粗长狰狞的茎身,一条条盘亘其上凸起的青筋,还有马眼处渗透出晶亮的液体。
    贺暝懵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就去提裤子,谁知许棠死死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动,小脸也是紧绷着,一副你不听话我就生气的模样。
    “你要干什么?”贺暝有几分无奈地问,他这样在小孩儿面前溜着鸟也太羞耻了。
    许棠通过这一天的接触已经发现贺暝是个有点固执且一身正气的人,如果自己不主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到肉。他上辈子被哥哥们养娇了,肏熟了,要是一直吃不到他会憋死的,所以他一定要为自己争取一把。
    许棠低下头去舔男人昂扬的性器。瞧见许棠的举动,贺暝大惊失色,赶紧去阻止,可许棠只是用湿漉漉的眸子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贺暝就再不敢动,他怕小孩哭。当然除此之外,他心底究竟还藏着什么隐秘的下流心思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许棠嫩红的舌尖在龟头上一刮,激起贺暝一阵战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冲大脑,从来没有尝过这种销魂滋味的男人几乎要呻吟出声。他坐在炕上,岔开长腿,看许棠跪在他腿间一口一口吃糖似的舔他的鸡巴,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成倍增加。
    头顶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小孩纤细的后颈暴露在男人眼下,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贺暝垂眸凝视,大掌放到许棠脖子上轻轻地揉,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那瘦弱的颈骨,暗道,还得再养胖一点才行。
    份量十足的性器被许棠紧窄的口腔一点点吞吃进去,贺暝不禁蹙起浓黑的眉毛,黑瞳里满是隐忍的欲望。阴茎被火热的唇舌包裹着,浓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挺动起腰腹,缓慢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龟头撞击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带来愉悦的反馈,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几次顶到喉咙口,许棠条件反射地干呕,喉咙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和马眼,贺暝爽的头皮发麻,轻轻吸着气,克制着不想伤到小孩,又无法宣泄自身强烈的欲望。却在许棠用小手去抚弄他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和囊袋时彻底失控,无所顾忌地肏干起这张诱人的小嘴。
    身体内热血沸腾,欲望被熊熊点燃,贺暝扯掉自己的T恤,赤裸着布满疤痕的健壮脊背,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流淌而下。
    他喉头剧烈滚动,闭了闭眼,继而疯狂挺动腰臀,鸡巴狠狠地抽插进去。男人眼珠赤红,鼻息粗重,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快感把他逼成了一头凶兽,毫不怜惜地干着胯下脆弱的口腔。
    许棠被捅地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下,又与嘴角淌下的津液混合,白嫩小脸上清纯与淫荡并存,矛盾又充满美感。贺暝心头一跳,按着小孩儿的后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精关大开,低吼着射了满满一嘴精液。
    贺暝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棠就咕嘟一声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他眼含春色,嘴角挂着浓白的精液,这淫乱的一幕让男人刚刚有所疲软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
    贺暝有些无奈,转瞬一个念头涌上大脑,让他神色一厉,“你这是跟谁学的?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
    许棠眨眨眼,心想都是上辈子你教的呀,但这不能说,他只能一脸懵懂地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贺暝这才松口气,恍然发觉自己对小孩已经有了如此强烈的占有欲。罢了,反正他会对许棠好,这个小傻子只要乖乖待在他的羽翼下,就没人能伤害他。
    贺暝拧了湿毛巾给他擦嘴,小孩却直往后躲。他微微皱眉,难道是自己刚才太凶把他吓到了?
    其实许棠只是因为嘴巴被摩擦得太狠有点疼,他的口腔内壁已经麻木没有知觉了,嘴唇却异常敏感,红肿不堪,一碰就疼。他用手指着自己嘴唇,支支吾吾地比划,才让贺暝明白自己的意思。
    贺暝又是心疼又是内疚,把小孩儿抱进怀里轻轻含住他的唇,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抚慰受伤的口腔,顺便横扫搜刮了每一处的津液,仔仔细细温存了一番。
    外面月色明亮,白纱般的月光倾泄至屋内,高大的男人和瘦弱的少年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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