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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真无奈地闭了闭眼,她叹了口气,突然大声道:“等等!这次算我欠你的!是我主动求你帮忙,所以我不会介意你碰到我的,谢谢你帮我,以后你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哈。”张林北占了上风后,很享受这种高处凉风吹拂的爽感,他不得不再揶揄她一番,以解开这几日以来,他被她压抑到极致的自尊心。
    刘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是她第一次打破自己定下的戒律,去主动求别人来破戒,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她说:“你当然没逼我,但我还有个条件,你帮我包扎的时候,如果是故意借机触碰我的其他部位,我会立刻赏你耳光!”
    刘真露出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表情,让张林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真是全方位的无死角监视他,连他内心的一点点邪恶的想法都被她透视了个干净!
    张林北心虚地说:“好,好。”
    当他用纱布小心翼翼地给她缠绕了好几圈时,两人的身体靠近,他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像刘真这样不施粉黛,几乎素颜的女人别说在国内,在国外都是极为罕见的。
    可更令人赏心悦目的是,她的脸蛋吹弹可破,皮肤好到即便靠得再近,依旧找不到一丝毛孔的痕迹,堪称张林北遇见过的女人里,最像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至于你问张林北,他是怎么知道刘真的肌肤是牛奶般丝滑的?
    他是盯着她好看的手腕入了迷,本只是心里yy一下,却不料手已经鬼使神差地触摸了上去!
    几乎是瞬间,刘真的巴掌如一阵风刮来,准备打在他的脸上,张林北的反应比她更快,他先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在了他的“厚脸皮”上,他十分享受地贴着,说:“真舒服。”
    刘真皱起眉,她立刻要从他的掌心里挣扎出来,可他根本不会放过一个正在包扎中,恰好虚弱的女人,他说:“别走好吗?多呆一会。”
    “你这个变态!”刘真愤怒到快要跳起来了,“你有本事松开我,这次我一定要打到你脸肿起来!”
    张林北却抛出了个送命题,他说:“保镖就是这样对待主人的?想打就打?你们公司的老板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新的看法?”
    张林北把他爸那套威胁下属的套路学了十成十,他的精明此刻都刻在了脸上,让刘真气得更想打他:“好啊,你去告啊,正好我不想干了!你快放开我,今天就算是丢了这份工作,我也要揍你个痛快!”
    张林北发现这招威胁她没用,才晓得原来刘真冷漠的外表之下,居然掩藏了一个暴脾气的姑娘!
    看来他还是不惹她得好,他说:“哎呀,你这么当真做什么,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如果给他一个选择,是永远对刘真看得到吃不到,还是让刘真立刻走人,他一辈子连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话,他还是宁愿就像现在这样跟她斗嘴,偶尔在她的炸毛之下服个软,让刘真小姐消消气。
    “开玩笑?我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之前约法三章,不准碰我,还要刚才约定好,如果你趁机揩油,我就立刻打你巴掌,现在你不但反悔,还试图控制我!”刘真感到了深深的侮辱。
    她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在另一只手孱弱的情况下,又气极了,居然没有一点力气去反抗这个她曾视为弱鸡的男人!
    张林北认真地看向她:“听着,你现在不仅仅只是我的保镖了,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了你一大笔人情,在我还清之前,你不准走!”
    他可能这一辈子永远也没办法忘记的事寥寥无几,但刘真想也不想,直接出手,用性命去帮他抵挡威胁的时刻,绝对算这屈指可数的几件他人生重大事件之一。
    刘真的挣扎总算是停下来一些,她喘着气,看向他,她愤怒的眼神逐渐恢复正常:“好,既然你对于你欠了我的有自知之明,那你现在就应该放开我。”
    张林北以为劝动她了,刘真应该知道他对她是没有恶意的吧,他哪里是揩油,他分明是真的喜欢她。
    可等他松开手的刹那,张林北感受到了来自耳畔的寒风乎乎来袭!
    “啪——”巨大的耳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以刘真这种恐怖的实力,她用了十成力打上去的巴掌,可不是简单的红一红脸就解决了的。
    张林北被直接扇到摔在了地上,他捂着脸,深感天旋地转的同时,他看到了居高临下,正睥睨着他的刘真,她说:“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让你知道我说的约法三章绝不是戏言!”
    张林北绝望地抹了一把鼻子,鲜红的血染上了他的指尖。
    张林北悲惨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别墅大厅里:“老子要是脑震荡了,你要照顾老子一辈子!”
    医院里。
    张林北穿着病服,挂着葡萄糖水,已经在床上昏迷三天了,而张林北被他的女保镖刘真小姐扇耳光扇到住院的事,也彻底从张家传了出去,几乎传遍整个上流社会圈子。
    名媛们感到无比地生气和羞耻:“被自己的保镖打?这是多么耻辱的事!张家怎么还不开除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现在服务业的人真是太可怕了,我真担心自己家孩子会因此而出事,你们看了前几天的新闻吗?有一家人被保姆给集体杀害,最终保姆还把别墅给烧了,这种人报复社会就是因为长期被压迫,心理阴暗导致的!”
    “保镖也是个很憋屈的职业吧,但没办法啊,哪有保镖的地位在被保人之上的,要真这样早就被开除掉了。”
    男人们的关注点却并不在此,他们在私底下流传了刘真的照片之后,纷纷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在微信群里的讨论也变得暧昧起来。
    “如此辣的妞,打人也是情理之中吧,可以理解。”
    “想被她拉到床上打,肯定很爽。”
    “这么漂亮怎么当得了保镖?难道不是花瓶?闹着玩的?我看张林北这么纨绔的富二代,完全是喜欢这个姑娘,他爸又不同意,就故意找借口把她拉成保镖的吧。”
    “啧,你们都不注重细节的吗?假如她真是个花瓶,没有保护主人的实力,那么请问她是怎么反击张林北的?还把他打到脑震荡住院?”
    众人顿时沉默了,但这种默哀仅仅持续了几秒钟,群里又恢复了暧昧的气氛:“长得这么正的妞,居然还有超强的实力,不好意思各位,她是我的了。”
    有钱人大多开公司,最擅长的事就是挖墙脚,看谁家公司的优秀人才出了名,就想尽办法私下联系那些个优秀员工,以溢价百分之两百的价格将其挖到自己公司。
    往往这种精英员工的身份能力,都是可以匹配得上他们溢价过后的工资的,因为超强的实力,已经给老板带来了额外百分之几百,相当于十几个员工合力才创造出的惊人利益。
    而远在万东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张万东老父亲,俨然从属下的暗线情报里,得到了几个敌营公司老总向刘真发去的挖角邀请函。
    他皱眉看着这几份文件,立刻甩到了桌子的一边,属下站在一旁噤声,不敢讲一句话。
    张万东:“绝对不能让她被挖去了。我一定要让她做我儿子一辈子的保镖!她的实力是我见过最强的!她可不是一般的打手,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出山的!她是深山里下来的高人!”
    属下还不知道张董事长心里的那一丝小九九在打着什么算盘,他只当董事长是很害怕失去一个如此优秀的人才。
    他立刻安慰道:“董事长,其实社会上的高人还是不少的,就算少,也至少不止她一个呀,要是丢了这个,咱们再去找一个新的就是了。”
    张万东啐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下属居然蠢笨如猪,他直接抄起文件,砸在了属下的脑袋上:“你这个笨蛋!我看中她一个!你去给我盯紧了,拦截所有挖角的秘信!不准任何人带有利益所图的人,靠近刘真!”
    另一边。
    张林北脖子被固定,脑袋全是纱布缠绕,他的手脚都已经被用软带固定好了移动的范围,这都来源于之前他醒来后,见到刘真就十分激动嚷嚷着要扑上去,护士医生们担心他还未愈的伤口会再次裂开,才出此下策,将他如同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固定在了床上。
    无法下床的张林北,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他这几天见不到刘真了,可他心心念念,连做梦都总是梦见她,他无数次的场景重新,亲眼看见她是如何帮他挡下致命的利器。
    看着她被几乎断掉手筋时,无法自我包扎时的困扰,还有她因为他而受伤,而首次破戒让男人碰她时的窘迫。
    这些她的第一次,都是他带给她的,都是属于他们之间的记忆!
    每当想到她那张可爱却又高冷到令人虐心的脸蛋时,他的心脏就如同进驻了一只小鹿般地开始扑通扑通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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