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朝她前进了一大步。
月色照出那晦暗不明的脸,有一瞬间。
眼前的男人陌生又神秘。
退无可退。
一隻大手将她拉了过去。
"别躲...姊姊..."男人的气场很强,但语气却无比脆弱。
"是...那是..是我?"她抬头,努力地想将眼前的人看透。
无法自抑地颤抖。
"是!"陆白跨了一大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随即察觉她的颤抖。
她听到一个压抑的吞嚥声。
嗓音即为低哑"姐姐...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疯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疯x了。"
黑暗里,嗓音透着浓浓的哀伤。
男人温柔又霸道的将她垄罩在怀中,
陆白将头压在她的颈肩。
深叹一口气,缓缓地开口。
"我有性瘾。"
"自从你走以后,我就开始想着你,用你留下的东西,不断手淫。"
"本来是叁天一次,两天一次,渐渐的...一天一次我也觉得不够。"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背骨轻轻安抚。
他说得很慢,语气充满不自信。
跟平常在公司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有极大差异。
"然后..."
语调转为紧张。
"姐姐...我只要想到,不在你身边,你可能会遇到别的男人,你可能会遇到另一个顶楼的我..."
"我就...很难过...很生气。"
侵略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但眼里却是显而易见的脆弱。
"然后,我开始在脑海里对你产生一些...想像。"
"想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想像我能...完全拥有你。"
"然后...我开始没办法控制自己。"
陆白握住她的力道既紧张又不敢用力,她微往后缩,大手捏得更紧。
"姐姐,我知道我有病,我也知道我变态。"
"你别怕...我看过医生,也有吃药的,我会改的,姐姐,你别走..."
许欢看着眼前男人陌生的样貌,心里一紧。
在她的印象。
这男人是多么骄傲的存在。
他也有本钱骄傲。
他现在真的就像一隻摇尾求怜的小狗,
万般讨好,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许欢低下头,长睫眨的比平常更快。
室内一片安静,直到男人又喊出一句不知所措的"姐姐..."
她才张口。
"所以...你喜欢变态的玩法?但你从来不敢跟我说?"
她可以感到男人浑身一紧。
"...是。"
"为什么?"抬头的瞬间,她对上男人的眸。
慌乱又无措。
"我...我觉得..."
"想要我走?说实话!"下颚抬得更高,眼下这种情况,她并不想被哄。
"没...姐姐..."陆白欲言又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男人抱的死紧,嗓音低沉又压抑。
"我怕吓到你...我在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订製了你的模型。"
"然后做了你想像不到的事...我怕..."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才闷闷地说:"帕你觉得我噁心。"
她伸手推,但是陆白根本不给她挣扎空间。
她被圈得更紧,还有一声充满委屈的:"...别走...行吗?别离开我..."
她不回应,陆白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等到腿有些麻,她才轻声的问了出口:"那如果想要我不走,你必需告诉我,你最大的性癖跟性瘾是什么?"
她说的又轻又慢。
男人没回应。
她又补了一句:"还是你其实有性癖的对象不是我?我听过有人会有恋物癖还是..."
她还没说完。
压抑的闷声传到她的耳里:"用道具...SM..."
男人侧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吹一口气,暗哑的说:"想把姐姐调教成...母狗。"
耳垂被温热的唇含住,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可以吗?调教成我的私有...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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