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见叶宇去而复返,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强壮着胆气说道:“叶宇,你想杀我最好考虑清楚。”
“陆平,我杀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叶宇抓住陆平的双手说道:“今天我不想杀人。”
说完,众人就听陆平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无力的垂下。
掰断了陆平的两手,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警告。
叶宇想走无人敢拦,就连陆平的保镖也不敢动。
看到叶宇离开,蒋冲掏出手机叫来的救护车,带着重伤昏迷的陆平跑到了外边。
欧阳兰在刚才也已经离开。
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保镖必须马上给陆平的父亲打电话。
叶宇开车返回中医门诊部,见韩千叶竟然还没有走,正和凌小云有说有笑,仿佛是多年好友。
对此,叶宇倒是乐见其成,韩千叶虽说不着调,多少也能派得上用处。
就在叶宇刚刚坐下不久,中医门诊部的门被人敲响。
听到有人敲门,凌小云脸上带着警惕的神色,走过去把门打开。
看到门外站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抱歉,中医门诊部最近停业,不接待病人。”凌小云担心对方是金家的人,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先生您好。”来人非常客气的对凌小云笑笑,说道:“在下苏中,是苏家的下人,大小姐派我过来求见叶医生。”
“苏家人?”凌小云记起来了,大小姐就是那位刁蛮任性的苏婉仪,没想到还真来了。
当日,叶宇跟苏婉仪索要五亿的医疗费,苏婉仪暴跳如雷的带着她的父亲走了。
没过几天,苏婉仪就找上了门。
“小云,让他进来吧。”叶宇坐在办公椅上轻声说道。
凌小云把门让开,让苏中走进来,又给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叶医生,大小姐已经考虑清楚,同意支付五亿的医疗费,请您施以援手救救我家老爷。”
苏中脸上表情诚恳,不像作伪,叶宇倒有些佩服苏家老爷的生命力,能坚持到现在没死。
“苏婉仪能拿出五亿,我当然会去救人,你家老爷什么时候过来。”
“这个……”苏忠脸色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说道:“老爷不方便来医院,能不能请您出去诊治?”
“哦?”叶宇有些好奇,头一回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病人不去医院,反而去外面看病。
见叶宇表情疑惑,苏中恭敬的说道:“叶医生您放心,苏家绝对没有恶意,选择在外面看病是因为老爷的情况必须保密,医院人多口杂,万一被家族里其他人听见就麻烦了。”
上次苏婉仪和于庆祥曾说过苏家争家产的事情,叶宇对此有些了解,便相信了苏中的话。
随后,叶宇又询问他们现在何处,距离综合医院距离多远。
“叶医生,老爷和小姐就在郊区,从这儿开车过去大约20分钟。”
说罢,苏中谄媚的说道:“您医术高超,百草门您都不放在眼里,苏家又岂敢对您耍花招。”
苏中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叶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出金针放进包里,带上凌小云和韩千叶离开了医院。
就算苏家想要对他不利,叶宇自身的实力也能安然无恙。
反倒是苏家,要掂量掂量叶宇随之而来的报复。
而与此同时,郊区的一处空旷工厂里,一间临时被清出来的房间当成病房。
床上正躺着苏婉仪的父亲。
于庆祥站在门口,看着一脸得意的苏婉仪,忧心匆匆的说道:“小姐,我觉得咱们这么做有些不妥。”
“没什么不妥!”苏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叶宇敢跟我要五亿的医疗费,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哎!”
于庆祥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劝说苏婉仪。
苏婉仪的计划如果成功自然是好,可是要失败,苏家极有可能会面临灭门之祸。
想了一下,于庆祥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小姐,苏中只是个普通人,胆子不大,万一被叶宇看出端倪不过来,我们该怎么办?”
“叶宇不会看出来的,因为苏中是死间。”苏婉仪冷冷一笑,说道:“我没有告诉过苏中我的计划,他只以为我派他去是真的请叶宇来看病,叶宇除非是神仙,不然绝对不可能识破我的计划。”
苏婉仪心机不差,就是性情暴躁,如果真的可以杀掉叶宇,倒也能绝了后患。
见于庆祥还要劝说,苏婉仪摆手说道:“于管家,你就不要多说了,我意已绝不会更改。”
这时,叶宇已经带着凌小云跟韩千叶与到了废旧工厂外边。
走进去以后,顺着苏中手指的方向,叶宇看到了于庆祥和苏婉仪。
见叶宇走过来,苏婉仪瞪了于庆祥一眼,面带微笑的走过来,说道:“叶医生,上次是我多有得罪,劳烦你这次不辞辛苦的过来给我父亲看病,苏家对您感激不尽。”
说完,苏婉仪恭恭敬敬的向叶宇鞠躬道歉。
被苏婉仪警告过的于庆祥收起了脸上的担忧,笑呵呵的说道:“叶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再记我家小姐的仇,还请您巧施妙手,治好老爷的病。”
被两人用客套话恭维,叶宇表现的极为淡定,摆手说道:“好听的话不用说了,你们能拿得出医疗费,我自然要治好他。”
“您放心,钱不是问题。”苏婉仪甜甜一笑,说道:“只要我父亲的病能康复,治疗结束,钱就会打到您的账户。”
苏婉仪这么讲,叶宇倒也没怀疑,毕竟人还没有治好,苏家也不会先把钱打过去。
只有病人的病治好了,苏婉仪才会心甘情愿的付钱。
被几人恭维了一句,叶宇显得有些不耐烦,打断了苏婉仪的话,让她跟自己进去。
对于苏婉仪,叶宇没有半点好感,像她这样趾高气扬的女人,多呆一分钟,叶宇都觉得恶心。
苏婉仪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脸上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将叶宇带进屋里。
叶宇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