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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吉祥。”微微福身,缓缓开口,拉回所有人那离家出走的神志。
    “若瑜,你叫我什么?”雨候哲不敢置信的问。
    “妾身称您为皇上。”若瑜福下的身子没有起来。只是低头回答道。
    “你……一定要这么惩罚我吗……”雨候哲痛苦的挣扎着。
    “妾身惶恐!”若瑜仍旧不抬头亦不起身。
    “你……好吧,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气。所以……罢了,等你气消了,咱们再说。”雨候哲期盼着若瑜只是一时生气。“快起来吧。”这是若瑜第一次向自己行礼,怎么看都觉得别扭。雨候哲上前扶起若瑜。
    “谢皇上。”若瑜客气的疏远着。
    “那咱们先去太和殿吧。”雨候哲开口。他非要揪出那真凶不可。不单是伤害了若瑜的事情一定要清算,还要连同这笔害的若瑜生我的气的帐一起讨回来。
    “是!”若瑜顺从道。
    于是,雨候哲牵着若瑜的手走于队前。炎,玄武,朱雀,白虎装做侍卫混在队伍之中尾随其后。再接下来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侍俾和太监。
    “皇上吉祥,皇后吉祥。”早就守在太和殿的嫔妃眼见皇上皇后驾到,立刻福身请安。
    “起来吧。”见雨候哲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若瑜只好开口。毕竟她要找的只有那一个人,没必要给所有人脸色看。
    “谢皇后。”嫔妃们都察觉到皇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只求千万别惹着他才好。
    “本宫小产之事,想必各位姐妹都有所闻了吧。”端坐之后,若瑜开口。
    “还请娘娘节哀。”妃子们跪了一地,惊慌之色难以掩盖。
    “你的计划很周详。杀了小康子灭口,给本宫吃下雾。你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惜,你太不了解我。你太低估了我!孩子,我是保不住了,但是这雾,我解了!”若瑜没有叫她们起身,直接开口说道。
    “臣妾惶恐!”跪了一地的妃子不知道皇后在说谁,最怕是有人陷害到自己头上来。
    “你是想自己站出来,还是让我点名呢?”若瑜又道。
    若瑜眯着眼看着跪了一地的妃子们,个个低头颤抖,因为看不清脸所以无法分辨谁才是贤贵妃。可这一地的人,没一个有站起来的意思,若瑜只好继续自己说。
    “贤贵妃。你是侥幸的以为我所中的雾解了是假的,而在这虚张声势呢,还是以为我会心慈手软的放过你?”好吧,即然你不出来,那我就推你一把好了。
    “妾身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被点到名的贤贵妃起身,直直的正视着若瑜道。
    “不明白?本宫说的不清楚吗?我的雾解了。你觉得我会碰巧不记得那天是你约我去小树林吗?你觉得我会不记得你硬逼我喝那一碗药吗?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若瑜从座位上起身,一步步逼进贤贵妃。
    “虽然您贵为皇后,虽然我只是小小的贵妃。但也不是凭您一句话,就可以冤枉我的。”贤贵妃挺直腰。瞪着若瑜道。
    “来人,把贤妃拿下。”一直没有口开的雨候哲下令道。
    “皇上?”贤贵妃不敢置信的看着高高在上的雨候哲问“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拿我?”
    “做错了什么?就凭你刚才一句话,就可以杀你的头!”雨候哲没有丝毫感道的说道“在朕的面前,你自称我莫不是想和朕平起平坐?又或者想取朕而代之?你刚才称朕为你?这难道不是大不敬吗?凭这一你一我还不足够拿你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贤贵妃满脸委屈道。
    “好吧,即然你觉得这个说词你不能接受,那我就直说好了。”雨候哲下了龙椅,来到若瑜身边,环腰将若瑜搂住道“莫说是你下药害了若瑜,害了朕的皇子,就只单是若瑜想你死,你便活不过今天!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怎么皇上也认为是妾身加害了皇后吗?”贤贵妃满眼泪水道“如果皇上也认定是妾身所为,那么请拿出证据,证明妾身有罪!”
    “证据?若瑜的话,就是证据。”雨候哲甚至没有看贤贵妃一眼。
    “皇上,怎么能只听她的片面之词?怎么能就因为她一句话就将妾身定了罪?妾身不是不相干的路人,妾身是和皇上结了7年连里贤妃啊!”最让她不甘的是皇上竟只因为是那个贱人所说的,就无条件的相信。
    “来,你身体刚好,别站太久,会累坏的。”雨候哲搂着若瑜的腰身回了龙椅。让若瑜安稳的坐好。完全不理会身后那声泪俱下的贤贵妃。
    “你这逆女!我打死你……”才坐定身的若瑜一抬头,便看见安亲王高举玉杵冲了进来,照着贤贵妃便打。
    “安亲王。朕在处理家事,您怎么来了。”雨候哲抢在若瑜之前开口。
    “皇上……”安亲王老泪纵横道“老臣教女无方啊!这忤逆女谋害了皇后,谋杀了皇子……罪犯滔天啊……这论罪当株连九族啊!请皇上下旨吧!”
    “爹。你怎么也这么说?你也因为皇后娘娘一句话,就认定这事是女儿做的吗?”贤贵妃趁安亲王跪地请旨的时候开口问。
    “爹不知道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是我刚才在府里,遇见了安容!”安亲王跪在地上痛心疾首。
    “这……”大势以去啊!贤贵妃一下子瘫在地上了。这安容对安亲王是忠心耿耿。当时会答应帮自己除掉皇后的腹中子也只是因为自己是安亲王的女儿。安容不会对别人提及自己的所做,那是因为他一定要保护好安亲王的家眷。但倘若寻问的人是爹……
    “安亲王,安容是谁?”雨候哲问。
    “安容是老臣的家奴。也是……也是那天小树林中的帮凶!”安亲王头低底,无脸见人啊!
    “贤妃,你还要证据吗?”雨候哲阴阴的对着贤贵妃道。
    “皇上,您不念别的,只念我们夫妻7栽,只念我那可怜的胎死腹中之子,饶了臣妾吧……”贤贵妃见已经无法抵赖,只好求饶。
    “孽女,你还有脸跟皇上求饶?我告诉你,皇上不杀你,我安某也容不下你!”安亲王今天,是来请死的。
    “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答应过我那死去的娘亲会好好照顾我和姐姐的……”贤贵妃跪到安亲王面前求到“你是三朝元老,您跟皇上求情,皇上会往开一面的。女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啊!”
    安亲王没有理会女儿的哭泣,只是仰望天空,对那仙逝的夫人道歉,自己没有能把女儿教好啊!
    “姐,姐姐!皇上向来疼爱你,皇后娘娘也喜欢你。你帮我求情啊!”贤贵妃见爹爹无意向皇上开口,便爬向跪在自己不远处的慧妃求援。
    “皇上,贤妃罪不可恕,理当株连九族。请皇上下旨。”慧妃没有替妹妹求情。反倒和爹一起向皇上请死。
    “你有一个好爹爹。”半晌没有开口的若瑜道“此事就此做罢。”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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