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鼓鼓的大奶子上耸立着两颗粉嫩可口的乳珠,隔着薄纱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诱人的绵软,让人恨不得粗暴地撕下那阻碍的纱衣,扑上去咬上一大口。
林蔚风推门进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不过床上的人似乎是觉得羞愧难当,立即双腿合拢,扯过一张薄被盖在自己身上。
“蔚风,我、我不想穿了……”
林蔚风上了床,健壮修长的身体压上顾念,他右手探进薄被,隔着纱裙抚摸那柔滑到让人爱不释手的皮肤。
“可你上个星期周末不仅放我鸽子,还跑去和那个姓盛的约会……”
大手已经摸到了纱裙的下摆,他将裙子掀开,手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探,勾住那几乎只由几根细带组成的丁字裤。
“唔,对……对不起,可我还是不想穿啊……别摸了呜……”
丁字裤细带被挑开,焦灼滚烫的手探进那饱满温热的花阜间,中指指背顺着那窄小得可怜的小肉缝向下狠戳。
“谁让念念要放鸽子,害我等了你那么久,不惩罚一下你,你怎么会长记性?我说的没错吧,顾小念?”
顾念在下面被摸得呜呜叫,林蔚风没两下就把温热的阴阜刺出水来了,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迫不及待地扯开被子,看到顾念穿着他用了两个星期在网上商城精心选出来的情趣纱裙,他的眸光幽暗无比。
纱裙是女式的,没有适宜男性的尺码,他只能选了最大码的,但顾念长手长腿的,穿起来仍是短了不少。情趣衣本是曳地式的,但顾念穿上裙摆都已经滑到小腿肚了。
“已经开始湿了……念念,你好湿,还一直夹着我……”
抱着柔软可口香喷喷软糯糯的顾小念一通乱啃,他一边单手解着皮带脱下西装长裤,一边拽开蕾丝纱裙的细边吊带,纱衣滑落,立即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小半边圆润的奶子。
也不等骚奶子全部露出来,林蔚风逮住滑嫩如豆腐的乳肉就咬,他嘬着小拇指一样圆满的奶头,将滚热硬挺的大肉屌抵上顾念已经泛湿的小骚屄。
“慢、慢一点,蔚风啊……太太大了呜啊呜……”
穿着女式情趣衣本来就够羞耻的,顾念刚刚都不敢睁开眼,但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的大阴茎猛地插进那娇软敏感的小穴时,他痛得缩住身子,刹然睁开了眼睛。
纱衣是免脱的,胸口处设计得相对宽松,方便手直接伸进去揉摸鼓涨的骚奶,裙摆也设计得相当人性化,透明质地又有点朦朦胧胧感的纱裙让修长白玉般的长腿若隐若现,让人只要掀开裙子就可以猛干。
将纱裙又往上堆了堆,露出顾念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几条蕾丝花边缀在顾念的腰间,林蔚风将顾念的长腿抬起,让之缠在自己腰上,他跪在顾念腿间开始凶狠抽插。
“噗嗤、噗嗤——”赤红如热铁的大鸡巴在狭小莹润的小媚穴进进出出,林蔚风强健的腰身像公狗一样迅速挺动,擎天巨柱猛然撞开深处的小花壶,“哗啦、哗啦啦”淫水急喷而出,兜头浇在血脉偾张的紫红欲龙上。
大阴囊带着劲猛冲势“啪啪、啪啪啪”撞击着顾念红通通的阴唇下部及会阴处,两颗圆滚滚蓄满精液的睾丸像是被注入热液的大钢球,狠狠地向前捣去。
小嫩穴里强硬凶悍的大肉棒楔入得更凶了,“噗——”的一声,赤红骇人的大龟头遽然扎进子宫肉壁娇软水多的嫩肉中,里面湿滑极了、热烫极了、温暖极了,而且越插水越多。
狠狠一搅,粉色的肉壁被林蔚风一股大力凿得凹陷下去,这样一来,媚肉组成的肉墙彻底记住了他那青筋暴起的大肉枪的形状,小水逼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巴套。
“咕叽,咕叽”那是淫水拼尽全力涌来的声响,“唔啊,别,停、停下啊……呜呜,我我要射了……”顾念很快就惊叫着射了一次,射完精后他全身酸软,力气像流水般退去。
他像是漂浮在水上,高潮冲刷着他,快感过去后,冲劲减弱的浪潮浅浅地拍打着他。
高潮的余韵散去,期间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顾念的小逼还处于高潮般剧烈收缩、合拢、张大、颤抖的一系列反应中,小花穴陷入麻木状态,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向后退,同时并拢双腿,试图逃开林蔚风越来越粗暴的入侵。
“念念才射了一次就够了?”
林蔚风察觉到他的意图,拽着他的腿向后拖,硬挺挺的枪杆顺势向前一插,粗壮硬实的大肉鞭重重捣入,再轻轻拔出,筋脉暴突的柱身剧烈摩擦着汁水丰盈的嫩壁。
一个个突起的小骚点被茎身刮擦、被鹅蛋一般大龟棱撞击着,大肉茎很快狠插到底,“啊——”顾念眼角挤出泪地叫了声,反应激烈的小肉洞瞬间被填充满,不需恶狠狠地反复刺激,林蔚风猛猜到顾念应该快高潮了,轻笑出声,伸手去抚他的小肉茎。
小肉棒几乎是在林蔚风摸上去的那刻,就颤抖着射出白浊,顾念和他身上的纱裙快要融为一体,都那么软绵绵轻飘飘地搭在床上。
他全身颤抖,唇瓣像呼吸的鱼般开阖,两条长腿从林蔚风的腰向下滑去,但很快被大手重新捞住。
“念念,放松一点,你把我绞得太紧了……”林蔚风咬了咬下唇,终是抑制不住低吼一声,然后猛然加快速度,同时凿插进小嫩壶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大床被操得哐哐响,白蕾丝纱衣不断摩擦着顾念的皮肤,他的身体再次烧起大火,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林蔚风都快被他叫射了,双手扣住他的腿向下压去,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不断换着角度侵入幽泉深处。
他咬住顾念柔软的唇瓣,放下顾念一条腿,大手捉上乱颤不止的一只骚奶,巨屌带着他惊人的热度狠狠楔进松软的子宫,然后开始激烈持久源源不断地喷射腥膻白浊。
周六顾念和洛晏清出去时,他总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他,而当他回头望去,却又什么都没发现。他问洛晏清,洛晏清则摸了摸他的头问他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顾念和洛晏清走后,在一处教堂围墙的转角处,一位戴着褐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青年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最后一张照片因顾念刚刚突然回头而他怕被发现急忙闪身的原因而拍糊了,他按着按键往前翻,所幸前面几张都拍得不错,只除了一点——那个恶心的洛晏清一直阴魂不散,这让他非常膈应。
忻瑜珺最近越来越忙,或者他有意让自己陷入忙碌到无法多加思考的状态。他坐在舒适宽敞的车后座,耳上戴着蓝牙耳塞,腿上放着一叠待签字确认的文件和一台不断有新消息进来的平板,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翻阅着文件。
在他旁边是抱着一大堆资料陷入高度紧张状态战战兢兢的助理。
“产品设计成这样也好意思拿出来?”忻瑜珺直接把一叠文件甩到助理那边,“你把文件退回到研发部,告诉他们再因循守旧完全沿用过去产品的思路,就直接让他们滚蛋。”
“还有,下个月的收购案,把UER、昌盛佳这两家踢出去,换成这一家LIM公司。”
“对了,你把我和林总的见面往后排,他们公司最近出了负面新闻,先给我至少拖一个星期,到时看什么情况再说。”
助理在旁边点头如捣蒜,迅速把忻瑜珺的命令记下来并开始着手安排。
十五分钟后,车在一家餐厅前停了下来,忻瑜珺下了车,助理和几位保镖跟在他身后。在经理的带领下,忻瑜珺进了一间包间。
沈舒承坐在明亮的落地窗边,在他侧后边是浅蓝色抵达地面的窗帘。他喝着一杯蜂蜜柠檬水,左手边放着一部手机,手机下压着一个薄款的皮包。在他右手边是一顶褐色的鸭舌帽和一个黑色口罩。
“你到底有什么事?”忻瑜珺看都没多看他一眼,直接坐下。他坐下不久,有服务生敲门端着一盘盘菜进来。
“就算退婚了也没必要摆出一张臭脸吧?”沈舒承说完还“呵”了一声,他见忻瑜珺没有要吃饭的意思,刀叉未动一下,只端着红茶慢慢喝着,他也不劝,自己津津有味地开始吃起来。
忻瑜珺没听到一般,拿起手机点进顾念微信看他今天有没有更新朋友圈。
“你怎么最近没去找顾念?”
忻瑜珺从朋友圈退出来的手顿了一下,他点进工作群里,准备回几条消息,下一秒他抬起头,剑眉蹙起,声音冷似寒冰,“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说上次刚好遇见他和林蔚风在一起。”沈舒承用刀叉分割着牛排。
林蔚风,又是林蔚风,不是林蔚风就是那个更让人觉得有危机意识的洛晏清。
忻瑜珺最近就是因为知道他们几个经常去找顾念,他不想见到顾念和别人亲热恩爱的场面,所以他才给自己安排了一堆工作,然而没想到顾念和林蔚风见面已经频繁到让人撞见的地步。
忻瑜珺看了看手表,距离他进来已经过去了两分一十六秒,他最多给沈舒承八分钟时间,现在还剩五分四十四秒,最初是因为沈舒承说有顾念的事要告诉他,所以他才同意见面,然而沈舒承说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忻瑜珺没说话,他在看属下发来的一份企划书,对面桌面的手机亮了一下,他抬眼看到手机屏上是一位皮肤白皙五官俊秀的小孩正对着镜头笑着,向日葵般灿烂。
他重新低下头,给助理编辑着短信,“15点的会议不必推迟,我这边能提前结束回到公……”
短信上该有的字他还没打完,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对面的沈舒承早已拿起手机,看到锁屏照片,他笑了下,拇指解开按键,他打开上了密码的一个备忘录,输入今天的日期,然后换行,开头第一句是:“今天,我拍到了他的新照片,他其实是和洛晏清在一起……”
突然间,手机被猛地抽走,忻瑜珺沉着一张冷脸地看着手机,照片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坐在长长的一望不到头的台阶上,他双手撑着脸,或许因为他还比较小,还不太能明白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他没有忧愁,正无拘无束地灿烂笑着,让人一见就对他心生好感。
“你手机里怎么会有顾念的照片?”忻瑜珺低垂着凤眼,愤怒的青筋在他额上暴起。
沈舒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站起身劈手就想夺回手机,“我和他是小里候玩得很好的朋友!”
“你连他从校门出来坐车回家的照片、去跳蚤市场淘东西的照片都有。”忻瑜珺周身弥漫起一股冷气,他滑了几下手机,调出两张照片。
“你是不是在跟踪他?”忻瑜珺用力地把手机往地上摔,他单手拎起沈舒承的衣领,怒火在他瞳孔中连成一片,“还好朋友?你个垃圾也配?!”
“我操你妈,那是我的手机!”沈舒承腹部挨了一重重的一下,他疼得五脏六腑都想吐出来,可他却没什么大反应,只双目赤红地盯着地上屏幕缀上无数条裂痕的手机。
“你以为你是顾念的谁?你是哪根破葱?我就爱存顾念的照片又怎么了?这他妈的关你屁事!?”沈舒承抄起身后的椅子就要往忻瑜珺的头上砸。
忻瑜珺向后闪去,但还是被结结实实砸到后背,他哼了一声,抬起腿踹向沈舒承,沈舒承摔落在地,后腰和胸膛都挨了几脚,他狼狈不堪地咳嗽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刚爬起来就又被忻瑜珺踹到地上。
“死面瘫!你敢打我,还摔我手机,我操你妈!”
沈舒承好不容易扶着椅子颤抖地站起来,他勾起拳头向忻瑜珺脸上砸去,忻瑜珺挨了一拳,整个人向侧边一个趔趄,回手按住沈舒承的肩膀就把他往地上摔。
临走时,忻瑜珺捡起地上那部屏幕碎得不忍直视的手机,当着沈舒承的面,打开柠檬水壶的盖子,把手机扔进蓄满水的玻璃壶里。
这样一来,被水彻底浸泡的手机将再也无法找回那些辛辛苦苦存储的照片。
“噗”的一声,胃部受到挤压,加上最近饮食不规律,沈舒承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目眦尽裂地看着那沉在壶底的手机,把忻瑜珺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个遍。
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手机了,那时新出了款游戏,他日夜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后来被他爸发现了,他爸用皮带抽了他一顿。
手机被没收,他哭哭啼啼跑出家,自己在街心公园那有好多级的阶梯上发呆。也不知坐了多久,一个精致到让他联想到电视上瓷娃娃的男孩从上面的楼梯走下来,轻声问他:“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被我爸打了。”
“嗯。”没有让他别哭,男孩小而软乎乎的身体站了起来,小小的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包被挤得有些皱巴巴的手帕纸给他。
他也没嫌弃,接过纸巾擦着泪。好一会,他才抽抽噎噎地问:“那个常常和你在一起的男孩呢?”
“你认识我?”小男孩似乎觉得有些意外。
“嗯。”他没说他已经关注他很久了,只是他知道小男孩身边有条高高大大智商超群的恶龙,那恶龙阻绝了所有他这一区的想去和小男孩做朋友的小孩,连他也无法接近。
“你说的应该是晏清吧?他爷爷去世了,他要回祖宅那边住很长一段时间。”
有风吹过,小男孩吸了吸鼻子,他连这样的小动作都让他觉得可爱。
“噢,那这段时间你能陪我一起玩吗?”他内心陷入狂喜,但表面不显。
“不过晏清他说……”男孩有些犹犹豫豫的。
“我们偷偷的,不要让他发现,我好可怜的,我在这里都没有朋友,你看,我爸还要打我……”他扭曲事实,扮出一副凄惨相。
男孩一听,立即用浅褐色明澈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里面盛满怜惜,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那我做你的朋友。”
“我叫沈舒承,你也可以叫我小虎。”他打算回去就立刻和其他所有小朋友绝交。
“嗯,小虎,我叫顾念。”小男孩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转头对他笑,他在他眼里看到了色彩明丽的灿烂暖阳。
足以让人记得很久、很久。
沈舒承抬起手,擦了擦被揍得青紫的唇角溢出来的血,手机泡在那冰冷的柠檬水里,他周身也冷似坠入冰窖。他坐到椅子上,拉开包的拉链,里面放着一沓新洗出的照片。
还好,还好这些照片还在……
抽出一张照片,他布满血丝的眼溢出一些液体,照片上的顾念和小时候一样,仍旧和恶龙有说有笑地并肩走在一起,他伸手想抚一抚照片上的少年,却忘了手上全是血,指尖一划,竟在少年的脖颈处留下一道刺目明显又突兀肮脏的血痕,像年少时不可言说却又怎么都掩藏不住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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