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心中觉得好笑,但那夜床单红却不是这么认为。
“臭婊子,你别tm给脸不要脸,老子现实里追你,你tm不答应,老子忍了,游戏里你tm也不答应!次奥,兄弟们上,干死这三个臭婊子!”那夜床单红碎了一口唾沫,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身后五个剑士一拥而上。
安安静静三人厌恶的收回目光,显然是多看那夜床单红一秒都是一种损失,而她们三人的态度无疑让那夜床单红更加愤怒。
“mb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干死她们。”那夜床单红冲着发愣的五人大吼一声。
另外五个剑士连忙拔剑,眼睛虽然血红,但却有着一抹无可奈何,我微微一愣,看来其中有故事。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故事的时刻,我向前移动几步,就站在那夜床单红身后一码处,nnd,他居然没有发现身后树叶的异动。
此时,那五个剑士也来到三女身前,剑士mm一串风铃一步向前,横剑阻挡着攻击,这是剑士的十级转职技能格挡,不过格挡几率是与反应速度与幸运值有关,当然也与技能等级有关。
看着一串风铃竟然格挡成功,我一惊,这妞的格挡时机把握的非常好,正好是在其中一剑即将砍到她的时候格挡,手中剑微微上扬,就这样一个大大miss华丽的飘了起来。
虽然一风铃凌成功格挡了其中一人的伤害,但对方毕竟还有四人。
四人的剑从各种角度砍向一串风铃,一个个伤害数字浮现。
-70
-89
-66
-77
……
瞬间,一串风铃的血条陡然缩水半格,粗略估计剩余血量最多不过300。
一个火球术从一串风铃身后飞向想要偷袭安安静静的剑士身上,一个-110让那剑士连忙后退。
+90
一个绿色数字在安安静静一侧飘起,那是安安静静的速疗术,目测应该二级了。
身后有法有奶,一串风铃不再格挡,一剑挥向身前的剑士。
-102
……
一瞬间场面十分戏剧化,一个美女剑士单挑五个剑士,而且竟然也没有丝毫下风。
不知是那五人是菜鸟,还是另有原因,总之五人攻击总是慢一拍,总能被一串风铃成功格挡。
就连粉红玫瑰也看明白了场中的变化,她竟然停止了出手,和安安静静疑惑的看向明显在划水的五人。
我摇头苦笑,显然这五人不愿对付安安静静三人,难道是看对方是美女,还是看不惯那夜床单红?
这一幕落在那夜床单红的眼中,让那夜床单红大怒:“次奥,老子花钱是让你们来打太极啊,快点给我弄死她们,老子再给你们每人加1000rmb。”
闻言,那五剑士身体剧烈一颤,眼中泛起奇异的光芒,随后手中剑凌厉了几分,这突然的变化是一串风铃始料未及的。
五人的突然发力让一串风铃空了大半管血,mm的小脸都吓白了,当下连忙后退,同时身侧亮起一个绿色光芒。
+90
……
我微微皱眉,看到顿时产生劣势的三女,尤其是看到安安静静缩在巨石边缘,手中短杖扬起,一个医仙十级buff技能【金身】向一串风铃丢了过去。
瞧见优势建立的如此容易,那夜床单红张狂的笑了:“你不是不愿意和老子好吗?你不是不愿意做老子女朋友吗?你哭啊,你怒啊,你越生气老子越高兴,哈哈哈哈。”
心中对那夜床单红产生了深深的鄙视,又是一个被棒子国影响的2b,真以为全宇宙都是他的,地球少了他就不公转了似的。
匕首抬起,在那夜床单红身后交叉,一个大大的x字在他背后形成,两个飘起的数字让那夜床单红脸色顿时就绿了。
-156
-167
……
瞬间323的伤害,那夜床单红的气血顿时少了将近一半,我一愣,这货的气血还挺多啊,按照比例这货最少700+气血。
不过气血多不代表杀不死,我右手抬起,匕首从那夜床单红的脖颈间划过,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以及点点不解。
虽然那夜床单红被我瞬间砍成空血,但不代表他会坐以待毙。
那夜床单红横起手中长剑,试图格挡攻击,我一匕首刺向他的胸口被他格挡成功,那夜床单红面上一喜,我也是一笑,左手匕首刺向他的下体。
“嗷……”
那夜床单红捂着下体宝贝不断哀嚎,这突然的变故让正在交战的几人停止了战斗,纷纷看向突然杀出的我。
我怜悯的看向那夜床单红,风云的痛感可以调整,最高可以调到百分之九十八,最低则是百分之十,不过饶是如此也够那夜床单红痛一阵子了,因为那一下若是在现实中估计和被阉了差不多。
“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口说道,当然我不奢求那夜床单红的原谅,我只是不愿意在美女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五剑士无语的望着我,随后看向躺在地上身子勾成虾米的那夜床单红,五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随后竟然离去了。
粉红玫瑰竟然旁若无人的拿着手中法杖使劲砸向那夜床单红,而且,目标也是那夜兄捂着的下体。
风铃mm也是不甘落后,换了一把新手剑,不停刺向他,同时口中道:“小静,给他加血,别让他死了。”
“对,给他加血,这无耻猥琐下流不要脸的衣冠禽兽加败类,前几天竟然问我要qq号,还想占老娘的便宜……”粉红玫瑰大口喘着粗气,凶器剧烈起伏,看的我那是一个惊心动魄,要是在现实中,我会严重怀疑mm的上衣是否会罢工,前扣崩开,然后一抹波涛汹涌。
弱弱的看向二人,迫于二人的淫威,安安静静手中的短法杖向前一挥,绿色光芒围绕在那夜床单红身边。
此时那夜床单红想死的心都有了,nnd,那痛苦不必说,而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
他怨毒的盯着我:“卷土重来?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杀你到新手村,老子就不是爷们。”
“切,你现在还是爷们吗?”粉红玫瑰不屑的切了一声,然后手中的法杖犹如重锤一般落在他的下体,也落在他的心头。
那夜床单红嘴唇哆嗦着,面色十分苍白,最后竟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