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嫒丽的嘴一直没闲着,围着蔡金勇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我实在是烦得不行,和赵雷商量一下,借口我们不习惯坐船,身体不舒服,早早告退了。反正我们也不是主角,他们并没有坚持让我们留下。
我和赵雷偷偷的溜了下去,想找个地方玩玩。出门打个车,我让司机找个好点的夜总会,司机瞪大眼睛:“先生,零点就是我们烟岛最好的夜总会了!”
“那就找第二好的!”
最后车停在一家叫撕夜的夜总会门前。赵雷有点犹豫:“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说去哪?”
“找个健身房多好!”
“你有毛病!一张一驰乃文武之道,总那么累干吗?”
“这地方才累呢!去健身房是真正的休息!”
我不和他辩论了,死拉活拽的把他拉进夜总会。
一进门,疯狂的音乐声就扑了过来,爽!我的目光四处搜寻着目标,学了好几样练精化气的偏门小功法,正好借着心情不好的机会试验一次。***专门的那种我可不要,一块糜烂的肉我会恶心的。不如找找出来寻欢做乐的怨妇,再怎么说也比**干净多了。
我一眼看到了一个女人,在这喧嚣的世界中,她就象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静静的坐在那里,披肩的长发,白得带点病态的脸,迷离的眼神,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仔细,专注的修理着自己的指甲。我看到她的时候,浑然忘了周围的吵闹声,天地间只剩下她,和她手里的刀。
我走了过去,直接就坐到她旁边。
那女人仿佛没有看到我,依然在修理着她的指甲。
我不会做刹风景的事,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睛在贪婪的欣赏着她。
许久,那女人可能恼怒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吧,幽幽的叹了口气:“第七个!”
“小姐我不太明白,什么第七个?”
“你是今天第七个被扔出去的。”
我眼角看到六,七个大汉往我这里走来,打头的那个居然身高快两米了,身体魁梧的和一个站起来的北极熊差不多。巨汉走到我身边,话都没说,一把向我抓来。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我感到不妙,已经在下面踢了赵雷一脚。我的实力是不想暴露了,我怕赵雷这混球又以为我在闹着玩不帮我,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赵雷脚一蹬,连人带椅子一起滑了过来,伸手兜住巨汉的手,成弧形一翻,反推那巨汉的胸口,赵雷自己的推力再加上那巨汉自己的力道,击得那巨汉飞了起来,落到身后那几人身上,如保龄球一样,那些人被巨汉砸得一片东倒西歪。
“哇”我对着赵雷伸出个大拇指:“满分啊,你厉害。”
赵雷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群汉子爬起来,虎吼一声又冲过来,突然又都站住了。
那女人优雅的伸出一根食指,缓缓摇动着。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简单,今天好象人泡不到,还要惹一身麻烦。
看着那群汉子乖乖的站到女子身后,我开始拍起马屁:“你真不简单啊!他们是你的保镖?”
那女子微笑道:“他们打不过你朋友,你更不简单哦!”
“说实在的,我这朋友可厉害得很!”我摇头晃脑的开始泄底,整个一个白痴的形象:“他一天到晚别的不做,一千个俯卧撑,快跑十公里,马步一小时,拳击一小时,别说是人,你就是抓来一只兔子,让兔子这么练上十年,我打赌,那只兔子铁定能把狼干倒!!”明着是泄密,实际上她如果按我的话估计赵雷的实力,她就远远低估了赵雷。
“咯咯。。。。。。。”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你说话很有意思,我喜欢。”随后她挥了挥手,那群大汉都离开了。
“我叫张明,男,二十二岁,末婚!能请教小姐的芳名吗?”
“你可以叫我小刀。”那女子一脸的慵懒。
“小刀?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有什么不好吗?”
“我可知道,烟岛一个黑社会的老大就叫小刀!他会来找你麻烦的!”我为她担忧着。
“他叫他的,我叫我的,有什么问题吗?”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人人都象你这么想这世界就是天堂了。他如果知道还有个叫小刀的一定会来见你。你这种天生丽质的女人他是不会放过的,那时候就坏事了”我继续象诸葛孔明一般分析着天下大势。
刀女郎放声大笑起来,就象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我傻傻得看着她,郁闷非常,我说错什么了?
总算等到她笑完了,我刚想说什么,她居然施施然的坐到我腿上,手指摁住我下巴:“姐姐好久都没象今天这么笑过了,告诉姐姐,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的武器突地挺起,死死的顶在她屁股上。她也感觉到了,屁股居然故意往下坐了几下,:“说话啊,你想要什么奖励。”
从莲花般清洁转变成荡妇般妖艳,确实让我吃惊不小。不过既然人家送上门我还装什么清高,我的手摸上她***可惜刚刚摸上,就被她扣住了手关节,一个背摔,把我狠狠摔到桌子上,我伴着碎裂的桌子砸到地上,我靠!虽然我有很多机会挣开,为了隐藏实力,我忍。
赵雷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一把小刀正威胁着我的脖子。
刀女郎吃吃笑着看向赵雷:“你可别激动,小女子不敢和你动手啦。人家怕怕。”
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雅,她骑在我的胸口耍威风。非常奇怪的是满夜总会的人都是站在远远的看热闹,没人敢过来。
我躺在地上扭了扭身子,找个舒服点的位置。两只手伸向她的两只小腿,慢慢向上摸去。她的眼睛一寒,冷冷的说道:“拿开你的手,否则今天你就要在这里立个墓碑了。”
我没理她,继续***着。赵雷再次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杀气笼罩着她全身上下。实际上我也很紧张,精神敏锐的探察她胳臂上的肌肉,万一她真给我来一刀呢?谁要是敢说自己了解女人,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