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佑柯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收到了骆歆佳的短信,因为多次拒绝无果,所以他总算答应与骆歆佳一起出去吃饭。
却没想到他朋友上次说的话“她是不是想故意吊着你?”一语成谶。
他与骆歆佳在一间中餐厅的包间吃饭,骆歆佳点了些清酒,饭后几杯酒水下肚,她竟是起身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还空出一只手来解连衣裙上的扣子,露出了白皙鼓涨的胸脯,“佑柯,我、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对你有好感……佑柯,我愿意的……”
他那时怒不可遏地推开了骆歆佳,椅子向后划拉发出刺耳的声音,骆歆佳之前清纯可人的形象彻底崩坏,倒成了一位在餐厅包间就恬不知耻脱衣勾人的荡妇。
“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我他妈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滚开,别来恶心我!”他看也没骆歆佳一眼,推门就走。
一直到回到宿舍,段佑柯还是没从那种恶心的劲势缓和过来,他后悔不迭之前傻不拉叽地上了当,还为此差点揍了顾念一顿,弄得他们现在关系还一直很不好。
段佑柯重重地敲了敲自己脑袋后,神色怔然地躺在床上,他想起向顾念告白的时候,顾念那句质问的话:“你说你喜欢我,请问你用什么证明?”
是啊,他用什么方式证明?在遇到顾念之前,他从来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喜欢上男生,他一直自诩钢铁直男,连撸管的时候也只有看着AV女星才能发泄得出来。
他之前最恨同性恋,觉得两个大男生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很恶心,所以听说尤皓一谈了一个男朋友的时候,他那时指着尤皓一的鼻子骂,“我他妈没你这个朋友!”
虽然后来傅穆远出面让他和尤皓一和好了,但这事到底成了他们友谊道路上的一大片黑影,自那以后,他和尤皓一的关系就生疏了许多。
段佑柯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想来他到底不可能是同性恋,他只是喜欢顾念,而顾念又恰巧是男生而已。
他想起那天顾念骂他时的清朗眉眼,那小孩就连骂他时也那么可爱,两颊鼓鼓的,让人恨不得能上去捏一捏。
用什么证明他的喜欢?证明的方式有很多,但他却选择了最为偏激却同时最为有效的一种。
周六这一天,云影游移遮住了部分的阳光,被围拢在中间的太阳像个荷包蛋高高悬在空中,有风拂过,带着扑面而来的热气。
段家别墅三层右侧倒数第二间书房的门被敲响,是很有节奏地被连着敲了三下,书房内一道低沉厚实的中年男声响起,“进来。”
书房正中皮质旋转座椅上坐着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他古铜色的皮肤与站在他对面的少年如出一辙,只是他面目威严,神情间充斥着上位者的咄咄逼人之势。
“有事?”男子皱眉瞥了对面的人一眼。
“诶诶,段耀游你够了,佑柯又不是你捡来的,你怎么成天对你儿子这么凶?”一位穿着紫色长裙的妇女站在书桌旁边,她笑着对段佑柯点了点头,然后狠狠地瞪了眼段耀游。
段佑柯对他父亲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他看了眼自己的母亲,然后又将视线转回到他父亲的方向。
想到等会要交代的话,他眉心不自在一抽,终于是沉下声缓缓开口,“爸妈,我进来是想和你们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林淑颖美目微愣,旋即瞪大了眼,想到她这一向直来直去的儿子终于开窍了,总算知道怎么去哄女生欢心了,她差点流下了欣慰感动的泪水。
“你在外面怎么追女生我不管你,别弄成人命来就行。”段耀游对自己儿子的感情史一点也不在意,在他看来早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弄出私生子来到时影响接自己班就行。
段佑柯右手紧紧捏成拳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眉目紧皱扔下了一颗重镑炸弹,“我是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和我一样,也是男的。”
林淑颖脸上的笑彻底僵住了,刚刚神色淡然的段耀游则像是点燃的炸药包,他发怒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段佑柯你个死兔崽子,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他骂起人来不管不顾,同时狠劲十足。
“我喜欢的人也是男的!那个人就是慕容家的……”
段佑柯话还没说这完,就被对面扔过来的烟灰缸重重砸中头部,他额头上一疼,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眉宇流了下来,很快,他的眼中一片血红,他的世界也成了猩红鲜艳的红色。
“你刚刚说你喜欢男的?我他妈从来没有生过你这种变态!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段耀游整个人拍案而起,他怒瞪着一双眼,手臂上盘虬着的青筋也暴怒而起。
“你听不到是不是?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喜欢慕容家的小公子——慕容念!”
段佑柯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父亲说话,主要是他被烟灰缸砸得头痛欲裂,不停流下来的血让他晕乎乎的。
“你个恶心的变态!废物!喜欢男的,你想插人家哪里?有女的你不去喜欢,你竟然恶心到要喜欢男的,我和你妈生块叉烧也比生你的好!我他妈打死你算了!就当我们段家从来没有过你这种变态!”
段耀游抄起书柜旁的拐杖就冲上前去,对准段佑柯一顿死抽猛抽。
“我不是变态!”段佑柯被打得直直跪在地上,鲜血顺着他俊美刚毅的侧脸一汩一汩流到地上,可他就是不承认,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林淑颖在旁边整个人哭得差点晕了过去,死死拦住段耀游,却轻易被他推倒在地。段耀游脸上一片阴沉,高高举起拐杖对着段佑柯抽打,那态势简直是要将人往死里打。
他年轻时和段佑柯一样,也是钟爱体育锻炼,因此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要不是林淑颖最后声嘶力竭地搬出离婚的说辞牢牢地抱住段耀游的腿,那段佑柯就算不被打死,也能落个半残。
此后,段佑柯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多星期,他很多好友都一一前来探望,但他却唯独没有告诉顾念,他等到脸上的伤大抵好全了,才开始回到学校。
但他被人打还受了伤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顾念生平第一次主动找到了他,将他堵在了宿舍楼道口。
“怎么受伤的?”顾念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眸微微颤动,像是浸泡在清溪中莹润的珠石,波光潋滟,随时都有可能坠下泪来一般。
段佑柯本来想直接向顾念坦白的,说我已经证明了,我已经证明我确实是喜欢你的。可话到嘴边又到底化成了心疼,他不想拿自己的伤痕去博取顾念的同情,不想用自己的疼痛去换取顾念的眼泪。
于是他将那句早已准备好的话咽了下去,换成了一句谎言,“我和别人打架打输了,你别管了。”
“是吗?”顾念上抬着手,抚摸着段佑柯头部右侧黑色寸发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痕,“我并不觉得学院里以及这附近有谁能打得过你。”
顾念的指尖向下一划,抚过那道深红可怖的伤痕,又像是被烫着似地立即收回了手。
他低敛下眼,睫毛一颤,竟滚下一颗泪珠,“你是和你父母说了什么吗?”
“不是,你说着说着怎么就哭了?喂、喂喂,你、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亲你了!”
顾念那滴泪仿佛直直地坠落到段佑柯心上,在他心里化成一堆杂乱的野草,野草蓬勃生长将他紧紧缠绕,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顾念没想到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证明,竟换来了段佑柯的遍体鳞伤,少年还藏着掖着,生怕他知道。
顾念没哭了,但段佑柯还是亲了他,在寂静无比的楼道间,在细微的灰尘起起伏伏的光影里,顾念被他按在墙壁上靠着,两人呼吸交错。
段佑柯的吻依旧生疏不已,却很是霸道,他右手捏住顾念的下颚,左手隔着薄衣揉搓着那对弹性十足的大奶,他们的鼻尖紧紧地抵在一起,唇瓣紧贴,舌尖吮吸缠绕。
灵巧多变有舌尖温柔地舔舐过上鄂,轻轻刷过洁白的贝齿,段佑柯那薄荷味的清香很快就弥漫到顾念的口中,段佑柯像是舔咬着味道甚好的果冻一般,吻得啧啧有声,等他松开顾念时,嘴角还牵扯出淫荡的银丝。
“不要随便亲我!”顾念抬起脚,狠狠地踩了段佑柯那纯白炫酷的球鞋一下。
对很多男生来说,球鞋就是他们的命,对段佑柯也是如此,他那白色洁净的鞋面很快就多了个灰溜溜的鞋印,可此时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感到生气。
“认认真真的话,就可以亲了是吗?”段佑柯修长均匀的指尖暧昧地轻抚着顾念那被他亲红亲肿的唇瓣。
顾念懒得理他,猛地一把推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顾念走的时候虽然一副快要气炸的表情,但段佑柯知道他已经不生自己气了。于是他开始随杆而上,趁势追击。
“慕容,我好难受,我腿疼……”
顾念的回复来得很及时:“楼下有校医务室,请及时就医。”
“慕容,我头好痛,天天想你想得睡不着……”
“可以吃点安眠药,请一定记得要过量,最好一瓶起步,两瓶打底,三瓶配合一起服用味道更佳。”
“慕容,我伤口二度开裂了,流了好多血,你都不来看我,我好伤心……”
顾念这次干脆连回复都不回了,段佑柯愣愣地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确认再也没有新的信息进来后,他将手机一扔,一脸疲惫地缓缓闭上眼睛。
却不曾想五分钟过后,他们宿舍的房门被敲响了,还敲了老半天。
段佑柯还以为是哪个没带钥匙的傻逼,本来就心情不好的他更是大吼一声,“你个死傻逼臭傻逼,门没锁你都不知道啊?不会自己推门进来啊?怎么,你TM还想你大爷我亲自去给你开门?”
一分钟过后,一位被段佑柯骂作死傻逼臭傻逼的人沉着一张臭脸走了进来,那人一看到他就用力踹了他躺着的沙发一脚,然后把手里一个透明袋子装的东西重重地扔在他肚子上。
“傻逼,嗯?大爷,哈?”
“慕容,我、我错了,我以为是那几个傻逼舍友,我不知道是你。”原本葛优躺在沙发上的段佑柯一看到顾念,立即像整个人充满电似地弹坐起来。
他一把紧紧搂住顾念的腰,“我就知道你这么善良,不会对我坐视不管的,念念,你真好,还给我带了药。”
“是安眠药,怕你平时剂量不够,死得不够彻底,所以我再送你几瓶。”顾念冷冷地睥睨他。
“念念你就喜欢嘴硬。”段佑柯能量满满,觉得头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伤口也要恢复了。他对顾念的称呼也随着心情的好转而变得愈加亲昵。
顾念打开他的手,撸起他的裤腿,开始蹲在他身前给他上药。段佑柯的伤处挺多的,特别是背部和后腰处,触目惊心的一大片青紫红肿。
顾念一边替他上药,一边手抖得厉害。
“没事,一点也不疼,我之前骗你的,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
段佑柯心里酸酸涨涨的,本来他受伤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皮糙肉厚,痛过也就没事了。可一看到顾念那黯淡自责的眼神,一感受到那灼热的指尖划过他伤痕的那种震颤,他本来已经愈合大半的伤口仿佛更痛了,他不禁暗暗责备自己,为何要受这重的伤来惹顾念伤心。
“好了,没事,慕容念,你别不吭声啊,快说句话,你这样子看得我挺难受的。”段佑柯反转了一个身,趁着顾念不备,双手一钩,把人直直地拉进了怀里。
“傻逼。”顾念骂他。
“好家伙,一上来就骂我,皮痒了是不是?”段佑柯勾唇一笑,张扬邪气的眉眼尽是放肆落拓的笑意。
他将头紧紧埋在顾念侧颈间,一阵乱嗅之后,开始吻咬起来,顾念拼命挣扎,却被段佑柯膝盖一抬,迅速地分开了双腿。
“念念,谁让你这么好骗呢?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不会轻易让你走掉了。”段佑柯一个反身,将顾念牢牢地压在身下。
他一边亲吻着顾念粉粉的唇瓣,一边将顾念的上衣向上推搡,直推到胸口的位置,束带也被他整条扯了下来。
顾念的裤子轻而易举地被他剥下来扔到地上,他掏出自己又粗又长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前前后后地挺动着在顾念耻丘上摩擦。
“唔唔……段佑柯你疯了吗?这里是学校宿舍!”顾念莹俏白皙的大奶被一口含住,直把他逼得胸口剧烈起伏。
“念念,不怕,那几个臭傻逼都出去吃饭了,没这么快回来的。”
段佑柯轻狂一笑,薄唇向下挪移,双手向上搭拉着按在那对浑圆满翘的大白兔,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直径有六七公分粗的大屌在阴蒂上碾压了几圈后,直逼花穴。
他的腰身向前一挺,毫无征兆地“噗嗤”一声,紫红圆润的龟头猛地捅开嫩穴,细窄紧缩的甬道里立即传来一种被异物肏开的侵入感。
“啊唔啊,不、不要!快拨出去……太大了,呜呜呜,我受不了……”顾念疼得额上缀着冷汗,他努力向后拱着身子,想借此逃过粗长鸡巴的鞭挞。
可段佑柯单手一捞,很快就把顾念拽了回来,他知道顾念疼得难受,其实他也被那紧致温暖的粉红肉壁逼得寸步难行。
他只好放慢速度,缓缓进行抽插,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十分温柔,顾念的挣扎渐渐小了下来,甚至还有些抑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溢了出来。
花穴里的软肉渐渐得了趣,使劲蠕动收缩,紧紧裹挟着那婴儿般手臂粗壮的阴茎。
随着抽拨次数的增多,细致的甬道渐渐开始变得湿润,淫液一股股、一波波地渗透出来,直把段佑柯那凶猛性具打磨得油光水滑。
“唔啊啊,那里不要……出、出去,太深了啊啊啊……”顾念只感觉全身其它部位的血液都停止了,唯独下身细缝处的血液奔腾不息,他脸上热得发红,心跳也随之加速。
“乖,会很舒服的。”段佑柯抱起顾念的长腿,将那白玉般修长的腿扛到肩膀上。
淫液越淌越多,段佑柯那根粗硕硬长的肉棒一往直前,这下阻碍减小许多,肉刃像是刚打磨过的宝剑,锋芒毕露肏开层层粉红蠕动的媚肉。
饱满圆胀的龟头狠狠摩擦过那些温热凸起的G点,段佑柯猩红着一双眼,脸上坠下几颗热汗,他提握着顾念白皙匀称的长腿,鸡巴一下一下奋力楔入。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捣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沉重微黑的阴囊“啪啪啪”地撞击在外翻发白的穴口处,鸡巴一前一后不知疲倦做着活塞运动,“咕叽咕叽”硬如长枪的鸡巴艹干开细窄软滑的宫口。
“啊啊啊,滚开,好疼……呜呜,好重、好大,你快出去啊……”顾念小玉茎猛烈一抖,一道白烛激射到段佑柯胸膛上。
高潮后的他目光迷离,眼眸如蒙了一层晨间树木的白雾。
段佑柯被他的呻吟叫得心尖一荡,他的腰更是奋力挺动起来,宛若公狗腰一般快到出现残影,“乖乖,你这才射了两次,还早呢。我的目标是让你射到无精可射,让你射到只会淌出前列腺清液,这样一来,念念才会永远记住我们这这次性爱。”
所以,段佑柯你个小妖精,你这是想把我直接榨干在这宿舍沙发上了吗?段佑柯,请问你是什么牌子的魔鬼?我强烈要求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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