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突破,叶宇将一飞冲天,成为真正的高手。
只是想要突破瓶颈期谈何容易,不知多少武者折损在这条路上,叶宇单靠火灵芝的药性突破身体穴道本就是逆天而为,也不知最后结果如何。
叶宇将记忆中所有能想到的功夫身法全都使用一遍,脑海中彻底陷入了混沌。
他用仅剩的理智盘膝坐在地上,将混元心法运起,希望以内功压制体内流窜的内力,将这股内力化为自己的力量。
两股力量在叶宇体内不断的碰撞,每当碰撞一下,叶宇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随着最开始的震荡过去,叶宇已慢慢习惯了体内的震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夜幕再次降临。
这次陷入昏迷的叶宇,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灵之境,梦境并未出现几个师傅的身影,而是出现了跟在他身旁的红颜知己。
女人身上穿着薄纱,青丝曼妙的对叶宇招手,眼中带着说不出的妩媚。
“叶宇,你怎么不回来找我?”
一道声音在叶宇脑海中响起,声音的主人分明是王晴雪。
叶宇第一次听到王晴雪用如此娇柔的声音说话,仿佛是在哀怨,又仿佛是在期待。
“不对,你不是小雪!”叶宇在梦境中大吼道:“小雪不会这个样子,你是我的心魔!”
“我是王晴雪你最爱的人……”
梦境中显露出王晴雪的身影,只见她玉体横陈,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举手投足都带有诱人心魄的魅力。
“叶宇是我的!”
又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叶宇身旁,叶宇转头一看,刘馨蝶出现在后面,穿得与王晴雪如出一辙。
两个女人犹如两只迷人的妖精,在叶宇身旁不断环绕,时而撒娇造作,时而争风吃醋。
叶宇如老僧入定一般浑然不动,任凭周围两个女人如何诱惑,皆是守住心神不为所动。
“叶宇,你好狠的心啊。”王晴雪停住脚步,说道:“我为了你和父亲反目,你却如此对我。”
“叶宇,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找她?”刘心蝶哀怨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一直爱着你,你现在回到我身边,我会和你一起长厢厮守的。”
两女使用浑身解数,叶宇皆是闭目不语。
突然,叶宇睁开眼睛,淡然的说道:“心魔已破,你们消失吧。”
四周陷入一片灰暗,叶宇在看到亮光时,周围正坐着凌小云和韩千叶。
“大哥你终于醒了!”
韩千叶一个激灵从地上站起来,围着叶宇说道:“大哥,你怎么昏迷了七天七夜,我还以为你……”
“我昏迷了这么久?”叶宇从地上站起来,发现双腿发麻,扶着大树没让自己跌倒,问道:“这七天都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大事。”韩千叶拿来一只烤鸡交给叶宇,说道:“大哥你先吃一点吧,这是今天早上刚烤的。”
吃烤鸡的时候,叶宇听凌小云向他解释几天的事情。
自从七天前叶宇打坐入定,就如同一块没有反应的石头。
两人也不敢打扰叶宇,只能守在旁边,一守就是七天。
“让你们担心了。”叶宇吃完手上的烤鸡,用袖子擦了擦油渍,提升内力,发现自己的实力到了化境期。
现在的叶宇,可以真正称之为化境武者,举手间带有武道的真髓,就算去武林中的大门大派,也可以胜任长老的职务。
韩千叶听到叶宇实力又进了一步,叫嚷着让叶宇展示一下,让他开开眼界。
叶宇有感于韩千叶几天的照顾也未拒绝,看见一颗巨石凭空劈出一掌,将巨石打为数块飞石。
“哇塞!”
韩千叶的嘴巴都快掉了,叶宇相隔巨石几十米,挥出一掌能将巨石打碎,比电视里的超人还要牛叉。
“化气无形!大哥你终于做到了。”凌小云激动的说道:“咱们再也不用怕金家人了。”
“是不用怕了。”叶宇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的天际,喃喃自语的说道:“金家人给我等着,我下山时,就是金家还债之时。”
此刻时间已经入夜,叶宇和两人又在山上休息了半天。
第二天早上天亮,三个人按着原路下山。
步行大约六个小时,几人来到了甘田镇外。
叶宇在镇外时,感觉镇内有数股强大的内力波动,显然有高手的存在。
吩咐凌小云小心照顾韩千叶,叶宇将他们留在外面,一个人进去探查情况。
走在镇上唯一的街上,叶宇感觉四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顿时心头一动,觉得是金家人发现了他,再次设伏兵。
“都出来吧,既然来了,何必掩掩藏藏。”叶宇大喝一声,将内力朝四周散发,只见两旁的街道上,飞出来十几名身着冲锋衣的男子。
这些武者年纪不等,手中各自拿着兵器,目光警惕的盯着叶宇。
“你们这些金家的走狗,今天在这埋伏,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叶宇抬手做出一招起手势,准备使用刚刚突破的修为,消灭眼前的敌人。
“你说谁是金家的狗?”对面的武者中,走出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的中年人,看到叶宇以后,用手中的长剑指着他说道:“年纪轻轻恶语伤人,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
“跟你们金家人,不用讲江湖道义!”叶宇恶狠狠的说道:“当初你们以多欺少,暗中偷袭的时候,何曾讲过规矩,滥杀无辜时又何曾讲过规矩?”
“你到底在说什么?谁滥杀无辜了?”中年武者脸上铁青,喝骂道:“我等乃是孙家武者,与你口中的金家人不是一路,你要想找仇人速速离开。”
“孙家武者?”叶宇一愣,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将内力收回后,客气的说道:“请问你们是孙晓梅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小姐的名讳!”中年武者手中长剑一抖,快速冲向叶宇。
刚才此人说话颠三倒四,骂他们是金家的走狗,现在又敢直呼孙晓梅的名字,简直是岂有此理。